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卿頓時語塞。

    好半會兒後,才道:“誰知道呢?你或許看上了我大哥哥的相貌,或許察覺出大哥哥那與衆不同的氣質,也或許從大哥哥那兒知曉了他的身份……”

    鳳灼嗤笑一聲,隨後看着祁天道:“祁家主,你的腦子應該沒有掉女人的褲襠裏去了吧?你也是這麼認爲的?”

    這要他怎麼回答?

    如果他說是,豈不是就被認爲腦子掉褲襠裏了?

    祁天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半響後,道:“你想要爲羽兒討回什麼公道?”

    “祁羽跟我說,他是中了那尤物的計策,纔會留書離家出走,結果卻被那尤物暗算,封印了所有修爲變成廢物,等醒來時,已經在南冥大陸了!我不知道那尤物是怎麼跟你說的。反正我這個路人第一時間便相信了祁羽的說詞,不知道你這個當爹的,是相信自己的骨肉至親,還是相信那個會讓身心愉悅的器具?”鳳灼微笑着問道。

    可是,她說出來的話,真的不可謂不毒。

    被她一口一個尤物,最後又從尤物變成器具的人,卻絲毫都聽不出她的嘲諷一般,只是目光柔和的注視着祁天。

    在祁天看向她時,她的神色也沒有起絲毫波瀾。

    就像是在說“我無條件的相信你”一般。

    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又這般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這樣的女人,真的鮮少有男人能抵擋的了的。

    祁天本來動搖的心,在這一刻又堅定下來。

    “我兩個都信!”祁天說道。

    這種明顯二選一的題目,他居然還能弄出個多選來?

    鳳灼沒有開口嘲諷,而是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他解釋出一朵花來。

    “祁羽是我的兒子,從小便在我身邊長大,他到底是什麼脾性,我清楚!香兒跟了我這麼多年,她對待羽兒如新生的孩子一般。我曾經提過將她扶正,都被她拒絕了!所以,她斷然不會傷害羽兒!”祁天說道。

    “然後呢?”鳳灼沒想到,他還真的說出一朵花來了,於是接着問了一句。

    “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祁天萬份肯定的說道,隨後,他看着祁羽,道:“羽兒,是爹爹讓你受委屈了,這件事情,爹爹肯定會繼續查。到底是誰在做妖,想要挑撥離間,爹爹一定會將他救出來。給你,還有給香兒,一個公道!”

    “天哥,只要能還羽兒公道便好。香兒沒事的!香兒都已經習慣了!只要天哥信任香兒便好!”尤物說着,還拿起手帕擦拭了下雙眼。

    她說的話,還有那感激涕零的表情,真的取悅到祁天了。

    “祁羽,那小婊砸的段數太高了!怪不得你會被她忽悠到!”鳳灼想,如果不是那尤物突然間對祁羽開刀,祁羽都不一定知曉她的真面目。

    “雲家主,我似乎沒有得罪過你吧?”尤物倏的看向鳳灼,漆黑的眸中閃過道銳利無比的光芒,那光芒一閃而逝,快的讓人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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