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祕野詭事之天師傳奇 >第六十二章,鬼笑
    寂靜無人的宮殿中,怎麼會有女人的笑聲?師傅從妮妮手裏接過來一個火把,大喊一聲:“何方妖孽膽敢在此裝神弄鬼?“接着將一個揉成團的符紙彈向了那個角落,冰冷的笑聲隨即戛然而止,只留下一個空曠牆角,什麼也沒有。

    我和妮妮小和尚三個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極爲震驚,被這突如其來的怪笑嚇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我偷偷瞄了一眼,妮妮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白毛細汗,事實上我的背後也冷汗直冒。

    隔了一會沒有絲毫動靜之後,妮妮回過神來才問道:“剛剛……那是什麼聲音?“。

    還不等我和師傅說話,小和尚接過話來說:“該不會是這巨鼎是巴蜀王老婆的飯鍋,被我們動了一下後,她上來找咱了?不行咱還是趕緊跑吧!別一會什麼大頭鬼,吊死鬼,長舌鬼全出來咱就完了”。

    氣氛本來就有些凝重,被小和尚這麼一說,妮妮頓時雙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都快嵌進我的肉裏了,我被掐的喫痛,趕緊出言制止小和尚:“我日你個小禿子,你要再亂講下去估計我要先被妮妮幹掉了”。

    師傅賞了小和尚一腦瓜崩,接着往嘴裏灌了一口酒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不過要真是什麼孤魂野鬼,它要是識相的就趁早給老子滾蛋,不然老子讓它鬼都做不成”。

    小和尚摸着被揍的光頭,一臉怒火的對着師傅道:“老張頭你真不是親生的揍起來不心疼啊?寶寶我也是有小脾氣的我跟你講!”。

    見師傅再次晃動拳頭的時候,小和尚頓時認慫,突然話鋒一轉說:“既然你打也打了,把你那小酒給我喝口唄?”。

    師傅一把將小和尚扒拉開,罵道:“趁早給老子滾蛋,一小屁孩怎麼這麼不忌口,喝什麼酒?”。

    小和尚嘿嘿一笑說:“俗話說的好,酒壯慫人膽,你就給我喝兩口唄?”

    師傅不再理會小和尚的胡攪蠻纏,認真的對我們說道:“大家都小心點,一路上兇險異常,反倒是進入這宮殿後倒顯得極爲平靜,按照巴蜀王的手段,這種重地絕對不可能這麼隨便,大家記住了,紅菱顯凶煞,笑面鬼無常,鬼哭必要索人命”鬼哭在很多地方都有,有人會把狼嚎誤當作鬼哭,那倒也無妨,最怕的就是在墳地裏聽見厲鬼的笑聲,只有厲鬼才會發笑。。

    師傅說的這個我也知道,我小時候在一本古書上讀到過,說是要是遇到冷笑的厲鬼,人一旦遇上如果八字不夠硬,便是要被索了命去,說的是人身上有三團三昧真火,在雙肩各一團,頭頂一團,走夜路要是遇上一般的鬼怪,只要三團火不滅,基本上就沒事,但倘若遇上這笑面厲鬼,肩頭三昧真火立滅,猶如萬丈深淵之上行走獨木橋,小命難保。

    張道一是茅山最傑出的傳人,精通茅山術,抓鬼殺邪不正是他的看家本領,我們定了定神,從師傅手裏接過假死符貼在身上,暫時先不管銅鼎,各自拿好了武器分三路向着剛剛發出笑

    聲的角落包抄過去。

    不管是人是鬼,是兇是邪,此刻唯有先揪出來處理了才能安心,在這漆黑寂靜的墓地中,遇到這麼詭異的聲音,縱然有師傅在身邊,我們也不敢託大。

    殿中碑牆林立,圍了一圈又一圈,若是在這裏捉迷藏倒是合適,不過想看清楚幾米外的事物,便遮遮掩掩。視線中除了空落的牆角、地面的石板,此外一無所有,宮殿中又變得一片死寂,若不是那陰冷的笑聲猶在耳邊,不免會以爲是聽錯了。

    小和尚對着師傅說道;”老張頭,你不茅山弟子嗎?現在遇到這事正是你表演真正技術的時候了,你看着怎麼整吧?“。

    師傅手裏掌着羅盤左右看了看,但是羅盤絲毫動靜都沒有,便對小和尚說:“茅山弟子捉鬼驅邪是不假,但是你好歹也得讓這鬼出來啊!現在羅盤一點動靜都沒有,我也很頭疼,這個時候我們應該以不變應萬變,慢慢等着吧!”。

    妮妮顯得極爲緊張,一直拉着我的胳膊,對師傅說:”老頭,咱這麼幹等着也不是辦法啊!難不成這鬼這麼沒長眼還能自己跑過來被你砍不成?“。

    我也頗爲同意妮妮的說法,此刻咱的乾糧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外加上這陰森恐怖的氣息讓人心神緊繃,等糧食喫完後不用鬼動手,咱都得在這給巴蜀王陪葬。

    師傅哈哈大笑一聲說:“我就那麼一說你們還當真了,真是一羣孩子啊!,這樣,子揚和小禿子現在我交給你們一個任務,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將剛纔那鬼叫鬼叫的笑聲給查明,不管是厲鬼還是啥,你們倆都給它剁了,我去打開那銅鼎,讓妮妮居中等待,兩邊同時動手。這萬一要是調虎離山計,不希望咱打開那口鼎也說不定”。

    師傅這話一出,小和尚率先大吼不幹了;”我說你一把年紀了咋就這麼不要臉,讓我們倆小孩去打鬼你好意思?不如咱換換,我和子揚去開鼎,你去搜索找鬼,畢竟捉鬼驅邪是你的看家本領“。

    不等師傅說話,小和尚一把拉住我和妮妮就轉身往回走去開那銅鼎,剛一轉身,忽聽我身後的牆角中,又發出一陣令人毛骨起慄的冷笑,我們三人嚇得都急忙向後退開一步。我背後倚住一塊石碑,忙舉着火把四處看去,一手舉着火把,一手握着傘劍小心戒備着。

    師傅則從箭筒中拿出了桃木劍,手持羅盤直接照着發笑的地方刺去,不過上去胡亂砍了幾下後停。

    冰冷的奸笑稍縱即逝,牆角中又哪有什麼東西?這裏已是最後一進殿堂,更不會有什麼密室暗道之類的插閣。我壯着膽子走過去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對着師傅說了,師傅左右看看用腳跺了跺地上的石磚,絲毫沒有活動的跡象。

    剛纔明明有聲音從這裏傳來,但此刻卻什麼也沒有,師傅的羅盤也絲毫沒有動靜,我罵道:“這真他孃的邪性,明明聽到有聲怎麼就是什麼都沒有,難道真如小和尚說的,這是巴蜀王老婆陰魂不散,纏上咱了還是怎麼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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