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葉川他們要談什麼,對於陳思瑤來說,現在抓緊的事情就是要讓自己喫好。
菜已經被端上了桌子,旁邊的那幾個人不停地讓陳思瑤喫東西。
“看起來你們夫妻的關係很不錯,沒看到他坐在那裏,不停地向你這邊看。”其中有一個女人笑嘻嘻地說着。
陳思瑤笑着回了句,“那你們的老公對你們也不錯。”
葉川和公孫小白在這一桌上,就沒有陳思瑤的輕鬆,這次的酒宴上,金爺可是讓廚師拿出看家本事,要是他做不好,就再換一個。
金爺坐在主位上,看着葉川說着,“兩位,若有對不住的地方,還望見諒。”
說完金爺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直接一口倒進了嘴裏面,原本在旁邊坐着的那些人,全部端起了酒杯,也一口悶了。
現在就剩下公孫小白和葉川兩個人,不知道是應該喝呢,還是應該再等等。
金爺見到他們兩個如此模樣說着,“兩位隨意,剛纔是我的陪罪酒。要是早知道這件事情,我也不會派人去盯梢。”
可是他不派人去,那麼接下來他們將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家破人亡。
葉川和公孫小白同時端起了酒杯,也喝了一口,葉川笑着對金爺說,“您太客氣了,如果按着您這麼說的話,我們也要好好謝謝您。”
金爺揮了下手說着,“那不過是舉手之勞,咱們再幹兩杯。”
只要金爺端起酒杯,旁邊的那些人全部都端了起來,葉川也只能和公孫小白一起端起來。
酒過三巡之後,就看到金爺不停地招呼着他們喫菜。
不知道金爺有什麼事情要說,可是金爺的臉上卻有着非常凝重的表情,好像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就是件滅頂之災。
葉川和公孫小白兩個人也跟着喝了不少,可是金爺一個字都沒說,而旁邊的那些人,也沒有人敢說一個字。
“金爺,有什麼大事,您就說,這事情說出來大家也好一起解決。”葉川不喜歡在這種氣氛下喝酒,而且在葉川看來,這樣喝根本沒有意思。
金爺看了葉川一眼,再看看旁邊的那些已經憋了很久的兄弟,見到葉川的表情並不是作僞,這才嘆了口氣。
“我們就是想請兩位幫點忙。”金爺有些難以啓齒。
雖然這件事情是他以前做的,但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不會再做這樣的荒唐的事情,可是這件事情要是全部說出來,自己的這張老臉,又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裏。
葉川和公孫小白互相看了眼,如果是簡單的事情,相信金老自己就處理了,怎麼現在?
“金爺,不如我來告訴他們兩位。”旁邊的那個年輕人,立刻要說出來。
金爺倒是制止了他,“還是由我來說,當年是我造的孽,現在就由我來說,你們也都是無辜的,你們要是願意走的話,就拿着東西走人,我也不留你們。”
原本坐在旁邊的那些人全部站了起來,立刻說着,“金爺,我們是死都不願意離開這裏,您可別趕我們走。”
金爺又揮了下手讓他們坐了下來說着,“都坐下來,並沒說現在就將你們趕走。”
葉川看金爺的樣子,再看目的地手底下這些人,不由有些感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情還得從開始的那個時間說起,我這些地盤,並不是我自己打下來的,我以前的結拜兄弟……”
“那您的意思?”
金爺嘆了口氣,“我就是想安享晚年,然後讓我的這些弟兄都有口飯喫。”
葉川倒是覺得金爺這要求太過高了,如果只是普通的小事,那也不用這麼麻煩,可是他居然得罪了一個殺手組織,而且他居然能活到現在,也只能說他福大命大。
現在才收到別人發來的索命函,這才慌張起來。
如果不是有人真的死於非命的話,那麼他們肯定不會相信那個東西,可是現在他們的兄弟裏面,有人接二連三的死去,他們每天活得戰戰兢兢,也不知道哪個時候,他們也會死。
葉川和公孫小白見金爺有些心灰意冷,而且在金爺看來,找他們也不過是爲了求一張保命符而已。
“金爺,您就沒有想過放棄現在的一切?”公孫小白倒是覺得很無所謂。
金爺苦笑着,“要是能放棄,早就放棄了,那張索命函上面寫着,要是敢扔下這些家業,就連他們全部殺了。”
“現在只要他們願意退出,還會給他們一條生路,要是執迷不悟跟着我一起的話,他們每個人都會無死葬身之地。”
旁邊的那些人,有些根本不相信這件事情,在他們看來,那不過是無聊人弄出來的無聊遊戲罷了。
“金爺,那幾個兄弟,說不定是意外死的,根本和那張索命函沒有關係。”有人起來安慰着。
“你們也別勸我,我心意已決,這件事情就麻煩兩位幫忙。”
葉川和公孫小
白兩個人真的無語了,只除了一張索命函,還有幾十年前的事情,這就斷定,他們那些兄弟都是被別人給害死的?
“老爺子,您還有收到別的東西嗎?”
葉川接過了金爺交到自己手裏面的那個索命函,很認真地問着金爺。
金爺搖了搖頭,“除了幾十年前的那件事情,一直折磨着我,讓我寢食難安,現在說出來就很痛快了。”
既然金爺一口咬定是索命函的事情,那麼就得讓人先來查,這份索命函是從哪裏發出來的,而且這些製造一起又一起事件的人到底是誰?
葉川的手裏面還有好幾張那些兄弟死亡時的照片,據金爺所說,照片裏面的那些死法,就是他當年殺了人之後,用的方法。
“這件事情,警察那邊有沒有什麼線索?”現在這件事情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要是自己真的想出來那也很麻煩。
這種索命函一般用的都是膽子比較大,而且對自己手段非常放心的人,這些人一般都有自己的名號。
這樣的氛圍之下也沒有人有心情再喫下去,金爺也被身邊的那幾個扶了起來,然後搖了搖頭,走到了樓上。
等到金爺走了之後,剩下的那些人又不停地說了起來。
“這張照片還是我發現的,就是狗蛋,我那天讓他幫我去查下最近有沒有人跑到我們地盤裏面撒野,你也知道這些事情,一般都是派手下去做。所以我又去找了個小姐,樂呵了下,誰想到,我辦完事出來之後,就沒看到狗蛋,打電話這傢伙也不接,等我到了地方之後,就看到他就這麼直直躺在地上,然後手裏還握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