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這小女婿還挺愛乾淨的。”大臀婦人掐了一把離玉樹的小臉兒:“漱啥口,喫的東西不是都白吃了,留着。”

    哇擦。

    這個也行。

    這玩意也能留?

    “起來喫東西。”大臀老婦人拍拍離玉樹的臉蛋兒。

    “喫啥?”離玉樹被拐的說話也帶着腔調了。

    “喫飯唄。”大臀婦人說。

    這家子喫飯挺有意思的。

    把飯桌子撂在了破院子裏。

    還挺時髦,露天兒的。

    最時髦的便是旁邊有兩頭豬,那兩頭豬面前放着兩盆豬食,它們正吭哧吭哧的喫的可香了呢。

    “你們都是與豬共食?”離玉樹問,別人都是與狼共舞,他家是與豬共食。

    “咋的,豬是我們的好夥伴。”大臀婦人剜愣下大眼珠子。

    不一會兒,一個臉帶黑紗的女子飄飄的走了過來。

    女子頭戴斗笠,臉帶面紗,根本看不清長什麼樣。

    目測,這便是大臀婦人的女兒。

    這得磕磣成什麼樣兒才得捂這麼嚴實啊。

    “我女兒比較害臊,現在就不讓你看了,你也別太着急,夜裏你們成親的時候就能看到了。”大臀婦人喜滋滋的說。

    離玉樹半天都沒動筷子,此時一聽這話食慾全無:“今夜我們就要成親?”

    “瞧把你樂的。”大臀婦人朝那女子眨了眨眼:“閨女,這下放心了,快進去,把嫁衣準備好。”

    “我要去茅房。”離玉樹藉口跑開了,卻不想身後跟着兩頭豬。

    那兩頭豬竟然盯着離玉樹脫褲子。

    她尿不出來了,只好提着褲子跑出來說要歇息。

    誰曾想那大臀婦人居然曲解了她的意思:“行,趕緊歇息,夜裏好有勁兒洞房,趕快跟我閨女爲我生個大胖小子。”

    夜啊夜。

    你來的慢一些吧。

    離玉樹躺在炕上如坐鍼氈。

    一會兒怎麼和那女子上炕啊。

    想想就恐怖,她搓了搓胳膊,這皇叔怎麼還不來找她呢。

    真是個廢物。

    外面吹吹打打的聲音就這麼響起來了,整的還挺熱鬧。

    大臀婦人逼着離玉樹換上了紅色的衣裳,又塞給她一個紅色的喜布,喜布中間綁着一個紅色喜球,她還挺能整事兒:“拿着,一會兒爭取把俺閨女扯進來,這是俺閨女想出來的注意,說是能增加情.趣兒,瞧瞧俺閨女多聰明。”

    離玉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想一腳把你閨女踹到怡紅院去。

    那土哈哈的紅繩被那女子握着,中間還隔着個門簾,門簾上全都是髒兮兮的污漬。

    離玉樹做樣子似的往回拉,那女子嬌滴滴的往後扯。

    一來一回整的離玉樹都嘰歪了,哼哼着:“拉大鋸扯大鋸,姥姥家唱大戲,接閨女請女婿,兩頭母豬也要去。”

    “夫君,你可真幽默,人家來了。”紅色的裙裾飄來飄去的,就跟鬼魂走道兒似的,離玉樹‘啪’的把喜布一丟,屏住呼吸,生怕這虎娘們把自己給辦了。

    好在這虎娘們蓋着蓋頭:“你揭開嘛。”

    哇擦,居然這麼主動。

    在宮中成親都是用喜秤揭蓋頭,離玉樹尋了一圈也沒有喜秤啊,她的視線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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