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華沒有看到柴可可,還在興奮的問:“那你們是在哪裏做的?我覺得像景總這樣子的人肯定很保守,一定是在牀上吧?”
初見笑眯眯的看着柴可可,說:“在浴室。”
“哇哦,景總這麼有情趣,那你們鴛鴦浴了?”江月華更加興奮了。
初見腦子裏又是那天晚上的情景,兩個人一起站在花灑下面,大約也算是鴛鴦浴了吧,雖然可能並不像江月華所想的那種鴛鴦浴。
“一起站在花灑下面。”初見並沒有點頭說他們有沒有鴛鴦浴,卻用這種描述的說法來說。
江月華用手肘撞了一下初見,“唉呀,你描述的這麼詳細幹嘛,剛纔還那麼害羞呢,這會兒居然說的這麼嗨。”
初見微笑着,“**起來,我當然要說的詳細一些,大約有些人也想聽的詳細一些呢。”
江月華一聽初見這句話,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她猛一回頭,看到柴可可正盯着她們,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被急性闌尾炎折磨了八百遍一般。
有種痛不欲生的錯覺。
柴可可水也沒有倒,狠狠的瞪着尹初見,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她湊近初見,用只有她們倆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初見道:“尹初見,你也別得意,你不要忘記,當初你是讓景總,讓景家怎麼成爲笑柄的,現在就算景總跟你上過牀,又如何,那也不過是因爲當年沒有得到你,現在重新得到一下罷了,你真以爲他會娶你嗎?”
柴可可氣的臉都發紫,咬着牙,“尹初見,你等着,有朝一日,我一定會讓你爲今天說出這樣子的話後悔的。”
“拭目以待。”初見依然是一副淡淡的模樣。
柴可可氣的手都發抖,最後深吸了一口氣,接了一杯水,轉躺向着辦公室走去。
江月華看着初見,突然笑了起來,“厲害了,我的姐,你怎麼就有本事把柴可可氣成那個樣子的?”
初見笑了一下,“我本無意與她爲敵的,是她一直不肯放過我,那我又有什麼辦法,人總是要學會自保的。”
“是的,是的,不過初見你……”江月華的話才說了一半,突然看到景韶華居然也端着杯子,就站在茶水間門口的不遠處。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侯過來的,有沒有聽到初見跟柴可可剛纔的對話。
江月華用手肘撞了初見一下,“初見。”
初見一回頭,就看到景韶華從外面走了進來,他面色冷峻,沒有半分表情,看到初見就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江月華見景韶華走了進來,忙跟他打了一聲招呼,“景總,您也來倒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