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冷呵了一聲,“呵,我相信她?”
一家人好不容易纔把老爺子哄睡了,景夫人嘆了一口氣說:“這人越老就越小孩子氣,阿華,你好好處理這件事情。”
“嗯,我知道,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跟你們說一聲,好好安撫爺爺,我會處理好一切事情,你們不用操心,還有,今天這羣記者,絕不是偶然來到這裏了,這羣人背後,一定有人操控着。”
景韶華的眼睛微眯了一下,脣角勾起一抹深沉的弧度。
連景長風看了這樣的表情心都跟着慌了一下,也不知道從什麼時侯開始,自家兒子居然這麼深沉了。
他還記得,幾年前,他不過還只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
“你們早點休息,今天可是我的洞房花燭夜,我先回去了。”
景韶華低低的笑了一聲,轉身走了。
景長風和景夫人都笑了一下,“這小子……”
景韶華回來的時侯,初見剛剛洗完澡出來,今天一整天都帶着那麼濃的妝,而且一直都要帶着笑容,她的臉都要笑僵了。
她拍了拍臉,做了一下基礎護理,然後躺在牀上,腦子裏卻是白天的情形。
她就那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想試圖想起三年前的那件事兒,可是怎麼都不起來。
在她現有的記憶力,姐姐一直都是一個很好的姑娘,她一直都是漂亮的,溫柔的,她在學校遇到什麼事情,姐姐都會幫她的,可是今天她爲什麼莫名的覺得姐姐很奇怪,她爲什麼會在那個時侯出現?
或許是她想多了吧,一個女人看到另一個女人倒在自己新婚丈夫的懷裏肯定會不舒服吧。
初見這樣安慰着自己。
這時景韶華從外面進來,就看到初見呆呆的躺在牀上,兩隻眼睛直直的瞪着天花板。
他手裏端着馬姐剛煮好的銀耳粥,“在想什麼?”
他把碗放在旁邊,靠近初見問道。
初見皺了皺鼻子,不自覺的便推了他一下,“你去洗澡,身上全是別的女人身上的氣味。”
景韶華一聽怔了幾秒,隨即心花怒放的盯着初見,一雙眸子閃着微光,“你,是在喫醋?”
初見咬了咬下脣,坐起身,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對,我就是在喫醋,你現在是我的丈夫,我喫個醋,怎麼了,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難不成,現在都結婚了,你還想在外面亂……”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張小嘴便被景韶華以吻封緘。
幾分鐘後,初見重重的喘息着,推着景韶華,“你做什麼呀,叫你去洗澡。”
“我的脣只碰過你的脣,沒有別的女人身上的味道。”景韶華低笑着說。
初見臉紅了一下,心裏卻是甜絲絲的,這麼說,他只吻過她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