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匠國公 >第六十三章 北上戰場(七)
    程哥找到李宗,跟他說他的父親已經通了了這個生意,剩下就是有程哥自己全權負責。如果有什麼需要直接找他本人即可。在這裏他會盡可能地爲李宗佔據更好的優勢。

    然而程哥不知道的是,程老是打算佔取更大利潤優勢的......

    “那麼先謝過程哥了~”李宗感謝道。

    “沒事沒事,應該的嘛!”程哥回覆道,表面上一臉無所謂。

    事實上,他現在已經發現了一件事情:鄉下的憨厚少年不會講黃段子,他現在可是要好好“調教”、“調教”。以滿足自己的惡趣味~

    事情結束之後,他們起草了一篇協議書。並附上李宗父親的名字、同意意願,以及程老的名字還有同意意願。

    李宗完事之後跟着程哥還有樊噲一起去了一個小酒樓喫飯。

    這次是李宗被迫不允許沾酒,只允許樊噲和程哥他們自己喝。

    程哥拿着酒杯不停的催促道:“樊兄弟,喝酒啊!別愣在那裏!”

    此時的樊噲已經展架不住了,這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灌酒,以前的他根本就沒有碰過。第一次嘗過之後感覺超級辣嗓子。不過一旦習慣之後漸漸地酒杯就像給感染,不停地喝。

    但是,有一點不要忘了,古代人只會喝低度數的酒。對於程哥這種時常應酬人物來說。喝白酒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有一天不喝都忍不了。所以就算是到了現在都沒有一點醉意。

    坐在一旁默默喫雞的李宗則是冷眼旁觀,看着樊噲慢慢的開始有些臉紅。甚至是目睹了樊噲的臉從嘻嘻哈哈到桃紅再到通紅色。期間李宗警告過程哥不要玩的太過,樊噲只是二十一歲,還不能夠承受得住大量的灌酒。

    但是城卻一臉不在乎地說道:“沒事沒事,你看看他不都二十一了,肯定可以的!”

    “你是不知道遺傳!遺傳下來的喝不了那麼多,他不行的啊...”

    樊噲之前還在奇怪李宗說的遺傳是什麼東西,但是就在他說完遺傳之後出現了一句話:“他不行。”

    他不行...

    不行...

    xing...

    誰告訴你我不行的!我告訴你,我現在都二十一歲了!你敢說我不行?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看!!

    想到這裏,樊噲立馬拿起旁邊放的一小壺酒,直接灌了下去。完全不管那個口有多小、他喝完之後程哥還能不能喝。

    “咕咚”、“咕咚”,幾口酒就這麼被吞掉了。

    “還真是倔強的可以...”程哥嘟囔道。“那行吧,來,咱們在喝一壺!”

    樊噲聽到之後瞬間義虛,扭頭看了下李宗。

    李宗則是一臉無所謂的喫着雞,沒有一點反應。

    樊噲嚥了咽口水,“來!誰怕誰!”

    “喝吐了可就不要怪我嘍~”程哥壞笑道。

    “啊?爲什麼啊?”樊噲不解地問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程哥沒有透露,“小二,幫忙把我準備的那壺酒掂過來~”

    在櫃檯上的一個小服務員聽到之後大聲回覆了一下:“好嘞!”然後笑眯眯地跑進去。

    出來的時候掂了一壺不是很大,但是外面材質很像青花瓷的器具。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大人,您的酒已經準備

    好了。請您慢用!”

    “謝謝。”程哥感謝。

    服務員突然被程哥的感謝驚到了,以前從未有那些權勢的人給他說感謝,驚訝之餘還不忘回覆:“謝謝大人厚愛,小的以後一定會好好的爲大人服務!”

    程哥一臉習以爲常,沒再看他,“你快去忙吧,現在人也比較多。”

    “是是是!”服務員聽到之後又興奮又激動地跑了過去。

    程哥拿到酒後給樊噲倒了一小碗,嘴上還不忘唸叨着:“這酒啊...就是要大碗大碗地喝!但是,一口悶或者一點一點地喝都行。你自己選擇。”

    樊噲接過那碗酒之後,直接一口吞了,只不過接下來他一直忍受着那種烈酒的辣瑟,不停地咳嗽。而且還在一直向程哥要水喝。

    程哥遞給他一瓶,讓他慢一點緩一下。

    程哥看着李宗的冷漠臉,不由得苦笑一下:“你不看一下你家樊噲?”

    李宗扭頭怒瞪程哥一眼,程哥被嚇住,李宗依舊喫雞。

    “之前說了他不行,現在就證明了。我又沒有說錯,他自己作死怪我嘍?”

    “沒...沒有。”程哥賠笑,“是的,沒有,哈哈。”

    無奈只能尬笑道。

    樊噲受不了了,一直在那裏抿着嘴。

    李宗見這個情況不是很好,打算帶樊噲回家,程哥也沒再阻攔,自己拿着筷子叨着食物喫着。

    “恩恩,走吧走吧。真是掃興,本來還以爲樊兄弟很能喝的,結果也就這樣。不行,我以後要好好的調教一番!就算不是酒肉大漢,至少也要能喝下這種烈酒!”

    完了...樊噲被這個男人給記住了...

    李宗拖着樊噲回家,在路上樊噲一直不停的折騰。說這些胡話,偶爾嘟囔一句,偶爾吼一句,一直在全程吸引路人的目光。

    要不是樊噲一身猛男的象徵——肌肉發達,恐怕有不少人會直接將他困住送到衙門。

    辛辛苦苦回到家之後,樊噲醉癱到牀上,昏迷不醒。李宗則是跑去找用於醒酒的茶葉,泡一下。

    進到李氏經常做飯的地方之後看到桌子上有一個壺,上面寫着“鐵佲”。

    跑過去近看一下,發現時茶葉的綠色。

    現在大概就是下午七八點左右,還能看見光,順着蓋子打開,聞見濃郁的茶香,就順道去找了水壺裏面的水。無所謂是否是燙的還是冷的,只要是水就行。

    衝好之後直接回去把樊噲的嘴撬開,灌了下去。

    “咳!——咳咳!!——”樊噲嗆住了一下,被嚇了起來。迷迷糊糊地說:“怎麼了?”

    撲面而來的酒味,真的讓人受不了。

    “把這東西喝了!”李宗遞給他那瓶衝了的茶水。

    “哦。”樊噲接過水喝了起來。

    ——————

    “話說,我不是說你不行麼?事實上就是不行,你還有什麼話說的?”

    “那你不是喝不了麼?只能看着我們喝。”

    “......”

    “話說現在想想那酒真好喝!”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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