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晴住的地方離幼兒園並不遠,把許子晴送到她住的樓下,李浩就停了下來,然後對許子晴說道:“我想那些人不會善罷甘休,你小心一點,如果有什麼事情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嗯我知道了,我已經到了,你們回去吧。”許子晴指了指身後的一棟樓。許子晴作爲一名幼兒專家,當然不可能和李浩一樣住在半地下室。李浩點了點頭就帶着李若夕往家走。“哥,對不起。”在後面走着的李若夕,對李浩說了這麼一句。李浩皺了皺眉頭回頭問道:“你對不起我什麼”“我又給哥惹麻煩了。”李若夕低着頭。“噗呲,我說小妹,這叫什麼麻煩,告訴你,什麼麻煩哥都不怕,不管是誰,只要敢對你不利,哥都不會放過,別忘了,你是我妹妹,哥哥保護妹妹是應該的。”李浩揉了揉李若夕的腦袋。李浩的這個動作,李若夕太熟悉了,從小到大每次李若夕惹禍的時候,李浩都會這樣揉她的腦袋,然後把事情自己扛起來。這種溫馨也讓李若夕心情好了很多,臉也露出了笑容。“哥,你把人家的頭髮弄亂了。”“亂了就亂了吧,反正你回去就要休息了。”李浩笑了笑,知道妹妹的心結已經打開,然後就往家裏走。回去以後,李浩還不忘了安排李若夕。“小妹,離比賽還有一個星期,這一段時間你就在家裏練歌,買菜接靈兒的事情就交給我。”李若夕道:“知道了哥,不過哥,歌曲不錄了”之前哥哥可是說要去錄歌,然後把這幾首歌放到網去。李浩道:“不錄了,我打聽過了,區域賽有三場比賽,選出前五名,你剛好用這三首歌參加比賽,比賽完了也可以錄。”“知道了哥,那我去休息了。”“嗯去吧。”李若夕帶着靈兒進去休息,已經喫過飯了,所以李浩直接就把沙發牀拉開,然後躺在面,他並沒有睡,而是在想事情,今天打了那個叫狗哥的人,這件事不會就這麼完了。所以他要想一些對策,最好是一勞永逸的對策,他可不想讓妹妹和女兒天天生活在擔驚受怕中,不過現在想也是白想,自己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在李浩他們休息的時候,帝都一家醫院來,傳出來一陣陣慘叫聲和叫罵聲。“特麼的,你不會輕點啊”狗哥對一名護士罵道。“對不起”護士連忙道歉。其實護士已經很輕了,但是他這血肉模糊的手,你就算是再輕,也絕對會疼痛難忍。護士也知道這些是什麼人,所以也不敢說什麼,還只能道歉。“狗哥,難道就這樣算了”一名小弟在旁邊說道。“算了怎麼可能。嘶,你特麼的輕點。”可能是自己動作大了吧,疼的狗哥齜牙咧嘴,並且還怪到護士頭。“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可是狗哥,既然這樣,爲什麼你不給警察說讓警察把他抓起來。”另外一名小弟說道。“告訴警察告訴警察有用嗎還是你認爲警察會幫我們不把我們先抓起來就不錯了。”看來這個叫狗哥的傢伙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膀大腰圓的彪形大漢帶着幾個人走了進來。“弟弟,怎麼回事”彪形大漢直接問道。“嗚嗚嗚哥,你可來了,我被人給打了。”看到彪形大漢,叫狗哥的傢伙直接哭了起來。“誰特麼的那麼大膽敢打我虎哥的弟弟。”彪形大漢瞪着眼問狗哥的兩個跟班。自從彪形大漢進來,狗哥的兩個跟班就顫顫巍巍的,身體一直哆嗦,他們可是知道這個叫虎哥的手段,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兩個人裝死躺在地,估計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喫。“虎,虎哥,我們也,也不認識,不過我偷偷地拍了一張照片,就是手機這個人。”一名小弟把手機遞給了虎哥。“行,我知道了,這件事交給我吧。”虎哥看了看手機,就把手機裝到了兜裏。“哥,不要,我要親自報仇,等我手好了,我要親自報仇。”狗哥用肩膀把護士撞開,來到虎哥目前說道。虎哥想了想說道:“好吧,不過看你這樣子,沒有個一兩個月好不了,要不然這樣吧,哥給你報仇,你在旁邊看着,也算是你親自報仇了。”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一說,他們報仇就是從早到晚。“好”狗哥點了點頭。醫院這邊發生的事情,李浩當然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只是一些小混混而已,李浩要收拾他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他就怕這些人不是找自己報仇,而是找妹妹或者許子晴下手,這樣的話李浩就有點畏手畏腳。第二天早,李浩從打坐中醒來,先去外面街道買了一些菜,這樣妹妹就不用出門,這纔出去鍛鍊身體,跑了一個小時的步,然後開始打拳。這個公園叫奧林匹克公園,每天早這裏都又很多人來鍛鍊身體,不過都是一些老年人,像李浩這名年輕的不說絕無僅有,但是基本很少。公園很大,以李浩的跑步速度,估計兩三個小時才能跑完一圈,公園裏有湖有水有森林,絕對的天然氧吧,這也是李浩爲什麼來這裏鍛鍊身體的原因。李浩鍛鍊身體回來,李若夕已經把飯做好,靈兒這丫頭還在牀躺着,李浩搖了搖頭走過去,把被子給掀開。“別鬧,讓我再睡一會。”靈兒眼睛都不睜開,就這樣說了一句,然後又把被子拉在身。“起牀了你這小懶蟲,馬要遲到了,你說說你,一天睡那麼長時間怎麼還睡不醒啊”李浩再次把被子拉開。“哥,可能是季節問題。”李若夕把飯菜端到桌子說道。季節這個問題李浩當然知道,春困秋乏夏打盹,現在已經是秋季,人比較容易乏,特別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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