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開始喫喝起來了,葉川不時能聽到調笑聲,看來那幾個女孩都很會服務,讓主賓雙方都很高興。
而這邊,菜已經上來了,這裏有最低消費,這頓可不便宜,本來這個城市的消費就不低,這裏還是五星級酒店,兩個人在這喫,的確有點奢侈了。
葉川暫且放鬆一下心情,心道,森田一郎啊,你那家族如果真是二戰餘孽,老子一定要跟你清算,讓你們那自鳴得意的家族,心驚膽戰去吧,失去一個森田浩二還不夠,還想要受到更大的懲罰嗎?
他把夏雲冰拉了過來,讓她坐到自己身邊,兩人都餓了,放開肚子吃了起來。飯菜做得不錯,兩人喫得很爽。
一邊喫着,葉川一邊聽着隔壁的話,無非是童坤吹噓他在這邊的能耐,還有森田吹噓他的家族,不時表達幾句悲憤,也沒多少有價值的東西。
喫好之後,他拉着夏雲冰起身,“我們先回房間親熱一下。”
夏雲冰拿他沒辦法,就由着他快活自己的嘴了。葉川緊緊擁着她走出去,別人一看就知道這是熱戀中的情侶。
來到房間門口,開了門進去,夏雲冰把葉川推開,“你到底要怎麼做?”
葉川看着她,“躺下,你一會兒就知道我怎麼做了。”
夏雲冰又朝他打了一拳,“我說正經的!”
葉川說道:“我得儘快解決掉李躍的後顧之憂,讓他好好爲索天娛樂工作,不可能每天都讓阿吉這麼保護着他和鬱小萌,讓他們沒有安全感。”
“但有了森田,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了。”夏雲冰說道。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
夏雲冰坐到紅色的沙發上,說道:“把你的安排告訴我。”
葉川說道:“讓他們多勾結一下,我纔有下一步的理由。”
原來這個人就等着他們多勾結呢。
這裏是豪華套間,是有一個主臥和一個次臥的,而且都帶有單獨的衛生間,夏雲冰走進了次臥,進了衛生間,身上不舒服,也需要洗個澡了,看來今晚真的要在這裏睡了。
洗完澡出來,穿着浴衣,看到葉川在外面客廳裏坐着,看着電視喝着茶,她也走了過去。
葉川能聽到隔壁的動靜,森田已經回了房間,貌似那兩個和服女孩也跟他一起進來了。森田一郎看來喝了不少酒,一陣嬌笑呻吟聲。
他收回心神,看着夏雲冰,中長的秀髮,嬌俏的臉蛋,身上散發出陣陣芳香,他說道:“隔壁在啪啪啪呢。”夏雲冰臉又一紅,“你什麼都知道,我去睡覺了。”
葉川把她拉住,夏雲冰此時覺得葉川讓自己來似乎也沒什麼其他作用似的,被他拉得失去重心,坐了下來,耳旁是他的聲音,“冰冰,我們是第幾次扮情侶了?” 夏雲冰一想,還真有幾次了,“這是第三次吧。”她說道。
的確,兩人已經經歷了也不少事了。
葉川起身,倒了兩杯水來,一杯放在夏雲冰面前,夏雲冰說了一句謝謝,看了看葉川,問道:“何小雅每天給你們在一起嗎?”
葉川點了點頭,“她喜歡河東市,覺得比京城好,京城太大了。”
夏雲冰白了他一眼,“我知道肯定是有什麼事,你還不想告訴我。”
夏雲冰說道:“天狼是什麼人?”
“聽她說是一個傳奇人物,反正挺厲害。”葉川望向窗外,外面漆黑一片,在這高樓上,窗外只有無盡的黑夜。
夏雲冰看着葉川,“不會比你還厲害吧,而且我覺得她很聰明,也不會無緣無故空穴來風吧。”
葉川站起來,“不管她了,跟她說不清哦,或許天狼已經死了。”天狼,要死的話,都已經死了無數次了,他心道。
夏雲冰一陣沉默,“你能跟我說說你以前的事嗎?”
望着窗外,過了一會兒葉川說道:“我不記得媽媽的樣子,她在我三歲的時候就離開了,記不清爸爸的樣子,見過一次還是兩次,已經不記得,他犧牲了,我從小就跟着一個老瘋子生活,練武術,後來他也沒了,那時候的我卻是小瘋子,是一隻狼,是大瘋子,是那個環境讓我變成了狼,我不怕,因爲我有的是打架的本領,老瘋子處處受人欺負,卻一次沒跟人動過手,但我卻不一樣,我會報復,我會去那些壞人家裏弄喫的,甚至,讓他們給我送喫的,不知道我是不是成了那時的惡霸,我只覺得,我必須要活下來。”
“後來我當了兵……一種……”他不再說下去。
“特種兵是不是,你肯定是特種兵,這麼厲害不是特種兵還是什麼。”
葉川笑了笑,沒有說話。
夏雲冰坐在那裏,看着葉川,這個人的身上肯定有着不一般的故事,第一次遇到他是在馬路上,那個跟小蘿莉樂妮妮追尾的開qq的傢伙,第一次見到索魂,卻是在虎躍山莊,看到他跟寧千雪兩人從樓上下來,那時候的她只覺得他像是豪門富戶的少爺,帶着翩翩的風度,誰能知道,這兩人的形象能重疊在一起。
葉川停止了自己的講述,夏雲冰說道:“雪兒對你很癡迷,我不知道你跟她是怎樣的過往?”
葉川轉過身來,想着陳思瑤是不是也有更多的好奇,只是她還沒有問出口,也或許她不敢問,只怕自己說出來不好。
還是不要揣度女人的心思了。
“雪兒沒有其他的世界,我也不想讓她這樣,也希望她有更廣闊的天空。”似乎,自己經歷了前世今生,前世的那個自己,把方晴和寧千雪帶進了今生。同樣把前世的恐懼也帶到了現在,一個只想擁有不想失去的現在。
既然他不想說下去,夏雲冰也沒有再問下去,“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把現在過好就可以了。”
葉川喝了一口水,想着不知道禿鷲會不會醒過來,自己似乎一步步在跟過去對接了,的確,他想起了何小雅的話,禿鷲也有親人,看着自己的親人失去記憶,會是什麼樣的感受,禿鷲基本就跟老年癡呆症了差不多,自己是不是應該去看看。
他的眼前又呈現出那慘烈的一幕。
搖了搖頭,不再想下去,自己不是跟公孫小白說了,不再怪禿鷲了嗎。
夏雲冰看着他,沒有打擾他,就這麼一邊喝着水,一邊看着他,看着他內心似乎很不平靜,這樣的一個人,定是有着非凡的過去的,正因爲不一般,他纔會更難以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