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心裏清楚,她大約只是想跟着他一起去凱撒吧,心裏有些反感,所以纔給她一些教訓。

    景韶華也沒有邀請她進去,而是自己走進房間,從桌子上拿了一瓶醒酒藥,還有感冒約遞給她,“回房間,自己喫。”

    柴可可握着那兩瓶藥,吸了吸鼻子,仰起頭的時侯,臉上已然全是淚痕,她看着景韶華叫了一聲,“景總。”

    景韶華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她卻突然撲到了他的懷裏,用自己柔軟的胸在景韶華身上蹭來蹭去,“景總,你其實還是關心我的是不是?景總,你不是對我全然無情對不對?畢竟我們一起三年,我那麼瞭解你,只有我纔是最瞭解你的,你對尹初見,只不過是因爲她當初拒了你的婚,讓你覺得沒有得到她,纔會……”

    “夠了。”不等柴可可說完,景韶華皺着眉頭,冷聲打斷她,並且用力將她推開,“柴祕書,我以爲,上次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

    柴可可拼命的搖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這三年,大家都認爲我們纔是一對,而且你也沒有否認,不是嗎?你怎麼可能對我無情呢?”

    她舉起手上的兩瓶藥,“還有,還有這兩瓶藥,如果景總你真的對我無情,怎麼會給我藥,你還是關心我的身體的,不是嗎?”

    景韶華皺着眉,“我只是不希望景盛的員工因爲出差,死在外面,這樣對公司影響不好。”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有哪裏不如尹初見,我哪裏不如她了?”柴可可瘋子似的叫問道。

    景韶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你不是她。”

    說完,他轉身,正準備關房間的門,柴可可突然叫了他一聲,“景總。”

    景韶華下意識的轉頭去看她,只見她伸手將吊帶睡裙的肩帶拉了下來,絲質的,光滑的睡裙從她身體滑落。

    她就那樣全身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她全身都微微的顫抖着,胸前的小白兔也跟着顫抖起來。

    景韶華眉頭皺的越發緊了,而且目光也越來越冷,“這裏有攝像頭,你不嫌丟臉,就在這裏站着。”

    說完,他走進房間,將門關了起來。

    柴可可就那樣子赤着身體站在那裏,隨即彎身撿起自己的睡衣,哭的無法自抑。

    爲什麼,爲什麼,她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爲什麼還不肯接受她?

    尹初見就有那麼好嗎?

    難道,只有讓他對尹初見絕望了,纔會接受她嗎?

    她咬了咬牙,剛剛把睡衣套到身上,突然被一個健碩的手臂抱住了腰,她剛要尖叫,嘴巴也被捂住了,一個沙啞卻又***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他不要你,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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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華下班回家,林浩宇居然已經在家了,而且還做好了飯菜,菜的賣相不是很好,看起來亂七八糟的,桌上還點着一根蠟燭。

    林浩宇身上穿着圍裙,看到江月華回來,他笑着道:“月華你回來了?我今天下班比較早,看你平時那麼辛苦,所以,我就試着做了飯,都是你愛喫的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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