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暈宮女,自己逃出去玩。

    好啊,離玉樹你可真是讓本王刮目相看。

    離傲天攥緊的拳頭昭示着他的憤怒。

    茉莉更害怕,離傲天狠狠的瞪着茉莉:“滾下去,皇帝的龍榻豈是你能輕易睡的。”

    茉莉來不及穿鞋,光着腳丫子跪在地上。

    皇帝失蹤可是大事,她一天天沒輕沒重的,若是遭遇不測可怎麼辦。

    尋找離玉樹成了眼下的大事,離傲天當機立斷帶着侍衛們下山找人,當然,爲了不泄露離玉樹的身份,他命這些侍衛們換上了普通的便裝,在外尋人時就說是大戶家人的公子丟了。

    離傲天差人畫了離玉樹的畫像一個個的分發下去。

    夜色漸深,山下的茶鋪也關了門,空蕩蕩的山腳下一個都沒有,離傲天眯着眸子掃視了一圈直接奔熱鬧的街市而去。

    尋找了一個時辰都無果,離傲天只好帶隊回去明日一早再找。

    佇立在窗閣前,望着外面稀疏的星星,揉着酸脹的眉心,想不到來寺廟上香祈福也能出亂子。

    若是找到她定要把她五花大綁在禪房裏,哪兒都不讓走。

    “王爺不必擔心,老衲已經爲皇帝祈福了。”老方丈慢悠悠的說。

    “多謝方丈,天色已晚,方丈早些歇息吧。”離傲天道,心思明顯不在這上。

    老方丈看了他一眼:“若是皇帝尋不到,那王爺豈不是可以……”

    後面的話不必說就已經清楚老方丈的意思了。

    離傲天把手擎在半空,深邃的眸冷冷的打斷了老方丈的話:“現在還不到時候,若是皇帝尋不到,那本王的罪孽可就大了。”

    老方丈臉色一變:“是老衲果斷了。”

    “無妨。”離傲天目送老方丈離開又陷入深思。

    *

    人和人的性子竟然是如此的不同。

    離傲天在那邊愁雲滿面,一張俊臉擰巴的盡是褶子,可離玉樹卻在牢房裏呼呼大睡起來了。

    她睡的特香,而且還打上呼嚕了,弄的別的牢房的犯人哀怨不已。

    牢頭來了,帶着一車的飯來了。

    飯一到,全體沸騰,一個個都把手伸出了鐵柵欄外。

    這聲音吵到離玉樹了,她還以爲自己睡在柔軟的龍榻上,翻了個身:“閉嘴。”

    好強的氣勢,牢頭看她如此能裝不樂意了,對着她的鐵柵欄踢了兩下:“起來,把自己當大爺了?”

    離玉樹一個激靈爬了起來,還蹭了一嘴巴的雜草:“啊呸呸呸,噁心死了。”

    離玉樹蹙眉,沒準兒上面還沾着蟑螂的尿呢。

    她伸了個懶腰環視一圈,一下子失望了,原來真的在牢房啊,還以爲自己做了一場噩夢呢,看着牢頭凶神惡煞的德行,她忍不住吼了一句:“你知道我誰麼你。”

    牢頭怒了:“我他媽管你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叫老子一聲爺。”

    離玉樹氣結,趴在鐵柵欄前等着喫飯。

    牢頭狠狠的瞪她一眼,拿了個破碗給她盛湯,再盛湯的時候故意把湯賤在她的臉上。

    “你瞎啊你。”離玉樹咒罵。

    “媽的,喫不喫。”牢頭恐嚇:“不喫老子倒了,以後沒你的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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