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你這樣子會被別人誤會的。”離傲天給個巴掌給個甜棗,在她的臀上輕輕的揉着。

    王八小玉樹照樣抻着脖子,但是不叫喚了。

    她有許多叫喚的法子。

    現在這套法子僅僅適用於在牀榻上。

    其實,她是想調換成慘叫的,誰知一出口竟然變成了那種叫聲。

    這不僅僅是讓小玉樹愣了一下,也讓離傲天懵了。

    他勾起一抹邪肆的脣角,把她撈了回來,叩在懷裏,撫摸着她的小腦袋,大掌箍住在她的腰肢上,滾燙的手掌撫摸着她的小腹,溫言道:“怎麼?月信期間都不老實,想要?”

    想要你個大頭鬼。

    喫她一記泡泡拳,小玉樹把拳頭捶在他的俊臉上:“皇叔,朕有的乾清宮有一個規矩。”

    規矩?

    他蹙眉擰成一個川字:“什麼規矩?”

    他一邊問一邊朝裏面走去,誰知小玉樹左擋一下右擋一下的,意思很明顯,不想讓他進去。

    “玉樹。”他倦了,揉了揉眉心,下了朝是想來她這兒歇息歇息的,誰知道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拼了命的把自己往外攆,這讓他着實有些鬱悶:“本王進去歇息歇息。”

    “不準,你還沒有聽朕的規矩呢。”離玉樹展開手臂攔住他。

    “恩,說說。”離傲天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小玉樹擰着衣襬,想了一會兒,道:“以後朕來月信的時候你別過來了。”

    她垂着頭說,心情不太愉悅,離傲天趁她想心事的時候坐到藤椅上,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做好,手杵着側耳,看着她耷拉下來的眼皮:“怎麼?”

    “反正你也不想過來。”離玉樹離他十來步遠,壓根沒想着過去。

    被無緣無故扣了一頂大帽子的離傲天十分不悅,他挑眉看她:“你想說什麼?”

    “每次朕來月信的時候你都不來朕這裏,都躲的遠遠的,也不摟着朕睡覺,你不就是嫌朕髒,嫌朕臭麼。”小玉樹說的時候還跺了跺腳,她纔不想自己說自己臭烘烘,髒兮兮的呢,她是最香的了,香噴噴的。

    離傲天忽地笑了,就說她爲何忽然不樂意了,原來是因爲這個,他心情大好,朝她勾勾長指:“過來。”

    她搖搖頭:“朕又臭又髒,過去幹什麼啊。”

    “本王只數三個數,一……”離傲天豎起一根長指,還未等到二呢,離玉樹那清秀的小臉兒便映入眼簾。

    他一把箍住離玉樹的腰肢仰頭問她:“又鬧什麼小脾氣?恩?本王可沒惹你。”

    “惹了,惹了,你已經用行動證明了。”離玉樹捂住他的鼻子,道。

    離傲天拂開她的小手:“怎麼?想謀殺親夫?”

    “纔不是呢。”離玉樹掏出帕子在他鼻子上擦了擦,囁嚅道:“你一定是嫌朕來月信又髒又臭的。”

    “誰說的?”離傲天問。

    一根玉指指控着自己:“你,你若是不嫌棄,爲何……爲何夜裏不抱着朕睡覺。”

    說到這兒她害羞的垂下頭,整日想着讓皇叔抱着睡覺真的是太害臊了。

    離傲天爽朗的笑了,笑的特別動聽,惹的小玉樹連連跺腳:“不許笑,不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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