周圍有人困惑的詢問,便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將店鋪中木晞奚落鳳灼的話說了一遍。

    頓時,嗤笑聲接連響了起來。

    這還真是明晃晃的打臉啊!

    說人家窮,結果人間根本不將五枚上品靈石當回事兒,這還真是諷刺啊!

    木晞心底的怒火又被挑了起來,她剛要開口,便被拓拔柯拉住了。

    “沒想到灼姑娘還是陣法師,正巧,我對陣法有些研究,也想嘗試着在空白卷軸上纂刻陣法,不知道灼姑娘有沒有這個興趣比比?”

    “沒什麼興趣!”鳳灼神色淡淡的,“大家都知道,我習慣越階挑戰。太弱的對手,虐起來不得勁,我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拓拔柯應對的話就這麼被噎在了喉嚨中,臉蛋瞬間漲的通紅,好半會兒,纔將這口氣弄的順暢。

    “那灼姑娘要怎麼樣纔能有興趣?”拓拔柯的聲音低低的,暗含着怒意,形成一股淡淡的壓迫,朝着鳳灼壓去。

    如果是尋常人,恐怕真的會被他給嚇住。

    可是,他想要壓迫的人是鳳灼。

    自小便生活在頂端,無視一切法則的鳳灼。

    從來都只有她壓迫人,還沒有被人在氣勢上壓迫過。

    “我看這兩個人有點不順眼!”鳳灼指了指木晞,再指了指拓拔靈,道,“若是我贏了,這兩人當街給我跪下,高喊三聲“姑奶奶,我錯了”,如何?”

    “賤民,你放肆!”木晞想也沒想的便怒斥出聲。

    對於她來說,有人提出這麼個賭注,無論最後是否要她去執行,都是她身上洗不掉的恥辱。

    “哥哥,她沒有資格跟你比試!我們走!”拓拔靈也被氣的紅了眼。

    拓拔柯用眼神安慰了他們一下,看着鳳灼道:“那你若是輸了呢?”

    “我不會輸!”鳳灼想也沒想的回答。

    她的語氣中透露着的是絕對的自信,如果不是確切的知道她纔來八荒城一個多月,並且沒有碰觸過任何陣法卷軸,拓拔柯都要認爲她之前說的那番話都是騙人的了。

    “灼姑娘順風順水慣了,信心纔會爆棚吧?”拓拔柯彎起嘴角,道,“萬一輸了呢?”

    “如果她們兩答應我這個條件,那我萬一輸了的話,就任你們處置好咯!”鳳灼風輕雲淡的說道。

    她的神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們在細細的打量着她。

    “任你們處置”,自然也包括了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到底是怎麼樣的女子,才能用這種語氣,許下天底下最沉重的諾言?

    拓拔柯彎了彎嘴角,看着木晞跟拓拔靈,道:“你們怎麼說?”

    “既然有人送死,豈有退縮之理?就如她所願,跟她比試!”木晞咬牙切齒的說道。

    雖然她不知曉拓拔柯還會纂刻陣法,但是她知曉,拓拔柯從來都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更何況,還有拓拔靈在。

    拓拔柯若是輸了,丟的還有拓拔家的臉。

    “靈兒,你呢?”拓拔柯問道。

    拓拔靈咬了咬下脣,扯回了被東方白拉住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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