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塵,你他媽拿我擋子彈!?”
幾人看到仇嚴的感應器冒煙,並沒看到阮塵將他擋子彈的事情,仇嚴愣了一會兒,現在反應了過來,勃然大怒。
不管什麼原因,感應器冒煙,就代表被刷下來了。
經他這麼一喊,幾人才明白髮生了什麼,瞬間圍了過來。
阮塵拿着仇嚴的手槍,掃了眼剩下的五人,目光落在呼楠鐺臉上,看着他說道:“你們想開槍幹掉我?儘管開,就算我‘死’了,一樣把你們全乾掉。咱們大家,誰也別想通過選拔!”
衆人愣了愣,瞅着阮塵一臉狠意,沒人敢開槍,但是也沒就此放下手裏的武器。
“你這是幹什麼,太卑鄙了,竟然拿別人擋子彈,你眼裏有沒有團隊意識。爲達目的,連隊友都出賣嗎?”嶽強喝問,一路上他都沒怎麼說話,但不代表沒脾氣,看到阮塵竟然拿仇嚴擋子彈,也很惱火。
大家一路走下來,應該團結起來,相互扶持,只有這樣才能一起堅持下去。阮塵這麼做,卑鄙無恥,爲了自己不被刷下來,竟然拿隊友擋子彈。
“說得對,這樣的人,我們不要跟他結隊了,你走吧,愛去哪去哪!”柳世元說道。
阮塵冷笑,瞅着幾人,說道:“你們問問他,委屈嗎?想利用我,你們以爲我不知道?團結,你們有拿我當隊友嗎?喫我的烤兔肉,你們的乾糧分給我們了嗎?覺得我是新兵,沒你們有經驗是不是?我不傻,別以爲我沒聽到你跟呼楠鐺在廁所說了什麼。”說完,看向柳世元,冷笑道:“也別以爲我不知道,呼楠鐺對你說了什麼。”
“哼,胡說八道。咱們走,不要跟他一起,這種人能出賣隊友,下次也會把我們都出賣了。”柳世元不肯承認,呼楠鐺確實跟他說了,要利用阮塵野外生存的能力和他的警覺性,但這種事怎麼能承認。
王福元左看看又看看,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看到阮塵跟呼楠鐺他們起了爭執,也沒看到阮塵把仇嚴擋子彈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福元你走不走?你要跟他們一起嗎?”呼楠鐺說道。
“不是你們到底怎麼了,阮塵,你真拿仇嚴擋子彈了?”
阮塵看着王福元,點點頭。
“你怎麼能這樣?”
“我沒什麼好多說的,你是跟他們走,還是跟我們走?”阮塵問道,這幾個人中,給他印象最好的,也就是王福元了。
這個人很淳樸,喜歡開玩笑也很自來熟,沒什麼心機,也不會讓人討厭。他是唯一一個,拿乾糧交換兔肉的人,並不像其他人那樣,喫着他烤的兔子,卻沒有任何表示。
所以阮塵只問王福元跟不跟他走,其他人,就算要跟他走,他也不會要。因爲這些人,在你有用的時候想着你,而一旦遇到沒有喫喝的時候,他們不會將自己的乾糧拿出來給他喫。甚至在遇到危
其他人也看向王福元。
王福元一時真不知道該怎麼選擇,看看阮塵和寇蘭欣,又看看呼楠鐺他們。
呼楠鐺冷臉,譏誚的問道:“你走不走,你要是跟他們走,我們不攔你。但是你想好了,他們連槍都沒,還帶個女兵,你覺得他們能堅持下去嗎?別等到哪天再遇到危險,也拿你擋一回子彈。”
阮塵懶得跟他多費口舌,看着王福元左右爲難的神情,搖搖頭沒有繼續說什麼。
“我們走。”阮塵對寇蘭欣說道,將手中的槍械子彈全都卸掉,丟在地上,帶着寇蘭欣繼續向西邊走去。
他並沒拿着手槍用,帶着一包饅頭當乾糧就足夠了。反正遇到龍魂的人,也不能跟他們交火。火藥的氣味更濃,待在身上只會讓龍魂那兩個人,更容易發現他們行蹤。
仇嚴臉色鐵青,望着兩人遠離的背影,低聲吼道:“你們往南走,不要跟他們一個方向。我在這裏等着龍魂的人,把他們引向阮塵那裏!”
“好,我們走。”呼楠鐺說道,帶着剩下四個人,向南方走去。王福元最終跟他們走到一起,畢竟先跟他們結伴的。
仇嚴沒立刻等到龍魂的人,此時,鱷魚和鬥牛犬剛來到小山村,就跟阮塵說的那樣,剛開始便遇到了老大爺和老太太,兩人一口否認見過什麼當兵的。
但是換了其他人,當鱷魚亮出自己的軍官證,告訴他們,幫助阮塵他們只能害了他們,而不是對他們好的時候,便有人向他們指明的方向。
“又換了方向,這幾個傢伙,倒是挺機敏的嘛。”鱷魚笑道,也不着急立刻追下去,瞅了眼鬥牛犬,說:“我們繼續追?還是先留下喫點東西吧。大姐,能給我們做點飯喫嗎?”
“好好,你們先坐,我去給你們做飯。”
仇嚴在原地等了好長一會兒,沒等來接他離開的人,也沒遇到龍魂的人,轉身走回小山村。剛進來沒走多遠,就被老大爺攔下。
“娃子,你快走,你們的長官來了,在找你們。”老大爺提醒他說道。
一聽老頭兒說長官來了,仇嚴就猜出來,應該是龍魂的人追到這裏,問道:“人在哪?”
“在老根家,就是那家。”
仇嚴沒走,就是要找龍魂的人,順着老大爺手指的方向,來到老根家,一進門就看到鱷魚和鬥牛犬正在喫飯。
“呦,自殺了?”看到仇嚴已經亮燈的感應器,鱷魚譏誚的說道。
仇嚴滿臉恨意的說:“你們不是要找剩下的人嗎,我知道他們去哪了。我可以帶你們去!”
“哦,看來不是自殺,是內訌了啊?”鱷魚依然依然譏誚,臉上甚至發現出了嘲弄甚至鄙夷的神色。瞅了眼仇嚴,厭惡的說道:“用不着你告訴我們,我們知道他們去哪了,滾!”
說完,便不再理會仇嚴,喫完飯休息了一會兒,鱷魚掏出一千塊錢交給老根的老婆,當做飯錢,便跟斗牛犬兩人向着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