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能女配[快穿] >第52章 被奪走的人生02
    胡母本來就摔得不輕,又被自己兒子重重砸了一下。一口氣差點兒沒喘過來,此時頭暈眼花的,腰部跟要斷了似的。乍一聽白月這樣說,頓時就拉下臉,一面扶着自己的兒子爬起來,一面咒罵道:“你個天殺的賠錢貨、賤人、該天打雷劈的,你怎麼就不被車撞死……”

    她罵着罵着,對上白月清凌凌的目光,身體頓時縮了一下,嘴裏仍舊不乾不淨地嘟囔着。看着自己臉色通紅、眼神陰鬱,握拳還想衝上去的兒子,連忙連拉帶拽地拉着他往外走。

    這個女兒平日裏什麼性子胡母自然知道,任打任罵的。今天還真是撞邪了,還敢還手。不過……等會兒自然有人來收拾她,胡母狠狠瞪了白月一眼。

    見着兩人走了,白月反手重新鎖上門,將牀上的衣服推到了一邊,坐在牀上開始修煉起來。

    她來這個世界的時機說不上好,但也不差。

    許白月只覺得兩人靈魂互換是個巧合,但是從剛來到這個世界遭遇到的那股力量看來,白月卻頗爲懷疑這背後有人操縱。否則許白月怎麼會那麼巧合地昏睡好久,醒來後又失了記憶,錯過了換回身份的最好時間,讓胡蝶和華樂湛奠定了感情基礎,就算後來胡蝶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華樂湛也沒有放棄她。

    白月眯了眯眼睛,趁着幾個月先提高自己的能力。有時候,拳頭纔是硬道理。

    她現在處於胡蝶的身體裏,所以並不打算修煉內力之類,只是將武功招式都再熟悉了一遍,就開始學習《萬象·道德經》來。“天地萬象,道法自然。”這本經書神奇之處在於可以借天地萬象之力爲己用,也就是說白月根本不必將靈力存在於自己這具身體內,只要天地間存在的靈氣,她都可以將之當成自己的靈力來使用。

    白月修煉的認真,所以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差不多到了傍晚時分了。

    胡家母子被她那樣收拾了一頓,自然不會好心地喊她喫飯,估計還在想着招報復她呢。

    從許白月的記憶中得知,胡母的第二任丈夫是在工地上摔死的,她對於這個第二任丈夫帶來的女兒非打即罵,十分的不喜歡。許白月失憶那段時間,剛開始總是笨手笨腳的,沒少被這家人辱罵欺負。後來胡母知道了真相後,手段更是狠厲。

    白月自然來到了這裏,自然會將這些討回來。

    房間裏黑暗一片,白月拉開房門時,其他幾個房門都緊緊關着,只從一間房的門縫裏看到透出來的昏黃的燈光,大概只有白日裏被打的那個網癮少年在房間。白月打量了客廳幾眼,找到了開關所在,徑直去了廚房。

    這裏的廚房更是小,就在陽臺上隔了一片當成了廚房,碗和筷子都泡在池子裏。旁邊破舊的冰箱裏除了兩個小小的西紅柿什麼都沒有。白月嘆了口氣,也不嫌棄,將西紅柿在水龍頭下面洗了洗,隨口就喫掉了。

    她伸出手,指尖在空氣中劃了一下,就能感覺到微弱的靈力流動。

    可能是因爲她不是第一次學的原因,大半天基本上就能運用靈力了,不過這量比較小罷了。

    白月回到了房間,四處打量着翻找起來,終於在牀底下與牆壁的縫隙裏發現了一個長滿了鐵鏽的小盒子,她將小盒子打了開了,發現盒子裏面全是零零碎碎的錢幣,只有兩張皺巴巴的一百,其他的多是十塊五塊的,一塊硬幣也有。

    看到這些時,白月不由得笑了笑。也許她有些理解胡蝶掙扎着不願換回來,緊緊抓住華樂湛的原因了。她這樣家庭出來的人,長年累月地被胡母與生活磋磨得性格圓滑。想來吃了不少苦,二十好幾的人連自己的積蓄都沒有多少。陡然變成了一個有顏有錢,還有帥氣老公和可愛兒子的女人,就跟做了一場美夢一般,想來是不願意醒來的吧。

    不過雖說理解她的私慾,可許白月葬送性命的願意大部分也是因爲她這一點兒自私。

    白月將錢拿了出來,準備出門一趟。

    現在外面已經昏暗了下來,但是不過八/九點左右,現在外面還熱鬧着。白月憑藉着許白月的記憶,走到了一條街上,這條街此時燈火通明,什麼店都有。

    白月去買了些硃砂黃紙之類,錢就已經花的七七八八了。她提着東西回去,調了硃砂之後就開始平心靜氣地開始畫符,成功的符篆並不好畫,白月一邊默唸着《萬象·道德經》,一邊集中了注意力下筆,直到手臂都有些發僵了才成功畫出了兩張靈力環繞的符篆,其他的雖說也沒失敗,但是作用要小得多。

    她揉了揉胳膊,拿起筆打算一鼓作氣畫出第三道符篆。也許是有前兩次的鋪墊在,這次一開始,筆尖就縈繞着淡淡的靈力,白月掩下心底的欣喜,正準備下筆時,門‘哐當’一聲被人踹了開來,撞擊在牆壁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白月眼睜睜看着自己手顫了一下,硃砂滴在黃紙上,靈力散了個一乾二淨。心頭無名火起,轉頭就冷冰冰地看了過去。

    進來的是一個臉色通紅,手上還拎着啤酒瓶的男人,這男人一出現,酒臭味就傳了過來。白月腦中就浮現出了許白月的記憶,這就是胡蝶那個愛賭博愛喝酒的繼父了。

    男人醉醺醺的,此時滿臉怒色地闖進了,想來也知道是胡母暗地裏告了狀,白月視線朝他身後看去,果不其然胡母和小兒子都躲在後面看熱鬧,對上白月的視線時,也只是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來。

    “……聽說、你今天沒做飯……”男人醉眼朦朧地打了個酒隔,渾身的汗水和酒臭味,此時滿臉橫肉地指着白月道:“……還打了你弟弟?”

    這個繼父也不是個什麼好人,都快四五十歲了還一事無成,整日裏除了賭博就是抽菸喝酒,他長了一身的橫肉,年輕時偷雞摸狗的事情也幹過。

    “我是打了他。”白月神色平靜地將筆放了下來,收好手中的符篆纔看向男人:“沒人教他,我當姐姐的自然要教教他。”

    “你說什麼?!”男人似乎也沒想到這個不聲不響的女兒此時不是害怕的瑟瑟發抖,而是承認了打人這件事,震驚之餘被冒犯的怒火就涌了上來:“老子的兒子啥時候要你來教,別忘了你都要老子教!”

    男人把酒瓶往旁邊一扔,擼了擼袖子,咧開嘴露出滿嘴的黃牙:“看來你真是皮肉鬆了,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男人說着巴掌就揮了過來,照他這體格力道這一下子打過來絕對能將人打昏。白月是在有些厭煩這一家子的爲人處世,今天早上收拾了那對母子,晚上這‘繼父’又來找茬,說不定過幾日大兒子也會回來找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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