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將自己能說的都說給這幾位聽,其實也是做個表面功夫,誰不知道只要這幾位想知道的事情,就沒有瞞得住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那行,哥幾個記住了,到時候看到有可疑的人,絕對讓他們幫你記住。”
葉川道了謝之後,幾個人再喝了幾杯,然後大家才散去。
公孫小白聽老大這麼說,就知道自己最近一定要將嫂子照顧好,不會讓嫂子出現任何問題。
“老大,你就打算這些天不回去嗎?”公孫小白知道老大現在忙這些事情,可是自己的小家也不能不顧吧。
“事情比較忙,我得把這些人抓住,到時候大家才能安心,我才能回去。”
想到自己走的時候葉門將要遇到的事情,也不由有些擔心,不知道徐破軍最近在忙什麼。
“老大,嫂子這幾天可是天天都盼着你回去,晚上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如你就回去吧,再說了這事情也得告訴嫂子一聲。”
公孫小白就害怕自己哪天說露了嘴,老大根本沒有離開這裏,要是嫂子看到老大,又會和老大生氣。
葉川見公孫小白執意要讓自己前去,不由地問着,“對了,我讓你做的事情你做的怎麼樣了,那個男人處理了嗎?”
“老大,我早就將事情辦妥了,現在他被調離了這裏,已經高升了,你放心,我還促成了一段好姻緣。”
公孫小白想到自己估的事情,不由地笑出聲來,那位不是想往高處爬嗎?那就送你一把梯子,讓你心想事成。
葉川有些懷疑地看着公孫小白,這傢伙不會又用了什麼手腳?
公孫小白將自己設計的說出來之後,葉川倒是拍着公孫小白的肩膀,“不錯,是個人才,這樣子也算是造服人類。”
兩個人在車子裏面邊說邊聊,公孫小白讓葉川回去之後,這才調轉了車頭,向另外的方向開了過去。
走到了房間門前,又不停地敲着房門,“老婆,開門。”
他們以前住的地方,發現了炸彈,現在也不願意去那裏住,最近就在這裏。
陳思瑤早就睡下了,最近葉川不是說自己不回來嗎,怎麼又回來了。
這次沒讓葉川在外面等太長時間,起身之後從貓眼裏面看到就是他,這纔將房門打開,讓他進來。
“老婆,我最近還有些事情要忙,你先去睡吧。”
葉川說完也不知道手裏面拿着什麼東西,又急匆匆地去了自己的房間開始忙碌起來。
陳思瑤見葉川這麼忙,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說了幾句之後,又開始休息了。
手裏面拿的都是今天懷疑有問題的這些人,他是一個個必須認真看清楚,到時候好判斷,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到將手裏面的這些東西全部處理完的時候,葉川這纔將自己放在那裏的東西全部收拾完畢,然後去洗了個澡決定睡覺去。
“怎麼又走了,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
陳思瑤睡醒的時候,發現身邊早就沒有人了,還有幾件事情要問葉川,可是他這麼忙碌的,也就將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壓了下去。
等到去了公司,問公孫小白也應該沒有問題。
陳思瑤坐進車裏面之後,問着公孫小白,“你們老大最近是不是在找是誰安了炸彈的事情?”
“嫂子,這些事情就應該由我老大來做,你也別問這麼多,反正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公孫小白擺明了不願意說。
陳思瑤從公孫小白的態度上面就能看出來情況,既然是關於他們家裏面的事情,那自己就不再摻和。
葉川倒是一大早就跑去繼續找着這些人的資料,昨天晚上大家就休息的很晚,但他們知道,得儘快把這些人給找出來。
等到葉川到達的時候,已經有幾個人在這裏開始找着。
“大家都再辛苦一下,我們將的到的發回去,到時候讓那邊的人進行分析。”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再講什麼,對於他們來講,時間就是金錢,就是生命。
忙了一整天的這些人,等到把這些全部找完之後,大家都看的想吐了,是的,眼前都花成了一片。
葉川也就臨時給他們放了假,讓他們回去休息一天,剩下的事情他會回去找人繼續忙碌。
等到葉川走了進來之後,這引動人不停地揉着眼睛。
把東西交到了蘇忱的手裏面之後,葉川也要回去休息,眼睛看了整整一天,要是再這麼繼續下去,非瞎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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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現在就要走,這些人也太多了,咱們還得一一篩查。”
葉川聽完之後看到了蘇忱帶着笑意的臉,然後擺了下手說着,“你就先忙吧,我得出去一趟。”
整個大廳裏面全部是文職人員,每個人的面前都有一臺電腦,隨着蘇忱將手裏面分查到的這次資料送到他們的手裏之外,還讓他們將可疑的標記出來。
一時間整個大廳裏面只有敲擊電腦發出來的聲音。
葉川可不知道這裏面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決定去這附近走走,順便找地方填飽肚子,然後再決定自己要不要現在回去。
等到葉川喫完了飯之後,就接到了昨天那位負責安保工作的男人的電話。
“葉川,快來我們這裏。”報上了地址之後,就立刻掛了電話,看來他們那裏是發現在了什麼。
直接擋了轉出租車,葉川立刻報出了地址,等到了之後,就看到已經有幾個人在外面的守着,沒有老大的允許不讓他們進去。
葉川拿出了自己的證件,直接衝了進去,看到地上那麼大的一攤血,受傷的人應該被送去了醫院。
這個男人見到葉川來了之後,立刻拉住了葉川,有些緊張地說着,“我們今天還是按你昨天說的,可是誰曾想,我們剛站好就看到了樓頂上面有人,這人居然是提前爬上來的,我們裏面的槍法最準的對他開了一槍,結果打偏了。”
說起來也真是的,他們剛發現,只打了一槍,那人就衝着對面開了槍,都知道那不是什麼防彈玻璃,他們裏面槍法最準的把那枚子彈給打偏了,這纔算是緩解了危險。
別人的危機給緩解了,可是這個開槍的同志,卻受了重傷,他的胸口被子彈擊穿,現在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