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華喃喃自語,神情呆滯,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魔怔狀態,手上的力氣卻是極大,一把將初見身上的居家服扯了開來,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

    景韶華不受控制的想象着,初見之前就是這樣在秦無傷面前的嗎?她在他身下的樣子會是什麼樣子?

    他們在一起的時侯,她也這麼抗拒嗎?

    不會的,她一定不會抗拒秦無傷的,否則,怎麼會有孩子?

    他越想越憤怒,越想越難過,手上的力氣更大了,將初見按在書房的桌子上,快速的解開自己的皮帶,身體猛的向前一傾,就這麼毫無徵兆的進入初見的身體。

    “啊——”初見驚叫了一聲。

    景韶華卻還猛烈的動作了幾下,突然感覺下面一股熱潮涌了出來。

    初見的額上全是汗,整個臉瞬間慘白如紙。

    景韶華這才恍然清醒。

    他這是做了什麼?他到底在做什麼?

    他跌跌撞撞的從初見身體裏退了出來,看着桌面上的一灘血跡,他瘋了似的抱起已然疼的快要暈過去的初見。

    “對不起,對不起初見,你堅持一下,我送你去醫院。”

    初見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她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景韶華抱着初見從樓上下來,馬姐看到初見褲子上的血,也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初見。”

    景韶華抱着初見往外跑,馬姐忙跑去車庫取了車子。

    景韶華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就那樣徒步抱着初見跑。

    馬姐開車追上他,叫了一聲,“景少,上車。”

    景韶華忙將初見放進車裏,自己也跟着坐了進去。

    馬姐的開車技術還算好,而從風晚林往市區的一路倒是也沒有什麼車,馬姐一路飆着車,到了醫院。

    送初見進急救室後,景韶華一下子就跌坐到了地上,這一次,是他,是他害了初見。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會兒是怎麼了,爲什麼會做出那種事情。

    “景少。”馬姐叫了他一聲。

    景韶華仰起臉的時侯,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不知道是汗還是淚,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

    “是我,是我害了她,是我,是我啊。”他發瘋般的吼道。

    馬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說了一句,“你先彆着急,看看醫生怎麼說?”

    馬姐話音剛落,急救室便走出來一位醫生,“病人現在情況不容樂觀,不過,我們會盡全力去救的,誰是病人家屬,先在這份文件上簽字吧,簽了字,我們就立刻動手術,還有,病人還在大出血,需要輸血。”

    景韶華盯着那份文件,突然伸手過來將文件全部撕碎了,“你們救她,你們一定要救活她,拿我的命去頂都行,這什麼狗屁文件我不會簽字的。”

    醫生被他的樣子嚇到了,怯怯的說:“這位先生,如果您不簽字的話,我們沒有辦法做手術,更沒有辦法治療的。”

    馬姐也跟着勸他,“景少,您就簽了吧,您再這樣耽誤下去,可能要過了最佳治療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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