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朱大人力薦的,那本王就去瞧瞧這花魁究竟有着什麼本事。”黎南謹便起身跟着朱大人出了包廂。
兩人一路直行,穿過幾道透着精緻貴氣的迴廊,進了國色天香的內廳。
這國色天香的裝潢規模,與京中其他盛名的風月場所相比毫無遜色,當中的姑娘更是容貌標緻,燕瘦環肥皆具,而且各個都還精通琴棋書畫。
如此資質,着實是甩了別家好幾檔。
當然國色天香裏的消費,也是貴的離譜,凡是能進入內廳喝酒做樂的人,不是高官要員,就是富得流油的商賈豪紳。
黎南謹和朱大人來到了事先安排好的一處三樓閣臺,這處的視野位置極佳,完全可以看清楚閣內的每個地方。
此刻場上已經坐滿了不少的人,很顯然這裏就是拍賣那花魁初夜的地方了。
黎南謹擡眼四下掃了一圈,光是看周圍的陳列擺設的好東西,便也這國色天香的消費定是不菲,這樣說來這個朱大人平素貪的油水還不少呢。
片刻之後,隨着一聲洪亮的擊鑼聲響起,花魁的初夜拍賣正式開始了。
黎南謹慵懶的靠在太師椅上,俯視着下方的看臺,他自認不是個色慾薰新之輩,男又欠女愛一事,也要講究個是否看對胃口,即便這裏的姑娘自己瞧不上眼,在一旁喝喝花酒,方形一下也不適是中享受。
正在黎南謹握着酒杯,欲飲下杯中佳釀的時候,那個花魁便蓮步曼妙的走上臺中。
黎南謹瞟着花魁的眼睛一眯,眼底登時佈滿了幾分驚豔。
那花魁與平日看到的青樓女子不同,着着一身在羣芳環繞的環境下,鮮少有人會穿的白色紗裙,一方隱約可見其容貌的素紗帕子,輕巧的懸掛在耳邊,勾勒出一張好似銀盤的鵝蛋小臉。
而那素紗之上,一雙閃着盈盈潤澤神韻的眸子,隨着纖細濃密的睫毛,微微半闔着,顯得她甚是引人垂憐。
按理說能成爲花魁紅牌的姑娘,若不是美豔的不可方物,那便是嬌媚的惑人心智,如這樣一個彷彿是不諳世事,又純潔無瑕的女子,簡直是太過少見。
那花魁輕擡着水靈靈的眼睛,環視了周圍的一衆人等,盈盈弱弱的福了下身子後,規矩懂事的立在原位,毫無任何放浪的舉止,僅是在眼中帶着好奇,宛如什麼都不懂的天真孩童。
她這一個動作,瞬間讓場上參與拍賣的衆人,感到心血噴張。
那些本來還對拍賣沒什麼興趣的人,不禁也來了興致,開始吩咐起自己的下人,無論如何也要拍到這個花魁的初夜。
男人都有調教獵和征服的谷欠望,尋常的青樓女子早就被專人調教的有些過度,只會一味的迎合恩客,讓人失去了征服的樂趣。
反倒是這個
花魁,一看便知是個什麼都不懂得雛兒,怕是連怎麼伺候男人都未必會,這般清純的女子,若到了牀上,征服調教起來,定當是有意思的很。
能比王瑞儀還清純動人的女子,黎南謹真是沒見過,自然這會便有了興致,“不錯,是個少見的女子,就她了。”
黎南謹隨口吐出了這麼一句,根本就不擔心今夜這個女子服侍的人不是自己,因爲黎南謹清楚,不管等會的拍賣會拍出什麼樣的天價,這個朱大人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幫黎南謹把這個女子的初夜拍到手。
想跟在他黎南謹手下做事,付出點財物也是另所應當的,不然這朱大人也不會貿然遞帖子,想與黎南謹結交。
下面的拍賣已然開始了,黎南謹也興趣再看下去,便讓一旁的下人引着去了準備好的廂房,等待朱大人將那花魁給送過來。
沐浴更衣完後,黎南謹穿着單薄的裘衣,靠在軟塌上飲了一杯酒水,這酒水才下肚中,黎南謹忽然感到一股熱潮從小腹內不斷升起。
黎南謹不悅的皺了下眉,但一想到此時身處在風月青樓,大概酒水裏都會摻下一些催情助興的東西,來加助帳內又欠情,便也沒太在意什麼。
然而就是這一時大意,然後黎南謹着了道,漸漸失去了清醒的意識。
廂房外間門口,朱大人領着那花魁走到門前,百般叮囑着,“你等下可一定要好好表現,莫讓銘王對你失望,不然本大人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花魁面上的素紗帕子已經摘取,一張略帶慌張的小臉使勁點着,“大人放心,小女絕不敢懈怠半分。”
朱大人滿意的一捋嘴邊的兩撇鬍子,“嗯,算你識相,趕緊進去伺候吧。”
“是。”花魁福了福身子,轉身走近廂房院內。
就在朱大人離去後,一道緋色的影子,迅速從那花魁背後點住了她進門的身子,花魁兩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隨後那緋色的影子,將扛了一道的昏迷女子,狠狠的丟向廂房內的軟榻上,又朝焚着香的香爐裏,彈進一顆小拇指甲大小的香料。
這纔再度把房門管好,扛起屋外花魁的身子,將她扔到一個不起眼的拆房裏。
屋內的香爐中,很快飄起了一道催人情谷欠的旖旎香氣。
半昏半醒間的黎南謹,伸手摸到身旁嬌軟的身軀,還以爲是朱大人已經把花魁給送了進來,當即便在心裏暗道這朱大人是個辦事的麻利的。
一想到那花魁清純嬌柔的模樣,黎南謹就覺得身上熱血沸騰,也不顧她是不是第一次,急不可耐的撕扯着這道曼妙身女體上的衣物,粗魯的摩挲着指尖的滑膩肌膚。
身下的女子突然發出了一聲嬌喘的嚶嚀,這讓黎南謹更加難以自控,一把將她那豐腴飽滿的地方,送入口中不斷口及允舔咬。
直到女子的呻吟之聲自口裏溢出,黎南謹才放棄了繼續把玩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