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我在你們醫院等你。”景韶華聲音微微沙啞的說完,掛斷了電話。
他只覺得嗓子疼的厲害,昨晚一夜,他足足抽掉了三包煙,還沒有喝水,怎麼能不疼呢。
可是比起心理的疼痛,這點痛又能算得了什麼?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又點了一根菸。
錦墨簡直要無語死了,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景少讓他來,他能不來嘛。
於是只能磨磨蹭蹭的起牀,收拾,洗漱。
等錦墨到醫院的時侯,已經六點了,景韶華又抽掉了半包煙。
錦墨走到他車子跟前,敲了敲他的車窗,他也沒有開車窗,直接打開車門,讓他上車。
錦墨剛要鑽進車裏,直接就被嗆出來了,他一邊用手扇着鼻前的空氣,一邊咳了起來,“你幹嘛哪?在車裏玩縱火自殺啊?”
景韶華將手裏的煙摁滅,從車裏下來,整個人憔悴不堪,眼圈血紅血紅的,臉上也是蠟黃憔悴的樣子。
頭髮微微凌亂,襯衣也已經不平整了,儼然不是平日裏大家所看到的景少。
錦墨大喫一驚,“你這是怎麼了?失戀啊?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你信不信我現在拍幾張你的照片發給媒體,保證能上頭條,昔日意氣風發的景大少,怎麼搞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
景韶華瞪了他一眼,“你話太多了,快點安排手術。”
他一隻手拎起錦墨,把他往醫院裏拽。
“你再多問一句試試。”景韶華突然鬆開他,目光清冷中帶着些不耐煩。
錦墨知道他大約是真的有些動怒了,於是抿了抿脣,也不敢再問這些。
只是輕咳了一聲說:“疲勞手術對身體不好的。”
“你不是倒了一天時差了?”景韶華皺了一下眉說道。
“大哥,我說你疲勞,不是我疲勞,麻煩你照照自己的樣子好不好,簡直就跟被幾十個男人ooxx了一樣。”錦墨翻着白眼說道。
景韶華大約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問:“要多久?下午還有會要開。”
錦墨眉頭越發皺的緊了起來,“阿華,雖然結紮手術算是個小手術,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子折騰自己啊,其實以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做手術,而且就算你勉強做了,我建議你臥牀躺兩天。”
“安排手術。”景韶華自己率先向醫院裏面走去。
錦墨看着他的背影,縱然是如此凌亂的他,亦有一種凌亂的美感,走在路上,依然能賺足了回頭率。
他嘆了一口氣,景少果然是景少,不過也有些無奈,他是真的弄不懂,一個男人爲什麼這麼着急着結紮呢?
他無奈的跟着他一起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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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是被鬧鈴吵醒的,悠悠醒轉過來,看了看牀上,依舊整齊如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