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你去哪了怎麼現在纔回來”
白一上前摟着思一,其實魏寧和她都知道思一自己在冷風口裏站了4個小時,就連童菫和顧辰都知道。
“媽媽,我好睏,先上去睡覺好不好”
凍的通紅的小臉上,眼睛紅腫的厲害,白一摸了摸思一的頭髮,點點頭,讓她上了樓。沙發上坐着的魏寧,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就像看見冷風裏穿着單薄的思一時,他坐在車裏,忍到最後也沒有下車。
“你早點睡吧,我去大哥那。”
魏寧扳着臉丟下這麼一句話就出門了,車輪摩擦着地面出了院子。
童菫看着大半夜出現的人,開門讓他進來,轉身去酒駕上拿了一瓶酒。
“我問過御哲了,他還沒混蛋到那種地步。”
童菫猶豫再三開口,卻在看見魏寧的眼神時選擇了閉嘴。魏寧查了最近思一和童御哲去的地方,自然知道了童御哲曾經帶着思一去了度假村,在那裏呆了一天。
當時魏寧在童菫的辦公室裏,把童御哲打的滿臉是血,童菫卻也不敢攔,只是在後來,自己又找御哲確定了一下,如果御哲真的那麼混蛋的碰了思一,童菫也會揍他吧。
兩個人喝着酒不說話,魏寧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
“老公,你快來醫院,思一發燒了。”
電話一通,白一哭着說的話,讓喝酒的兩個人面色一怔,童菫雖然離的遠,但是白一的話卻聽得真切。
白一睡前去給思一送牛奶,思一已經換了睡衣睡着了,紅的不像話的臉頰,額頭上還有汗珠,思一伸手一摸,身上燙的嚇人,慌慌張張的叫了司機去了醫院。
魏寧掛了電話抓起車鑰匙就要走,被童菫攔下了,最後等着童菫的司機過來送的他們。
魏寧到醫院,思一已經輸液了,睡着的思一依舊紅腫的眼睛,白皙的皮膚也因爲發燒變成粉紅色,白一心疼的在病牀邊一直哭。
“沒事,沒事一會體溫就下去了,發現的早沒事。”
魏寧站在牀邊,摟着白一,一邊安慰一邊拍着她的後背,看着病牀上的思一,心疼的皺着眉。
凌晨一點了,拔了針,思一也退了錢,中間還喝了一次水,白一才放心,躺到病房的陪護牀上睡着了。
魏寧幾乎戒掉的煙最近抽的更厲害了,樓道的盡頭,地上已經全是菸頭。
“大哥,明天開始我會安排思一出國的事。過了年,我想讓白一跟她一起去。”
“嗯,思一也大了,該出去走走了。”
童菫還想再說的話,在
嘴裏打了個轉又咽了回去,思一是他們幾個從小疼到大的,御哲這件事實在是即使御哲對思一是真感情,魏寧也不會任由事情發展下去的,現在剛剛開始,即使打斷是對的。
凌晨快天亮了,童御哲躺到牀上睡覺了,這一覺睡了一天,再次醒來已經又是深夜,洗澡,颳了鬍子,換了一件乾淨的白襯衫。
紅色的跑車在高速上奔跑着,白天也涼爽的秋天,夜裏更冷了些,打開敞篷,風颳到臉上,吹亂了頭髮,童御哲卻覺得這個樣子更舒適,心裏堵着的東西都能發泄出去一般。
再回a市,已經是後半夜了,酒吧裏的音樂震耳,混雜的空氣中佈滿着菸酒的味道,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沒去自己常去的包廂,反而在大廳裏找個角落坐下了,服務生剛吧酒放下,一個穿着抹胸背心的女人已經走了過來。
“帥哥,介意我坐下嗎”
童御哲點頭示意,女人大方的坐到童御哲身邊,酒杯順勢就端了起來,童御哲自己倒杯酒,兩人碰了杯,一口就把杯子裏的酒都喝了下去,緊接着倒了第二杯。
“喝那麼急幹嘛”
女人說完,從桌子上捏起點零食,送到了童御哲嘴邊,順勢靠到了他懷裏。
童御哲笑了,張嘴吃了帶着厚重香水味的零食,看着倒在懷裏的女人,昏暗的燈光下,可以看出女人的皮膚很白,掛着精緻的妝容,童御哲伸出手臂抱着她,使壞的把手到她前面捏了一把,軟軟的,手感不錯。
“呀討厭。”
女人笑着說着討厭,卻從他懷裏爬起來,靠在童御哲的肩膀上,酥胸離童御哲的手更進了一些,童御哲也順應她,直接大手覆了上去。女人側臉轉過來,紅脣湊到了童御哲嘴邊。
兩人離的更近,童御哲要去親吻這個女人時,香水味先鑽進了鼻子,一瞬間,想要親吻她的慾望一點都沒有了,這濃厚的香水味,童御哲忍不住的想把她和思一比,思一的身上總是淡淡的茉莉花香,沐浴乳的味道,頭髮也是,思一像她這樣靠在自己身上時,他會低頭親吻思一的發頂,淡淡的花香讓他心安。
女人看着突然愣住的童御哲,問了句。
“怎麼了”
童御哲卻突然像觸電一樣,鬆開的懷裏的女人,還推了一下,女人從他身上倒到沙發上,看着童御哲又倒了杯酒猛灌下去。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端起自己的酒杯,站了起來。
“神經病”
從童御哲一進來,她就看見了,本以爲穿着不俗,看着又帥氣精壯的人,女人還以爲今天自己運氣好呢,長的又好,身材也好,不成想是個神經病。
轉過身又看了兩眼,童御哲一直在低頭喝酒,女人扭着腰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