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迎賓人員忙迎了上去。

    楊翊下了車以後,看到初見半天都沒有反應,他繞到副駕駛座這邊,拉開車門,看到初見居然睡着了,似乎還睡的很香。

    他站在那裏看着初見,她一張潔白的小臉因爲睡着染上了紅暈,看起來白裏透紅,嬌俏可愛,一直有些清冷的眸子此刻閉着,讓人感覺不到半分的清冷,此刻有一種嬰兒般的不設防,長長的睫毛如同扇子一般落在眼瞼下方。

    在夕陽下,楊翊能看清初見頸子上細微的絨毛,而她的脣也是嫣紅無比,睡着時嘴微張了一點點,極其誘人。

    他突然嚥了一口唾沫,緩緩的湊近她,就在他正要吻向她的時侯,背後突然響起一道低沉而涼薄的聲音,“好巧,楊二少也在這裏。”

    楊翊的動作一頓,回頭看到了景韶華,他一張臉微微有些冷沉,站在夕陽下卻俊美的讓人窒息,就算他一個男子看了都要心動了。

    楊翊勾了勾脣,“還真是巧,景少也來這裏了啊?”

    景韶華的目光落在依然人事不知的初見臉上,突然有些惱火,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點的防範意識都沒有嗎?

    真的就那麼困嗎?

    坐在一個人盡皆知的色狼的車上,居然還能睡的這麼心安理得?

    他咬了咬牙說:“楊二少車裏的好像是我的祕書,正好,我還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要找她說一下,楊二少是要在這裏喫飯?介不介意多一雙筷子?”

    楊翊還沒有回答,景韶華已經向車子跟前更近的走了一步,聲音越發的冷涼起來,叫了一聲,“尹祕書。”

    初見還正在做夢,夢裏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恨,“尹初見,爲什麼要拒婚,我恨你,我恨你……”

    她一下子從夢裏驚醒,然而,剛一張開眼睛,入眼便是夢裏的那張臉,只是夢裏的臉有着無盡的痛楚,而且似乎比面前的臉更生動一些。

    夢裏的人有着許多的情緒和感情,而面前的這張臉,雖然跟夢裏的臉長的一樣,卻沒有什麼表情,除了冰冷,她沒有任何感覺。

    初見一瞬間有些反就不過來,擡手便握住了景韶華的手,“我忘記了,我不記得了啊,你能不能不要再問我了?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你別恨我,好不好?”

    楊翊驚訝的看着初見,景韶華卻怔在了原地,被她握住的手也是一僵,目光復雜的落在她的臉上。

    初見被他這麼一看,這才清醒過來,她忙鬆開景韶華的手,有些尷尬的叫了一聲,“景總。”

    景韶華不說話,把脣抿成一條直線,就那麼靜靜的看着她,初見只覺得自己再被他這麼看下去可能是要爆炸了。

    她嚥了一口唾沫,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楊翊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皺了一下眉頭,隨即臉上又揚起一抹惡作劇般的笑說:“唉,尹初見,你是沒有見過男人嗎?口水都流出來了,快老實交待,剛纔是做了春|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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