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正是這次前來相助許原的小戰隊。
上車後,許原就感覺車廂內氣氛有些怪異。
屠夫望着許原的眼神盡是玩味,懲戒則是疑問。
守護眼中盡數是發光的小星星!
許原無比厭惡的白了眼守護:“你丫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哥!哥不喜歡男人!”
本來許原以爲自己這翻話後會震懾守護,誰知守護臉上的笑容更曖昧了,看的許原雞皮疙瘩掉一地。
守護一伸手,拿過一個手機:“許哥!這位就是嫂子啊?美翻了!這是仙女級別的啊!哥,你怎麼泡來的,教兄弟兩手唄!”
許原一看,感情是守護這貨翻開了關於柳氏集團的介紹。
上面有張柳寒煙的照片,的確美翻了。其實許原想很驕傲的告訴守護這貨,柳寒煙看真人更漂亮。
但看守護這貨滿臉的佔有慾,許原到嘴邊的牛逼,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狠狠給了守護一個爆慄:“這是你嫂子,瞧你那眼神!”
“是是!跟着許哥有水喝,你要肯教我這功夫,我就退伍跟你混!”
“滾你娘·的蛋,老刀要知道我挖他牆角還不跟我拼命啊!”
忽然,車內一直保持沉默的刀妹說話了:“很漂亮嗎?我怎麼覺得一般般?”
其餘幾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望着刀妹。
眨眼後,所有人都咂摸出味道來了,望着許原的眼神更曖昧了。
“去哪?”屠夫望着許原問道。
“當然是去找下一個線索!”許原笑的陰險。
聽到許原這麼說,屠夫滿心震撼,但一聯想許原以前乾的那些事兒,也就不以爲然了。
省委。
趙恆慶內心惴惴不安。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該找個藉口躲幾天的時候,辦公室大門被人從外狠狠撞開。
幾人氣勢洶洶進來。
“你們什麼人?”趙恆慶的祕書,被人想夾小雞子一樣夾了進來。
來人冷笑,手高高揚起,然後狠狠落下。
啪!
一記清脆耳光將趙恆慶的祕書打傻了,跟着趙恆慶這麼多年,誰見到他不是一臉客氣溜鬚拍馬?這會兒居然被人直接大耳刮子招呼,祕書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趙恆慶!有人想見你!”
“什麼人想見我,讓他自己來!”趙恆慶儘量保持自己的儀態和氣度。
但顯然這幾名軍人根本不是來講道理的,見趙恆慶拒絕,直接將趙恆慶拎起。
趙恆慶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兩人夾着往辦公室外走去。
“你們想幹嘛?還有沒有點王法了?”
“抱歉,趙省長,今天這人你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軍人冷笑望着趙恆慶。
“你究竟什麼人?隸屬那個部門?我一定要告你!”趙恆慶沒轍,只能搬出告狀這法寶。
但顯然對方根本不怕,望着趙恆慶滿臉‘微笑’:“我叫屠夫?你若能找到我領導,你隨便告!”
“……”
趙恆慶無語,很快他被人拖進了省委外的一輛車裏。
屠夫是老手,來之前就已經將點踩好,看似漫無目的,其實一切都在他計劃中,將趙恆慶這大人物從省委裏擄出來居然愣是沒人察覺。
出門時,屠夫調整了姿勢,看上去就跟趙恆慶領頭帶着他們出省委般。
一進車內,趙恆慶就見到了許原。
“喲!這不是咱們大省長嗎?”許原調侃。
趙恆慶臉色陰沉到極致,望着許原:“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爲?你知道我是什麼級別?你居然敢綁架政府官員?”
許原噗嗤一聲笑了,望着趙恆慶道:“我的大省長,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許原揚揚自己的拳頭。
趙恆慶沒明白許原什麼意思,可眨眼後他就見到了許原拳頭帶着破空聲往他臉盤而來。
砰!
趙恆慶懵逼了,臉上多了一個熊貓圈。
“你……你太放肆了,我怎麼說也是省……”
“次奧你麻痹!”
轟轟轟!
許原根本不跟趙恆慶講客氣,直接往趙恆慶的腹部猛轟了幾拳,趙恆慶眨眼就龜縮成了蝦弓。
“傻逼樣的玩意兒,敬酒不喫喫罰酒!”許原冷笑,屠夫狠狠白了眼趙恆慶後,開車。
趙恆慶那萬金之軀,哪遭過這樣的嘴,憤怒寫滿臉。
“吱吱!看起來我的官老爺不太服氣啊!”
“你這種行爲簡直是目無法紀,完全沒規矩,你看我到時怎麼收拾你!”
啪!
許原毫不客氣一耳光抽了過去。
趙恆慶再次懵逼,打臉可比拳頭轟疼多了,當即趙恆慶的臉頰上除了熊貓圈外又多了一個五指印。
“還不服啊!”
許原楊手,趙恆慶很快將
自己腦袋捂住。
“別打了,別……”
“早這麼老實不結了嗎?你們這些當官的,就喜歡裝逼!”
“……”
趙恆慶無言以對。
許原給了趙恆慶幾記後,就沒再教訓他的興趣了。
趙恆慶掏出自己的手機,悄悄撥通電話。
許原明明看見,卻沒阻攔,只是冷笑。
“救命老張,我這邊被軍區的人……喂喂!老張?”趙恆慶以爲許原沒察覺,接通電話後,就拼命喊,結果電話說了一半那邊的人就藉口聽不見掛了。
“吱吱!官老爺,你難道沒聽說過大難臨頭各自飛嗎?夫妻尚且如此,更何況你這些狐朋狗友?”
趙恆慶滿臉陰雲,又撥通了一記電話:“老熊,我被軍區的人強行抓了,你能不能……”
“老趙啊!你說啥,我怎麼聽不見,我這邊還有個常委會議,等我忙完啦找你啊!嘟嘟嘟……”
“哎!世態炎涼,這詞在官場比什麼地方都明顯啊!”許原嘲諷。
趙恆慶表情扭曲不服氣,接着開始打電話。
許原也懶得理他了,隨他去。
車子很快來到江南分軍區。
進軍區,許原就讓守護將趙恆慶扔進了審訊室裏。
屠夫有些擔憂,望着許原問道:“許哥!你這麼做,會不會有後患?官場這些老爺們護短的很!你要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