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柔當初爲了與離傲天在一起簡直是費盡心思。

    這個寺廟表面上看起來是先帝的御用寺廟,但實則是離傲天暗藏暗衛高手的地方。

    當年離傲天的麾下出現了一個叛徒,將寺廟的事情告訴了先帝,先帝得知後大怒,決定派出一夥精英高手趁黑夜將那個寺廟一窩端。

    這件事被娉柔知道了,於是就以這件事爲誘餌來引誘離傲天對她有一絲絲的垂簾。

    她早就不看好那病怏怏的先帝了,自然也能看出來未來的天下會是離傲天的,所以她十分樂意倒戈。

    因爲有了娉柔的幫助,離傲天保住了寺廟,也保住了自己的暗衛,更是悄無聲息做掉了先帝的人。

    先帝本就體弱多病,知道此事後一氣之下暈倒,從此神志不清,就這樣行屍走肉的躺在龍榻上好多年,直到駕崩。

    因爲之前有了娉柔的幫助,離傲天不是那種恩將仇報之人,只好留下了娉柔的性命並將她暫且藏在了寺廟中。

    但娉柔這個人十分狡詐,滑頭。

    她逼迫離傲天迎娶自己,否則便將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離傲天恨極了別人威脅她,心中也想過將她做掉。

    但娉柔卻給自己留了後手,將此祕密攥寫在了一個有威望的江湖人士手中,她只要死了,那離傲天的祕密也就公之於衆了。

    留着她代表她還有用,和情感無關。

    “兒女私情不適合在寺廟談。”離傲天擡了擡手,徑直走到前方引路,送她回到了那間隱祕的小屋:“娉柔,你好生歇息,箭在弦上,莫要讓本王功虧一簣。”

    即便如此,娉柔也黏了上去捧住離傲天的臉深深的吻了一下。

    離傲天脣角勾起一抹勉強的弧度。

    從隱祕的小屋出來後的離傲天用手背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又用隨身攜帶的酒葫蘆漱了漱口,擦了擦臉。

    噁心,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不過,他的小腹卻是難過的厲害。

    但他知道肯定不是因爲娉柔,而是因爲……

    方纔他抱了小皇帝,那香香軟軟的滋味兒真是讓他流連忘返啊。

    這個想法出現在腦子裏,離傲天便開始心煩意亂起來,他竟然能對一個男子硬起來。

    這是病,得治。

    *

    翌日天還未亮,衆人便頂着魚肚白的顏色的天空回宮了。

    離玉樹困的迷迷糊糊的,鑽進馬車裏就睡。

    離傲天本來是騎着馬的,後來心思一動將馬給了侍衛也鑽進了馬車。

    離玉樹睡的七扭八歪的,脖子上的腦袋東一栽歪,西一栽歪的,離傲天沉着眸子看了一會兒,坐在她旁邊,本想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誰知馬車一個顛簸,離玉樹再一傾斜,腦袋竟然倒在了他的大腿上,正好卡在他的某處。

    “皇帝。”離傲天輕聲喚她,離玉樹睡成了豬根本就叫不醒,離傲天只好作罷。

    她的側顏恰好映在離傲天眼前,他認真的欣賞着,那翩翩公子的書生氣頗有他自己十四五歲時的味道。

    馬車‘噶噔,噶噔’的跑,不一會兒便到了皇宮正門前:“皇帝,到了。”

    “唔。”離玉樹睡夢中哼唧了一聲,柔軟的小臉兒偏了偏,恰好將臉蛋兒與離傲天長袍下的某處來了個親暱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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