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陰毒王妃禍天下 >749雲裏霧裏看美人
    後軍營裏的人聽見白承澤和安元志這裏的動靜後,將官們怕出事,紛紛跑了來,站在旁邊把這場“戲”從頭看到尾,不少人沒能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承澤看了看站在周圍的這些將官,突然就衝着安元志很無奈地一笑,說:“元志,你若是真看這個奴才不順眼,那你就殺了他好了。”

    施武跪在地上沒有動彈,一副等死的樣子。

    安元志從施武的跟前走開了,跟白承澤道:“五哥,你小心些你的這個奴才。”

    白承澤道:“你不要這個奴才的命了?”

    “五哥的奴才自然應該由五哥處置,”安元志衝着白承澤一笑,說:“打狗也得看主人嘛。”

    有衛國軍的將官說:“五少爺,這是怎麼回事?”

    安元志說:“可能是我看錯了人,沒什麼事,大家都散了吧。”

    衆人聽安元志這麼一說,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鬧成要殺人的樣子了,這會兒又沒事了?

    安元志回頭又盯了施武一眼,帶着袁威和老六子走了。

    白承澤看着安元志揚長而去後,跟還站着不動的衆人道:“諸位回去休息吧,這裏沒事了。”

    將官們在白承澤也發話之後,小聲議論着四下散開了。

    “起來吧,”白承澤在衆人散去之後,跟施武道:“這一次算你的命大。”

    施武給白承澤磕了頭後,從地上站了起來。

    白承澤說:“傷着了沒有?”

    施武搖了搖頭,安元志那兩腳看着重,但沒下什麼力氣,在施武看來,這兩腳更像是安五少爺做給自家爺看的。

    白承澤回頭,他的身後這時站着一個高個兒的年輕人,面容很英俊,但目光陰鬱,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傷人的利器,讓人不敢靠近。

    “殿下,”這年輕人看白承澤回頭看他,給白承澤躬身行了一禮。

    白承澤看着這年輕人,苦笑了兩聲,伸手拍一下這年輕人的肩膀,說:“景臣,我們好久不見了。”

    “夏景臣見過五殿下,”這位叫夏景臣的年輕人又給白承澤行了一禮。

    白承澤說:“我們回帳說話。”

    夏景臣往安元志走的方向看。

    “安五少爺你可惹不起,”白承澤拉了夏景臣一下,道:“我們回去說話。”

    白承澤帶着夏景臣走了後,安元志從一座帳篷後面走了出來,問老六子說:“跟白承澤說話那小子是誰?”

    老六子說:“不認識。”

    “去打聽一下,”安元志道。

    老六子點了一下頭,身子晃了兩晃,走進背光地裏去了。

    “那個姓施就是施武,”安元志在老六子走了後,跟袁威小聲道。

    袁威說:“真的?”

    “他是太監,”安元志說:“他孃的,那鬍子一定是假的。”

    袁威說:“少爺,你,你剛纔摸他了?”

    安元志轉身往自己的軍帳走去,說:“我踢了他下邊一腳,他那裏是空的。”

    袁威追了安元志幾步,說:“知道他是施武,你還放他走了?”

    “這麼多人看着呢,”安元志說:“我要下手殺他,我安元志成什麼人了?”

    袁威說:“少爺能成什麼人?”

    “驕橫跋扈,持寵而驕,”安元志說:“我能替白承澤想不少參我的話出來。”

    袁威不吱聲了。

    “知道正主是誰,事情就好辦了,“安元志道:“再讓他活兩天就是。”

    安元志回到了軍帳裏沒一會兒的工夫,老六子就跑了來,說:“少爺,那個跟五殿下說話的人叫夏景臣。”

    安元志想了想,說:“沒聽過。”

    “他是劉將軍手下的牙將,”老六子說。

    袁威哦了一聲,說:“這傢伙在劉將軍手下,將位不低啊。”

    牙將在偏將之上,手下最多時能領五千人,在軍中已經是不小的將官了,不過安元志對這個夏景臣的將位不感興趣,說:“劉高正的人怎麼會跟白承澤走在一起的?”

    袁威和老六子都是一臉不解地看着安元志。

    安元志小聲道:“劉高正只要不瘋,這個時候就應該去巴結四殿下才對,他跟白承澤有什麼可扯的?”

    “這個夏景臣是什麼出身?”袁威問老六子道,在軍中混了這麼久,袁威也知道出身的重要Xing了。

    老六子道:“劉將軍的人說他只是一般人家的出身,父母雙亡。”

    “先不要說他了,”安元志把手一擺,說:“威啊,給我弄點喫的來吧,我快餓死了。”

    袁威愣了一下,這纔想起來,安五少爺到了現在還沒喫晚飯呢。

    袁威跑出帳後,安元志跟老六子說:“你這些日子盯着一

    些那個夏景臣好了,對了,這個姓夏的是哪裏人?”

    老六子說:“說他是四溪人。”

    四溪離着伯山郡十萬八千里呢,安元志衝老六子擺一下手,說:“你看着他一些好了,先不要驚動了他。去前軍那裏,把施武的事,跟我姐夫說一聲去,就說我會對付這個施武的,讓他跟小睿子不要擔心。”

    老六子答應了一聲,也走了出去。

    安元志一個人坐在軍帳裏了,喝了一杯熱茶下去,他方纔跟白承澤鬧了那一場的事,這會兒應該傳進中軍大帳去了,這下子世宗應該相信他們真的是沒有慌張了吧?

    世宗的中軍帳裏,白承允已經退出去了,世宗把朝中來的密摺都扔進了火盆裏,看着這些密摺在火中燒成灰後,世宗往火盆裏倒了一杯水,把盆中的餘火澆滅了。

    火盆裏還冒着白煙的時候,有御林軍的將軍走進了中軍帳,把安元志跟白承澤爲了一個五王府奴才,鬧了一場的事,跟世宗說了一遍。

    世宗道:“那個奴才是什麼人?”

    這將軍道:“末將讓人查了一下,這太監是五殿下從宮裏要去五王府的,姓施。”

    世宗說:“安元志瘋了?跟一個太監過不去?”

    將軍說:“五少爺說他今天出營的時候,在路上見過這個奴才,可五殿下說這個奴才今天一天都跟着他,沒有出過營。”

    “知道了,”世宗說:“你退下吧。”

    御林軍的這位將軍看世宗從頭到尾眼皮都沒擡,不敢多說了,行禮之後退了出去。

    “暗零,”世宗喊了一聲。

    帳簾像是被風吹動了一下,小小地掀開了一道縫,眨眼間,暗零就站在了世宗的桌案前,說:“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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