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還有些納悶,擡眸看向景韶華,“這些馬姐佈置的嗎?”
景韶華一邊在初見身上忙碌的啃着,一邊說:“是我。”
“你?”
初見這纔想起來,今天早上他去公司把事情處理完以後,下午就沒有再去公司,難道是下午回來佈置的?
可是馬姐說他回老宅了呀。
“你不是回老宅了嗎?”
“晚飯前纔回去。”
初見驚訝,“那你回老宅連兩個小時都沒有……”
“認真點。”初見還一直在說話,景韶華在她的脣上輕咬了一下,輕聲說道,”今天可是我們洞房花燭夜。“
這一夜景韶華格外的溫柔,他細細的親吻着初見,用手指一寸寸的描摹着初見的眉眼,而他的脣也吻遍了她全身。
他喃喃自語,“你終於是我的妻子了。”
只是初見這時早已經睡着了,臉上還泛着淡淡的紅暈。
他就那麼藉助着月光,細細的看着初見,也沒有開燈,但是女孩兒的臉幾乎已經刻在他的心裏,他就算是看不到,也能想象出她的所有樣子。
笑的時侯,哭的時侯,怒的時侯,樂的時侯,還有愁的時侯,她任何時侯的樣子,他都記得。
他笑,他就想跟着笑,她哭,他就想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安慰,她怒,他便想把惹她發怒的人找出來,她樂,他就跟着她一起樂,一起嗨。
之後的三年,他都生活在沒有陽光的世界裏,直到她回來,他的陽光又回來了,雖然還對她心存芥蒂,但是天知道當時看到她的簡歷時,他有多高興。
景韶華就那麼看着初見看了一夜。
直到天快亮的時侯,他纔將初見擁入懷裏,緊緊的,緊緊的抱着她睡着了。
初見第二天醒來的時侯,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禁錮着,難受的要死。
她伸手拍了拍景韶華,“唉,你快起開啦,你快把我壓死了。”
景韶華沒什麼反應,初見可憐巴巴的說:“你要是把我壓死了,你可就沒有媳婦兒了,難不成你是故意的,想把我壓死,然後再找個年輕漂亮的?”
這句話成功的讓景韶華張開了眼睛,他低低的笑了一聲,“你平時看起來挺聰明的,怎麼這會兒這個邏輯這麼混亂?我要想找年輕漂亮的,能娶你麼?娶了你再把你壓死,再去找年輕漂亮的,你以爲我閒的蛋疼?”
初見嘻嘻的笑了開來,“誰知道你是不是蛋疼。”
景韶華挑了挑眉,“是有點疼,要不你幫揉揉。”
他作勢要去拉初見的手,初見瞪了他一眼,“啊,你好污啊。”
初見從牀上跳下來,一頭鑽進洗手間,把洗手間的門關了起來,臉卻紅的能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