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誰動手動腳的呢。”慕容澈箍住她的脖子。

    原以爲離玉樹能喝住他,求饒他,誰知道離玉樹來了一個大反轉,特別舒服的喟嘆:“誒誒誒,對,就這麼捏,太舒服了,沒想到你還會這麼伺候人呢,不錯不錯,對,再重一點,我跟你說,脖子僵硬這麼捏一捏最舒服了。”

    嘿。

    本來想懲罰她的怎麼成了侍候她了呢。

    “我說慕容澈啊,你回答我的問題啊。”離玉樹催促道。

    “當初上怡紅院一眼看中她了。”慕容澈回想着前些年的記憶,道。

    “嘖嘖嘖,看中了就娶啊。”離玉樹打趣道。

    慕容澈捏着她的脖子:“我說的不是那種看中,我看中的是她的聰明。”

    “真能說謊,若歌假如長成了醜八怪你會看中麼?”離玉樹僵硬的別過頭,瞥了他一眼。

    “那她就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了。”慕容澈毫不掩飾的說:“她那種女子,本尊主是不會娶的,怡紅院的女子沒有幾個乾淨的。”

    真是歧視。

    “我看若歌比你乾淨。”離玉樹用手肘推了他一下。

    二人不知不覺你一句,我一嘴聊的火熱朝天的。

    殊不知,拐角處,若歌將慕容澈方纔的話全都聽了進去。

    若歌垂着卷長的睫毛,眸裏涌了一層傷悲。

    由於離玉樹今日表現良好,慕容澈批准一個幻人陪她在死海附近溜達溜達。

    幻室。

    若歌在整理着飛鴿傳書,將客官們的要求一個個覈對,她仰着頭,踮着腳尖將暗格打開,關上,雪白的脖頸如白天鵝一般呈現出美好的弧度,衣襟前的胸衣半露,弧度優美,慕容澈將視線收回,來到她身後:“昨夜,你來過本尊主的房間。”

    這也是幻宮澈影的規矩。

    若歌可以用她的美色來引誘其他的男子。

    “尊主。”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若歌嚇了一跳,胸膛起伏,那裏愈發明顯,若歌垂眸:“是,昨夜尊主的腳背受傷了,尊主命若歌前去塗藥。”

    “恩,這個本尊主知道。”慕容澈不羈的眸劃過一抹疑惑之色:“本尊主的意思是昨夜本尊主喝醉了有沒有對你做些什麼?”

    聞言,若歌掩飾了羞色,落落大方的看向慕容澈:“回尊主,沒有。”

    “是麼?”慕容澈顯然不相信,他擡起手掌,揉搓着指腹,回憶的說:“本尊主記得昨夜不知摸了誰的胸,觸感柔軟,挺舒服的。”

    若歌的秀眉慢慢的擰起,看來他還記得:“尊主許是喝醉了做夢了。”

    “不對,應該是夢遊摸的離玉樹的胸。”慕容澈自言自語,隨即篤定:“恩。”

    若歌仙霧的眸閃過一抹亮色,微笑:“若歌恭喜尊主和玉樹更進一步。”

    “恩,你先準備幻室,據說一會兒有人來換東西。”慕容澈拍拍她的肩膀。

    “是。”若歌點頭,手,覆在自己的胸口上,那裏瘋狂的跳動着。

    玩完回來的離玉樹覺得幻宮澈影忽然變的神祕起來,她四處搜尋着,發現若歌朝一間幻室走去:“若歌,你要去哪兒?我也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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