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冰與葉川兩人上了電梯,直接來到了樓上,他打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兩人在沙發上坐下。
“他們搶了多少錢,我連這個都不知道。”
“一百多萬。”夏雲冰說道。
葉川點了點頭。看來藍世立是不打算務正業,那輛車子在院子裏也被炸燬了,不過錢還是在的。
夏雲冰看了看葉川,“如果不是你,今天那麼多人全都在黃泉路上了。”葉川靠過來,摟住了她的腰,“是不是想報答我?”
“想得美,沒正經。”夏雲冰臉紅着推了一下葉川,又說道:“陳思瑤咬了一下我,你說那到底什麼意思?”
葉川說道:“這我也不知道,你們女人的心思我可揣度不出來。”
“看她的眼神,似乎沒有什麼不高興,誰知道呢,我可比她簡單多了。”
“怎麼可能,你懂犯罪心理,她懂顧客心理,都不簡單。”
“你可別那麼高擡我,”夏雲冰感覺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動,“別動,這是在公司呢。 ”
“怕什麼,只有我們兩個,”葉川說道,“你記得我說的什麼了,我們不能死,還有事沒完成呢。”夏雲冰站起身來,“你又流氓了。”葉川說道:“說話總要算數的。”
“我可沒答應你什麼。”
葉川看着夏雲冰的臉,“真敢說話不算數。”
夏雲冰用力把他的手按住,“你要是不流氓不花心就完美了,廖局長這回很是高興,把你誇得什麼似的。”
“他有沒有女兒?”
“你又流氓是不是?”夏雲冰嗔道。
“看你激動的,我又沒說什麼。”葉川起身拉開抽屜,這裏有蕭芸辦公室的鑰匙,他把鑰匙拿在手裏,“走我們到那邊去。”
來到28樓,打開了副總裁辦公室的門,走進來,葉川說道,“你去裏面休息吧,我在這呆着,有事再喊你。”
“我纔不要,”夏雲冰在旁邊坐下,“這原來是蕭芸的辦公室是吧。”
葉川點了點頭。
夏雲冰說道:“你想她了?”
葉川點了點頭,心裏還是有些想她的,只是她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了,真是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也就因爲蕭芸,自己才覺得更要讓着幾個女人處理好關係,可不想在發生蕭芸離開這樣的事。
夏雲冰一個拳頭打在了他的背上,不過不重。
葉川說道:“再給我捶捶。”
“我想讓你跟我說說你跟她發生的事。”夏雲冰說道。
葉川看着夏雲冰,“那你想不想體驗我跟她做過的事?”
“你真討厭,”夏雲冰瞪着眼睛,“你是不是跟她發生那個了?”
葉川把夏雲冰抱住,沒有否認,“她是個好女人,或許也是我沒有處理好關係,或許也真是因爲她家裏有事。”
夏雲冰說道:“我怕,如果我跟你也那樣過了,會不會也會分開不見面了。”
“不會的,肯定不會的,不信可以試試。”葉川激動起來。
“你也太花心了,”夏雲冰卻又說道,“要是還有流氓罪就好了,槍斃了你。”
“那你還不是要哭得死去活來。”
“做夢吧,誰會哭。”夏雲冰起身站在他身後,在他的背上輕輕捶起來。
“那是我神經病,跟你沒關係。”夏雲冰仰着下巴說道。
葉川捏着她的小巴,“好吧,那兩個女孩怎麼樣了。”說的是小朵和小沫,
“她們在醫院,都是皮外傷,過不了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夏雲冰推開葉川的手,一邊捶着他的背一邊說道。這身肌肉可真結實。此時的夏雲冰上身穿着一件淡藍色t恤,下身一件牛仔褲,微卷的長髮散在肩上,沒了那股子警察的凌厲,平添了很多溫柔。
葉川說道:“她們真的沒受到侵犯吧?”
“她們說沒有,藍世立雖然吃了萬艾可等藥物,但毫無作用,心理扭曲變態,就用打她們來發泄,還喊她們倆瑤瑤,有時好的不得了,有時狂躁得亂打。”
“這個畜生,幸虧已經死了。”
“給她們做了全面檢查,醫生也說沒有遭到性侵的跡象。”
“即使沒有遭到性侵,這也是她們的一場噩夢了。”
“是啊,”夏雲冰繼續說道,“她們倆說是從老家回來,坐的是大巴車,車只是經過河東市,她們是在高速路口下的車,走了一段之後,突然就衝出來幾個人把她們倆塞進一輛車子裏了,但感覺不是藍世立乾的,是有人把她們送給他的,她們記得一個人叫阿振,警方正在根據她們的描述畫像。”
阿振,葉川心道,看來今晚可能真的不會有
人來了,這個時候過來,無異於自投羅網。
開了電腦,葉川玩起了遊戲,時間不知不覺中過去,他知道夏雲冰在警局很忙,如果不在這裏,恐怕又要去加班了,看了看她,心道,在這裏呆着吧。
此時的陳思瑤與何小雅正在家裏面呆着,樂曉慧也在,而樂妮妮則一個人無聊地看起了電視,她們三個人的話題除了關於葉川的,她都沒有興趣。
陳思瑤很想過去看看,但又想自己是不是不該粘他那麼緊,讓他去好了,何況此時還有她們幾個在,不過她從樂曉慧的口中知道了索天集團的事,沒想到那傢伙還有這麼大的野心。
“挺好,”陳思瑤說道,“也28層。”
何小雅說道:“天風集團再加蓋幾層。”
“你以爲玩積木啊。”陳思瑤笑道。
三個女人一臺戲,不知不覺就說了很多話,看樂妮妮都想躺在沙發上睡了,樂曉慧和她纔回去了自己家。
何小雅看着陳思瑤說道:“你是不是想去公司看看?”
“我纔不要去看,”陳思瑤說道,“去看什麼看。”
何小雅說道:“那就睡覺,某人不要口是心非。”
“經歷這一天,我似乎看開了很多事,”陳思瑤說道,“今天差一點,我們就全都沒了,還都是一起沒的,不管活着的時候有多光鮮亮麗,身份地位,什麼都沒有了,都埋在泥土裏了,活着原來便是這麼難得了。”
“然後呢?”何小雅說道。
“然後,不告訴你了,你快去洗澡吧。”
“對我還保密,真不夠姐妹,我還在護着你呢。”何小雅哼了一聲走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