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心好意幫於小玲激發體內潛藏的能力,反被這丫頭狠狠咬了一口,好心沒好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師父,別這小氣嘛,剛纔真的很嚇人好不好。別生氣嘿嘿,大不了,我讓你咬回來。”
阮塵不理她,轉身向着岸上走去。
“師父,我錯啦,以後絕對不咬你了。你快告訴我,我的翅膀呢,怎麼沒了呢?”
阮塵還是不理她,自顧自的走上橋頭公路,攔了輛出租車,打開後車門坐進去,於小玲屁顛顛在後面跟着,很自覺的坐在副駕駛座上,告訴司機去錦繡豪庭,還主動付車費。
一路上憋着沒問,等到了家,立刻又湊過來,眨着雙眼,一臉的曖昧。
“倒茶。”
“好嘞好嘞。”
“師父您累了吧,我給你捏捏肩膀啊,捶捶腿啊?”
瞅着她一臉諂媚,沒臉沒皮的樣子,阮塵心中的火氣頓時消了一大半。
“你現在還不會控制自身的能力,不是激發出來就好了,還得學會如何控制。”
“那我該怎麼做?”於小玲連忙問道,相當的虛心,這會兒老聰明瞭,知道阮塵後面肯定有話要說,站在他面前低眉順眼,相當的順從。
“接下來,我會訓練你。能力的使用,不是那麼容易的,首先是注意力的提升。還有身體素質的增強,精神力等。無論什麼能力,在使用的時候都會消耗大量的精神和體力。”
“嗯嗯,師父你說怎麼訓練,我保證全聽你的。”
阮塵白了她一眼,揉着還在隱隱作痛的肩膀,說道:“會打乒乓球嗎,去買一臺乒乓球桌。我教你打乒乓球。”
“打乒乓球?就這麼簡單?”
“先去買吧。”
“好的,師父就在家裏休息吧,這些事交給我,除了乒乓球桌,還要什麼?你全說了,我一次全都準備齊全。”於小玲相當自覺。
“暫時先訓練注意力,去買吧。”
“好好,我很快回來。”
於小玲興致勃勃的跑了出去,直接來到體育建材城,不在乎錢,爲了讓阮塵滿意,她買的乒乓球桌是最好的,乒乓球和球拍同樣是最好的,讓人送貨上門,還給阮塵買了個教練椅。
不到一小時的時間,兩個工人便把乒乓球桌送來了,放在別墅庭院前的泳池旁邊,於小玲屁顛顛跟着忙裏忙外,拉上球網,將教練椅放在陰涼處,笑嘻嘻的送走工人,跑來讓阮塵出去看看。
“師父滿意嗎,不滿意我在換。”
“叫你打乒乓球,是爲了訓練你的注意力集中能力,好壞的有關係嗎?把球拍給我,我先演示給你看一遍,剩下的你自己練習,必須做到我打球的水平,看好了。”
阮塵接過球拍和乒乓球,彎腰發球,乒乓球穩穩的落在對面球桌得邊緣,擦着球桌邊緣落在地上。
“每一個球,都要做到擦邊!”
“這麼難啊,我都不會打呢。”
“不會打就練,練到我滿意爲止。”
“知道啦!”
於小玲依然興致勃勃,不就是打乒乓球嗎,沒喫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只要能成功控制自身能力,這點苦她還不放在眼裏。
阮塵教她怎麼握拍,怎麼發球,讓於小玲掌握了基本基本動作之後,便讓她自己練習,而他則坐到教練椅上,舒舒服服的敲着二郎腿,從身
十幾分鍾之後,於小玲便掌握了基本的發球技巧。
“現在開始,每一個球,都要擦邊。發球。”
啪!
乒乓球從球拍上談起,落在對面球桌的中央位置。
“師父,這麼做好難啊。”
“本來就很難,過來,把手伸出來。”
“幹嗎,你不是要打我手板吧?”
阮塵不說話,笑眯眯的朝她招招手。
“師父不要了吧,我纔剛學會發球,怎麼可能做到每一個球都擦邊,就是奧林匹克金牌得主也做不到啊。”
“少廢話,把手伸出來。”
於小玲哭喪着臉,膽怯的望着阮塵手裏的細長樹枝,嚇得直往後縮,看都不敢看,扭着頭,將手伸到阮塵前面。
啪!
於小玲眼淚都快下來了,阮塵是真打,一點都沒嚇唬她的一絲,一枝條下去,於小玲掌心便留下一條清晰可見的血痕。
“再發球。”
於小玲不興奮了,噙着眼淚,回到乒乓球桌,扭頭可憐兮兮的望着阮塵,拿起球拍,再次發球。
“過來。”
於小玲搖頭,向後退了兩步。
阮塵不廢話,起身走過來,抓起於小玲的手不由她掙扎,啪的一聲又是一下。於小玲這次真困了,蹲在地上抱頭痛哭,疼完了。
“再發球!”
啪!
“再來!”
啪……
十幾下下來,於小玲纖細的手掌腫的像個肉饅頭,枝條的鞭痕充血,連掌紋都快看不到了。
“你這是公報私仇!”
“你可以不練。以後,也不用來找我。”
於小玲瞪着阮塵,咬的牙齒崩碎,還是拿起乒乓球拍,手都疼得在抖,就更別說能發好球了。
做不到就捱打,一下午的時間,也不知道捱了多少下,手掌幾乎麻木。於小玲恨死了乒乓球!
到後來,就不是練習發球了,只求時間過的快點,阮塵餓了,或者想去廁所了,回學校了放過她。
可是阮塵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天擦黑,才說:“今天先到這裏,去做飯,今晚我不走了,明天繼續練習。”
於小玲如臨大赦,忍着淚水不理阮塵,跑到房間哭了半個多小時,纔出來到外面超市買菜做飯。
她做的飯極其難喫,故意將鹽和糖放錯,要不然就是很往菜裏放醋。
“喫死你!”
阮塵沒喫,因爲光聞就知道有多難吃了。
“你這麼恨我?”
“哼!”
阮塵搖搖頭,說道:“這點苦都吃不了,你知道我當年是怎麼訓練的嗎?你見過販賣人體器官的人,是怎麼將活人肢解的嗎?體會過十幾把匕首扎進身體的冰涼感嗎,知道渴到極致有多想咬開血管喝自己血的瘋狂嗎?這些,我都經歷過。”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
“呵呵,當年我只有十三歲。”
於小玲望着阮塵,滿臉都是驚訝,好半天,咬着嘴脣還着淚水,低頭將面前炒得亂七八糟的飯菜扒進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