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小廝端着酒水上桌,放在桌子上,煙青靈光一動,便走過去,拿起酒杯,將幾位倒上些酒。要倒桑雨的時候,被君宸逸截住:“她不用。”
煙青巧言笑眼,溫和道:“煙花樓的酒水都是溫和性子,不礙事的。”便自作主張的給桑雨倒上一些酒水,桑雨倒是無所謂,又不是沒說過,但是剛剛準備喝下,君宸逸直接將她的杯子打落在地。
“你···”
“走!”
“幹嘛?”
桑雨雖然有些不解,但是並沒有過於掙扎,反正也沒什麼意思,走也好,但是門還沒有打開,屋裏就動起手來了。只聽一聲哨響,送酒水的男子就率先亮出了劍,直挺挺的向着桑雨的方向刺過來,桑雨一驚,回身返回的房屋的一側,將地方留給君宸逸,以免妨礙他。
但是顯然,人不僅僅是他們,剛剛哨聲響起後,此時的房屋內又多出幾個蒙面的黑衣人,君宸明也站起身來,站在桑雨的一側,準備戰鬥。
君宸逸看向桑雨,幾下推開那人,跳到桑雨身邊。
“在我身邊,哪裏都不要去。”
“好。”桑雨點頭,打架這事,最不能分心,順着比較好。
君宸逸點點頭,將桑雨往自己的身後拉拉。黑衣人也不說話,一股腦的往他們這裏衝,君宸明這邊竟沒人來,趕緊去君宸逸那裏,分擔他的負擔。
“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是要殺我的?”桑雨在一側來回躲着,一邊疑惑道。
“應該是。”
桑雨汗顏,她招誰惹誰了,和她過不去,要來要她的命。
“小心!”桑雨看見一個黑衣人的劍直接要傷到君宸逸,便大聲喊道。人數衆多,他們一行有七人,卻有五人圍在他們這邊,君宸逸一個迴旋踢,將後方的一個黑衣人掃在地。
桑雨驚叫之間,一到銀光閃過,桑雨轉身穩住,腰側的匕首甩身而出,變成一道長虹,堪堪抵住刺來的劍,同時一腿離地,向着那人的下身掃去,用盡全力,那黑衣人已經疼痛不堪的捂住下體,滾躺在地上。
桑雨剛想要鬆一口氣,卻見兩側又多了幾人,在定眼看去,君宸逸、君宸明的身側依然也加了不少人,眼神幽深的盯着她,像是死神一般,那人長劍一揮,一絲寒芒閃出,桑雨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個人的對手,連忙四處閃躲,到了桌子邊,感覺無邊的殺氣蓬勃而來,一陣勁風掃過,桌椅毀壞,碎末殘身灑落在她的身上,桑雨定住,完全暴露在他的劍氣之下,整個身體僵硬,根本無法還擊,難道自己纔來幾
個月的生命就這樣沒了。
盡力的控制想要發抖的身體,握緊軟劍,黑衣人一笑,不緊不慢的上前一步,眼裏勢在必得,劍氣周身的寒氣加重,原本還算穩定的身子還是搖搖欲墜,嗓子有些沙啞,桑雨鎮定道:“我自問和閣下無冤無仇,爲何要我命。”桑雨想起以前電視上多少都會說些話,便問一下,多少拖點時間。
黑衣人用勁十分力,劍身直接插入桑雨的肩頭,頓時鮮血開始不斷涌出,很疼,卻無暇顧及傷口,當她覺得要命喪此劍之下時,忽見一道銀光閃現,快速對上黑衣人,同時將刺入桑雨肩頭的劍,從下往上,一刀切下,只留下半截斷在她的肩頭,桑雨疼痛難忍,咬緊牙關,坐在一側,但是顯然連坐的機會都沒有,就在桑雨鬆一口氣準備查看傷口的時候,又一個黑影躍起,快速的且劍氣十足的向她的方向而來。
桑雨大驚失色,這劍要是下去,自己這條小命也算是到頭了,勉強的持着軟劍,走向另一側,卻沒想到黑衣人速度過快,根本等不及她撤離,軟劍已經對上了黑衣人的劍,卻因失血不少,力氣已是大大減半,軟劍不堪阻擋,敗下陣來,一瞬間,黑衣人的劍已到了她的胸口處,無力抵擋,看着眼前的劍,只怕也是有些在劫難逃,命喪此處,看向不遠處,君宸逸他們依舊被多人圍困,顯然對方只是拖住他們,並沒有實質動手,但是她這裏,也要說拜拜了,桑雨想,完了,到了下面,定要好好問問,到底是誰要截殺她,她自問還沒做過什麼虧心事。
正當桑雨無處可退,準備認命之時,一陣簫聲傳來,穿透力極強,原本就到她眼前的劍,硬生生的被逼迫,倒退了好幾不遠。
桑雨費力的睜開眼睛,卻沒有見到是何人出手相救,只聽簫聲凌厲,沒想到簫聲也可以做武器,第一次親眼看見,她也不得不佩服這個人。許是簫聲起了作用,桑雨周圍的一圈被淡白色銀光圈住,黑衣人在圈外,無法再進一步,君宸逸注意到這邊情況,看到此景,也可以專心對敵,眼神有些冰寒,原本只是牽制他們的黑衣人,如今不得不和他拼死相搏。
黑衣人老大見此,幾人拼出十二分之力,全力刺殺桑雨,卻依舊被淡白色光圈阻擋在外,無法再短時間內破解,一聲口哨,破窗而出。
見他們逃離,君宸逸一把長劍從手中脫落,順着窗戶的那條黑色影子,化成利箭一般,直至插入那人腰身,只聽‘噗’的一聲,有人落水的聲音響起。
“阿明,去將人撈起。”
“好。”君宸明順勢跳入窗邊的湖裏,其他黑衣人快速閃離,看向掉入湖間的人,掏出暗器,頓時數不清的飛針刺向湖間,君宸明閃身拂過,快速撈起掉入湖間的人,以劍爲盾,飛快的旋轉劍身,抵擋數以千計的暗器,稍有不慎,變會暗器襲身。好在暗器只是一瞬,沒有堅持多長時間,黑衣人已經不見蹤影,便將此人帶入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