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

    離傲天帶着離玉樹浩蕩的來到了將軍府。

    雖然他們只有兩個人,但光憑着離傲天自身強大,霸氣的氣場足以讓離傲天一人撐起整片天。

    蘇夫人被關進大理寺讓將軍府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堂堂忠正的名號就這樣被蘇夫人一個人毀了。

    街坊四鄰,只要長嘴巴的都會私下議論紛紛。

    蘇夫人這件事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

    蘇將軍在府中唉聲嘆氣的,一夜之間,整個人彷彿老了好多歲,他揹着手來回的踱步:“作死,作死,真是作死啊。”

    “爹爹。”蘇錦瑟哭哭啼啼的拉扯着蘇將軍的袖袍:“爹爹不救救孃親嗎?”

    “怎麼救?”蘇將軍怒火沖天的瞪着蘇錦瑟,狠狠的拂開袖袍:“你以爲大理寺是什麼地方?是我們想進就能進的地方?”

    大理寺乃是朝廷最重要的一部分。

    大理寺卿慕容嫣嚴格把控,在她的看管下,根本沒有一個人可以走後門進去探望誰,也沒有一個人能從裏面救出來人。

    她雷厲風行的性子和她的舅舅離傲天有一拼。

    “那怎麼辦?孃親會死嗎?”蘇錦瑟忽然覺得玩火玩大了,她就不敢躥到孃親去殺皇上。

    “哼。”蘇將軍蒼老的眸子幽深,眉頭緊蹙:“就算是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

    “爹。”蘇錦瑟哭着鬧:“我去求王爺。”

    話音才落。

    管家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將軍,小姐,皇上和王爺來了。”

    “快,快請進來。”蘇將軍指着蘇錦瑟:“我警告你,一會兒不許亂說話,也許你孃親還有救。”

    蘇錦瑟咬着脣:“知道了。”

    須臾間,一襲長袍的離傲天和離玉樹一前一後走進花廳,他開門見山道:“蘇將軍,蘇副將在何處?”

    聞言,蘇將軍一愣,不知他是何意,不過現在正在火頭上,他還是不要嘴欠的亂問了,只好侷促的恭謹道:“犬子還在……還在睡覺。”

    “睡覺?”聞言,離玉樹搶了話瓣兒:“發生了天大的事兒蘇副將竟然還在睡覺?上次朕來的時候就說他在睡覺,怎麼睡這麼久?”

    單純如離玉樹。

    可離傲天卻看出了貓膩,聲音陰冷:“蘇將軍,最好同本王說實話。”

    他強大的氣場讓蘇將軍不敢造次,頜首,身子一彎:“王爺,都怪微臣沒有管好這個家,犬子……犬子被夫人下了迷藥,到現在還沒有甦醒呢。”

    “什麼?”離玉樹瞠目結舌的看着他:“他還是你們親生兒子嘛,居然這麼對待他,在哪兒呢?帶朕過去。”

    “在,在他房間。”說着,蘇將軍在前面引路。

    離傲天和離玉樹跟着走出去。

    留在花廳的蘇錦瑟眼睛紅紅的,癡癡的看着離傲天偉岸的背影。

    爲何?

    爲何他這般忽視自己。

    從進來到現在,都不給自己一個正眼。

    她的心好痛好痛。

    難道他沒看出來自己哭過了嗎?他都不問問自己的嗎?

    “王爺,皇上,小心腳下。”推開門,蘇將軍叮囑他們注意腳下的門檻:“就是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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