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你釀的酒飲多讓人醉,飲少讓人醒。淡淡濃香,淡淡桂花。不知這是怎麼能結合到一起的味道,但是就是如此好喝。”
早晨剛剛起來,就聞到了將軍在炊事部的聲音,高聲唱着這個不知是哪裏的歌曲,沒有太多的音調,但確實這麼的吸引人聽下去。
已經醒來的人就那樣呆呆地坐在炊事部的屋外的板凳旁邊,將軍則是一直坐在屋裏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屋外的人則是一直聆聽着將軍的歌曲,喫着軍營的早飯。
聲音漸漸停息,再沒有了前面那種哀怨的感情。將軍也從屋裏面走了出來,看着外面安安靜靜喫東西的準士兵,莞爾一笑。”都聽到我剛剛說的話了麼?“
士兵們點點頭。
”讓你們見笑了,只是我比較懷念以往,因爲曾經春娘就是秦始皇派遣的二十炊事部的阿孃,她們陪着我們不知道多少士兵一起早起晚睡,盡職盡責做好每一頓飯,僅僅只是因爲我們像她的孩子。
不過因爲一場突襲,春娘離開了,甚至在火燒之下,屍骨無存,我們幾千人在勝利之後打掃戰場,卻沒有見到任何一個長得像春孃的老人。爲了紀念這個悲劇,我們幾千人一起嘗試着做出了這首短歌。你們可以想象到麼?幾千個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的男人,竟然爲了一個深深關心着他們的老人,一起創造的東西。
將軍說到這裏不自覺的留下了淚水,聲音有一點嗚咽。
就在大家想要安慰一番的時候,將軍突然就變了臉色。聲音有點嚴厲地說到:“你們還剩下不到四分之一炷香的喫飯時間,如果四分之一炷香之後沒有到達規定地點,你們將接受我的第一個懲罰。
將軍離開了,所有人也沒有說話,只是拼了命的把食物往嘴裏面塞。
在時間快到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到了目的地。
”哦,看來你們都很快嘛?“將軍在場中央說到,此時的表情在沒有之前的悲傷,取代而至的是一種玩笑。但是氣勢和威壓變得有點恐怖。
沒有人知道他接下來可能幹什麼,只能默默的站在他的前面。所有人的動作都很流利,只能說是被嚇住了。畢竟這裏面最年長的也只有二十五歲不到,偶爾能看到一些老兵,不過可能都不是秦國之前或者現在的。軍紀也不是很好。
“這一次,這一個月只是來這裏實驗你們是否有資格成爲一名正式的邊疆士兵,你們的各種信息都已經送到咸陽的軍府了,所以不要當逃兵,尤其是不要在我這裏當逃兵,否則你們會深深後悔的!”將軍說話的語氣極爲嚴肅,甚至只是用那幾秒的掃視,就能將一些初出茅廬的新兵,嚇得渾身顫抖。
“好了,我們繼續正題。”將軍站在面前,將自己的盔甲外套脫了下來,讓所有在場的新兵都看見了自己飽滿的胸肌前的那道巨大的疤痕。“這就是你們到時候上戰場所需要具備的覺悟,一個傷疤,在你受傷的時候,得到的這種東西,會讓你命喪在戰場。”
“報告將軍,那麼我們如何避免呢?”一名士兵站了出來,問道。
“這一個月,我會給你們教導所有的技巧和意識,如果你們有想要上戰場的,甚至想要得取功名的一部分人,你們給我聽好了!如果要是記不住的話,命喪北疆,沒有人會替你們收屍的!”
“是!”所有士兵異口同聲地說到。
“好!現在開始,文部出列!”將軍說到。
李宗和程哥相視一眼,都看向了樊噲,苦笑一下,出列,站在最前面一排。因爲是現代人,所以他們的站姿開起來會比較標準一點。兩腳相離六十度,挺胸,雙手微微扣緊,包在雙跨旁邊。
一旁的將軍貌似有一點驚訝,他真的沒想到剛剛出場的兩個人竟然能讓這些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的,所謂的書生,做到如此整齊的站姿。一時間,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你們這個,是怎麼想到的?”將軍問着這樣子的軍姿,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爲表揚吧,這個又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如果批評吧,有沒有理由,因爲這種軍姿實在是太整齊了,甚至可以說毫無瑕疵。
“報告將軍,這是有一次家父治療傷退時的動作,這樣子可以幫助腿部康復之後,恢復行動能力。之後這樣子站了之後,雖然會讓自己的腿部一直緊繃很難受,可這樣能夠促進血液流動。(反正有大概的意思,不過不會讓他們聽起來聽不懂的)”
“明日或者近日,若有時間,定會讓你教大家這種方法。很不錯,可以鍛鍊那些不羈的士兵們。”將軍滿意的說到。
“是!”李宗低頭抱拳回覆。
“你和他是一起的?”將軍看着離李宗很近的另一個男子,說到。
“是的,將軍。”程哥回覆。
“訓練結束,來找我。”將軍說到。“最爲回報的東西,詳細說。”
“謝將軍!”李宗和程哥一同說到。
將軍揮了揮手,讓他們回到自己的隊伍裏面,順便給讓自己的四個副官去管理武部。作爲一個小關注,將軍親自帶文部的7人。
說實話,剛開始的他們還是覺得很幸運,畢竟將軍親自帶領,還是很有面子的。但是接下來的馴良讓他他們再沒了這種感覺,因爲文部簡直就是地獄。
比武部還要強烈的訓練,而反觀武部,四名副官都是在和他們一起慢跑有說有笑。
直到結束之後,文官滿身是汗,沒有一點力氣,癱倒在地。武部輕輕鬆鬆有說有笑,還有些準士兵裝成過來看看他們呢七個癱倒在地的文官,譏笑道:“呦,我們的文官怎麼比我們還累?”
聲音有點大,讓後面的幾個武部人都聽到了。樊噲看見這邊略微有點嘈雜,不禁走過來看看。
之前程哥因爲荒淫無度,再加上浪子回頭,健身+各種程家的大補營養品,李宗的身體鍛鍊增強打鐵能力。讓他們兩個還有些許力氣站起來。但是相比較這兩個文官,其他五個可都是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呆子。剛開始的被將軍表揚和受尊重的好心情再也消失不見。
唯一留下的只是,難受、上氣不接下氣,再也沒有任何力氣去反駁。
男人見沒有人回覆自己,可能是因爲之前在底層呆的時間太長了吧,一時間有點激動,在此說到:“起來啊,將軍還在旁邊的啊,你們就這樣不站起來了?”
周圍也有些人幸災樂禍一起噴。
受不了的李宗站起來,阻止道:“有本事你們也來試一下我們的訓練強度?不行的話就不要在那裏瞎放-P!”
男子被罵氣樂了,:“我還真怕。這有什麼不敢?無非不就是你們年齡這麼小,還去當文官,1.沒閱歷,2.沒資歷,3。沒體質,在這裏逞什麼強?”
男子在這裏說的時候,樊噲從後面悠悠地走了過來,憑藉着一米九幾的身高,一把拉起這個瘦弱的男人,說到:“你要是再敢說一下我弟弟,我會讓你生不如此。之前也說過了,軍地裏私人恩怨不會去幹涉,死亡只會稍微體罰。”
“我錯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