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辰,蘭若辰,蘭若辰到底有什麼好的”
阮塵雖然不說,可她也能看的出來,因爲蘭氏國際集團,阮塵跟蘭若辰之間出現了隔閡。事情發生這麼多天,蘭若辰一直沒回來,也知道她心裏是怎麼想的了。
還惦記着蘭若辰,她都這麼倒貼這麼主動,竟然被阮塵拒絕了。
“混蛋,王八蛋,纏都要纏死你”千蝶賭氣,對着大門賭咒發誓。
叮玲玲......
阮塵離開沒多久,千蝶就接到了阮清羽打來的電話。
“千蝶姐,我哥在不在旁邊,怎麼樣了啊”
“還能怎麼樣,混蛋阮塵竟然拒絕我。”
“啊,不是吧。失敗了千蝶姐你不是說肯定能成功嗎我都被他罵哭了,你竟然失敗了,我不是白犧牲了。”阮清羽委屈的說道。
這話要是讓阮塵聽到,肯定會一巴掌把千蝶拍在地上。阮清羽和千蝶這兩個臭丫頭,竟然是早就商量好的,合謀算計了他。
“等回去的,姐請你喫大餐。”
“不用不用,你不跟我生氣就好了。”
“哎呀,不是說了嗎,我不生氣,要不是因爲這件事,我還想不明白,原來我一直喜歡的都是哥呢。說起來,應該謝謝你纔對,公孫衍是你的了,我一點都不生氣,別多想了。”
“你不生氣就好,謝謝千蝶姐。還有,你既然喜歡哥,以後就別喊他哥了,聽起來怪怪的。”
“那我以後就喊阮塵。”
“嗯,這樣感覺好多了。我哥人呢”
“出去了,想躲着我,門都沒有。我一定要讓他答應”
“千蝶姐你要快點啊,趁老媽沒察覺到之前,先把我哥拿下。”
“明白,我一定會在乾媽回來之前,搞定阮塵的。”千蝶一手拿着手機,另一隻手握拳打氣。阮清羽快放假了,等她們從國外回來,乾媽肯定要嚷着親自去京都找蘭若辰。在這之前,她必須搞定阮塵,後面的事情就好說了。隨後,千蝶想起另一件事,問道:“阮塵說,蘭若辰將乾媽忘了,是什麼意思”
“忘了嗯......忘了就是忘了的意思唄。如果說是男女感情方面,一個人把另一個人忘了,就說明那個人對這個人已經徹底死心了的意思。嫂子把媽忘了,說明,她是對哥徹底死心了吧”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不是跟有機會了嗎”
“對啊,雖然嫂子越錯啦,不過我更支持你。”
“必須的,這纔是我的好妹妹。”
阮塵絕對想不到千蝶從國外回來跟她哭訴,其實是她跟阮清羽導演的一場戲碼。當然,這之間有些事情是真實的。只是千蝶並沒有因爲阮清羽喜歡公孫衍而生氣,相反,因爲這事,讓她意識到內心一直依賴的那個人,其實是阮塵。
只是以前沒發現過,因爲這件事,讓她認清楚了何爲喜歡。
對於兩姐妹謀劃怎麼將他拿下的事情,阮塵自然一概不知,離開家後,他便向海逸國際大酒店走去。
沒打車,頂着寒風走了一個多小時路程,便來到了海逸國際大酒店樓下。寒風讓他清醒,忘記心中煩悶,走進酒店。
接到前臺彙報,說阮塵來了,詩盈盈連忙放下手頭工作,整理衣衫,從包裏拿出鏡子,即使她不塗脂抹粉依然傾城之貌,還是以最快的速度以淡妝粉飾面容。
女爲悅己者容,女更爲己悅者容
“真不好意思,把公司丟給你就沒管過。”在助理的引領下,走進詩盈盈辦公室後,阮塵表示很抱歉。
詩盈盈笑笑,吩咐女助理倒兩杯咖啡進來。
“其實我也正要找你呢,正好你來了。”
“有什麼事情你說。”阮塵說道,在詩盈盈的示意下,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向女助理微微點了下頭,接過咖啡暖手。
詩盈盈從辦公桌抽屜拿出一疊文件,放到桌前。
阮塵拿起來看了下,百川大酒店轉讓合同、百川典當行轉讓合同,還有百川外貿轉讓合同。總共三份,全是陳瓔珞公司的股權轉讓書。
“什麼意思”
“陳瓔珞去世之後,她母親無意經營國內的企業。有意出售,我就趁機以公司的名義,將這些企業買下來了。”詩盈盈說道,告訴阮塵,其中的經過。
“對不起,沒經過你的同意。只是機會稍縱即逝,有幾家企業都有收購印象,你也不再潼關,我就先自作主張了。”
阮塵擺擺手,能理解陳瓔珞去世之後,她母親的處境。別說國內的企業,單港島那些產業,就不是她一個婦道人家能打理的。陳瓔珞家不是世家更不是氏族,如今只剩下陳瓔珞的母親一個貴婦人在。
港島堵業可不是其他企業,其中的黑暗遠比表面上的繁榮更甚。光那些賭場賭船,就不是她能打理的過來,更無心打理內地這些企業了。
“我沒怪你,只是,你拿哪來這麼多錢收購百川企業的”阮塵疑惑,詩盈盈雖然擅作主張,但並非以她個人名義。而是爲他收購的,公司是他的嗎,公司名字依然也就是阮塵的名義。拿出這幾份文件,也是讓阮塵最後簽字的。
百川大酒店,典當行還有外貿公司,以及其他幾個小公司,可都是陳瓔珞爲了針對海逸國際刻意創辦的。規模比海逸國際旗下的公司還大,即使阮塵不是多瞭解,也大概估算的出來這些企業的價值。
他對自己的公司還是有些瞭解的,根本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來,十幾億的公司流動資金,也就那麼兩三億已經很了不起了。根本不夠收購百川大酒店的。
“這還要感謝唐家,也不知道他們怎麼知道收購的事情,讓唐元來送的錢。而且看樣子,唐家好像有意跟你攀關係。連借條和利息都沒要。”詩盈盈說道。
原來是這樣。
阮塵淡淡一笑,唐家還真是有心了,這是有意向他示好。唐家怎麼知道的,肯定是通過唐元唄。恐怕唐元並非因爲想幫他才留意公司,而是另有其人才對。
“唐元可不是爲了幫我,是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