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隨着每個句子結尾的兩個字的節奏變換着,白手袖空中飄擺着。身上的紅白相間的淡雅衣服隨着美感舒適的舒展着。丹染也陷入了陶醉,這是她從未聽過的節奏,無論是在大家族中或者是民間,都沒有的。
她對於這首音樂的熱情正在一點一點的升高着,同時與琛的默契程度也在逐漸升高着。
歌曲正準備唱到副歌部分,琛停了下來,看着丹染。
丹染聽到音樂停了下來,有點迷惑地問着琛:“恩人,怎麼了”
琛很認真的看着丹染,“你願意成爲我的御用舞師麼”
“恩人,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啊。”丹染不相信的說着,因爲就算她很早就練習這個關於音樂的舞蹈練習,所以自己纔可以想春樓裏的歌姬一樣跳。更何況他們是後天製造的,又不是純天然生長的。
“相信我,你可以的。我以前從來沒有見到對於舞蹈這麼有契合度的人”琛快興奮死了,“你要是可以來,我就整日教你學習、練習技能”
“那好,恩人,一言而定。”丹染眼裏出現了一個十分紫氣東來的方向,她可以完成自己和父親的約定了。
拜託,下次別叫我那個不好聽的名字啊
“好的,恩人。”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琛和店裏夥計們在整理着桌子、書桌、椅子、掉牀椅藤蔓纏着的等等,各個樣樣盡全。
琛給丹染準備了一小段舞蹈,作爲以往的舞蹈人員,技術在以前和現在的琛眼裏是有目共睹的。她也因爲天生的和優雅的舞蹈技巧收穫了大多粉絲。王掌櫃就是例外,他就已經成了丹染的小迷哥了。
夜晚,不久將至。
琛準備好東西,等待着大家的上街還有今晚的紅色客棧最好的待遇有會員卡出售、實名記賬等。
待着這一系列東西,琛開始了迎客時間。
“歡迎光臨寒店,別介意。”
“沒有沒有的。”
“有需要幫忙的麼”
“是不是晚會已經開啓了”
“還有半個鐘有大概。”
“那我就在這裏等會人,他之前叫了好多的朋友,不乏官府大人。”
“客官稍等片刻。”琛低下了頭,“精彩的節目馬上就可以開始了。”
“好的。”
“請各位客官們稍等片刻”琛對着所有人說着,這個時候還沒有把所有的位置佔滿。但是隱隱約約已經有了接下來不到十分鐘就會被坐滿的趨勢。
衆人還未反應過來是誰在說話,人就不見了。有些人還不滿。
“哪位朋友現身此酒館爲什麼不出來呢莫非是不願知道您是某位名人”一個明顯是國家官員的街府衙門裏面的高官。
“抱歉,我們掌櫃說了,在沒有人贊和他的曲子之前他不會現身。”
酒樓的人越來越多,但是就是沒有一點聲音。
那些交了酒錢買位置的錢都交了上去,卻沒有看到一滴酒,便開始不滿。再加上這裏說好的曲樂並沒有出現。他們等得不耐煩想要搗亂。但是一下子被琛所叫過來的幾個侍衛給嚇住了。膽膽怯怯地坐回位置等着沒過多久就上來的酒壺,嚇得猛灌幾口,期間嗆住還不停地流淚、流鼻涕,還覺得胃好像是被燒了一般。
獵人看他沒有什麼其他想法便繼續執行自己的任務。
琛看着時間一到,人也差不多齊了。他直接讓丹染去那些桌子圍成的大圓圈。旁邊也有四個大漢拿着紫色的霧紗遮住丹染的身體和容貌。
燈也被吹滅了,然後隨着琴聲的點點響動,紗裏的舞女做起了動作。酒館裏的其他燈關上後,舞女的周圍出現了一些燈,不過與衆不同的是這些酒館燈的除了上方用來接觸氧氣其他一律變成由白色的紙包住並戳出幾個孔的樣子。
隨着燈火裏面油燈的燃燒,兩旁遮住的紙開始旋轉。就像是那種夜火瘋狂般的酒吧,雖然沒有那麼絢麗的顏色。這種創意在這裏是不得不被稱讚的。
周圍的觀衆連是拍手叫好。
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過去,琴曲的節奏開始變得高昂,節奏變得慢了起來,但是每一次音樂的重音漸漸震入人心。
所有看舞女搖擺的想法漸漸地被音樂吸引,現在幾乎沒有人再看舞女反而是對二樓被屏風遮擋住的主人開始好奇了起來。
“什麼人了彈出這樣子的音樂”這是每一個人的內心想法。
音樂漸漸停了直到舞女最後一個動作停下,觀衆這才反應過來剛剛一直在好奇琴師是誰,現在倒好,舞女的身姿都沒有看清,曲也散了真是可惜。
“還有沒有了根本沒看夠呢”有人在下面吵着,貌似都是因爲看舞女沒看夠,樂曲沒聽夠才說的吧。
“就是,快下一首”
“舞女姐姐你的紗布放下來吧,我們想看看”臺下某個比較猥瑣的大叔或者是官員在那裏嚎叫着,企圖得到注意或者同意。
然而,他們並不爲所動,只有舞女的停頓和音樂的沉默。
在下面快要躁動不安的時候,“叮”的一聲突然平白無故出現,就像一種比較重的釘子掉到了地上一直響個不停,但是卻有一種響聲欲止而撞擊不聽的樣子。
“叮”的聲音漸漸停下,只響動了三次,大約五秒。
“嘩啦”
水聲怎麼會有水聲是誰
“嘩啦叮叮滴答”舞女的布紗被侍衛撤了下去,但是面紗還是存在着。
“雨兒輕輕飄,心兒似火燒。”琴聲低沉而富有節奏感。“那是誰的淚,在臉上輕輕繞”丹染輕輕唱着,聲線之柔美,舞姿之流轉。看得觀衆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