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回來了嗎?”女上校問。
“報告,還有兩個,阮塵和寇蘭欣沒有回來。”
“癩皮狗,阮塵不是你看中的人嗎,時間過了,他們怎麼還沒回來?”
鬥牛犬臉色不好看,昨天他們在山林裏轉了一整天,直到天黑纔回來,可就是沒找到阮塵的蹤跡,說來也怪,連老鼠都找不到他們。
“快回來了吧,時間都到了,想必他們正在趕回來,着什麼急。”鬥牛犬心虛的說道。
可是到了中午,依然不見阮塵和寇蘭欣的蹤影。
“胡鬧,這都過了一中午了,趕緊派人,絕對不能出先什麼閃失!”團長坐不住了,叫來直升飛機和一個營的人準備展開地毯式搜索,尋找阮塵和寇蘭欣的下落。
這可是他團裏的兵,參加個選拔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這個團長都擔待不起。
女上校攔住團長,說道:“用不着你們,還沒我們找不到的人。耗子,毛蟲!”
兩人點頭,走進山林,沒一會兒,衆人便看到,成羣成羣的老鼠,從山林四周,草叢中,營區裏,從四面八方竄了出來,涌進山林裏,那場面相當壯觀。
沒到半小時,耗子便從林中出來,喊道:“找到了!”
“在哪!?”
衆人頓時望向山林,翹首期盼了十分鐘的時間,阮塵揹着寇蘭欣出現了。
“好樣的!”
“乾的漂亮,你們成功了!”衆人大喜,頓時響起一片掌聲。這些人未必認識阮塵和寇蘭欣,但是看到他們回來了,依然很高興。
團長也是大喜,這次選拔,整個軍區就留下十個人,而他們團,就有兩個入選。
兩個人很少,但是一個軍區多少個團呢!
寇蘭欣看着阮塵,笑得很甜。
團長親自迎上來,說:“好樣的,你們給我們團爭光了。”
“團長,能不能先把寇蘭欣送去醫務室,她發燒了,腳心也發炎了。”
“好好,來人,立刻將寇蘭欣送去醫務室!”團長立刻下令,身邊兩個團部士兵立刻走上來,將寇蘭欣從阮塵背上扶下來,攙扶着她去了醫務室。
“人到齊了,阮塵,王耀東,孫晉,給你們十分鐘時間去收拾行李,十分鐘後,到這裏集合!”女上校說道。
“報告,我能不能申請多幾分鐘,我想跟戰友們道個別!”一個老兵說道。
“那就給你們十五分鐘。”
“謝謝長官!”
王耀東和孫晉大喜,興高采烈的跑進營區。
阮塵沒走,望着女上校問道:“我們集合是要離開了?那寇蘭欣怎麼辦?她還在發燒,而且腳心摸出的水泡已經發炎了。”
“她的事用不着你操心,野人,你去把寇蘭欣帶回來,等其他人來了就出發。”
野人是個很狂放的男子,個頭相當高大,皮膚黝黑,滿臉的棕色絡腮鬍子,走起路來都相當有力氣感,領命而去,在醫療兵的驚叫和呵斥聲中,直接將寇蘭欣扛了回來,放到軍用卡車裏。
“你不能輕點!?”阮塵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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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野人瞅了眼阮塵,沒搭理他。
團長將人都撤了回去,但是軍營門前,依然圍了好多人。一個軍區幾萬甚至十萬開外的軍人,只有十個入選,大家很羨慕,也想看看都是誰這麼好的運氣。
他之所以非要將阮塵安排進來,是想借此機會收拾他的,誰讓阮塵打他了呢。結果倒好,不但沒收拾了阮塵,還讓他成功渡過了選拔!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鬥牛犬要是能開心起來纔怪。
他不開心,有人更不開心!
阮塵爬進卡車,將寇蘭欣手裏的吊瓶掛在車頂鐵欄上,轉頭看了眼人羣,便從車裏跳了下來,問道:“請問,我現在已經是龍魂的人了嗎?”
女上校瞅了他一眼說道:“差不多吧。”
“那,如果我要是現在跟別人打一架的話,你們會不會取消我加入的資格?”阮塵黑着臉問,盯着人羣中的邱奎。
女上校微微蹙眉,再次看了眼阮塵,反問道:“我要是說取消你資格,你還會打人嗎?”
“會!”說完這話,阮塵便突然衝進了人羣,一把抓住正站在人羣裏,咬牙切齒的邱奎的衣領,在邱奎嚇得一愣的當頭,上去就是一拳!
“這小子,還真是夠刺頭!”女上校微微驚訝的看着阮塵,其他幾人同樣有些驚訝的看着阮塵,而軍營門口一大羣人,更是不斷後退,給阮塵騰出好大一片空地,一樣驚訝的看着阮塵。
阮塵根本不在乎別人的驚訝,抓着邱奎,就是一頓胖揍!
這次,徹底把邱奎給揍癱了。
一大羣人在這裏,邱奎作爲排長不能直接還手,因爲不還手,是阮塵單方面尋釁滋事。但他若還了手,那就是打架鬥毆了。
他有顧慮,可是阮塵沒有,女上校已經說了,他現在算是龍魂的人,竟然不屬於這支軍隊,這支軍隊也就管不到他。
“你不是說要直播喫翔嗎?喫翔太噁心了,喫土吧!”阮塵罵道,對着邱奎一頓拳打腳踢之後,拖着他一條腿,一直拉倒操場上,按住他頭,將邱奎的臉按進泥土裏。
“你們也不管管?他現在可是你們的人。”張連長接到報告,連忙從辦公室出來。他已經知道阮塵入選,心說終於送走了這個刺頭。可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阮塵又把邱奎給打了。眼瞅着阮塵將邱奎打了個半死,張連長沒去阻攔,而是走道營區大門外質問女上校。
女上校坐在槍械箱上,兩條修長的美腿重疊在一起,翹着二郎腿,慵懶的託着下巴,漫不經心的說:“我們當然會管,等他打完了,我會問他打人的原因,要是正當,那就活該了。要是尋釁滋事,我們自然會取消他加入龍魂的資格。”
看到女上校這麼無所謂的態度,張連長有些氣惱,但卻無可奈何,他是真不想再跟阮塵置氣了。只能瞪着阮塵打完了邱奎,從操場走回來。
這次可夠狠得,不光把邱奎狠揍了一頓,還給他塞了一嘴的泥。
“打完了?說說理由。”女上校依然漫不經心的問道。
“連長,你要爲我做主啊,這次我可沒得罪他,大家都看到了,是他上來就打我!”邱奎躺在地上,吐着滿嘴的泥土,朝天怒吼。
“我也想要個理由!”張連長黑着臉說道。
阮塵一笑,下一秒,臉色瞬間拉下來,一字一頓的說道:“那你聽好了,邱奎在我參加選拔的期間,派邵思棟和房趙民尾隨跟蹤,暗中對我放黑槍!這個理由,充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