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養了三十年,他自斬後受到創傷的身軀,總算是恢復了
轟轟轟
這一刻,虛空在顫抖着,王斌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安,似乎要發生一些不詳之事。
茅草屋的門打開,只見西皇母走了進來,只是她神情憔悴,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懷中抱着父親林夕。只是父親的狀態極端不好,渾身生出了密密麻麻的金色毛髮、紅色毛髮、黑色毛髮等,景象極度恐怖,好似一個怪物一般。
“怎麼會這樣,父親還是壯年,僅僅是一千多歲,可爲何引發了可怕的詛咒”
王斌毛骨悚然。
神話時代聖體一族常年與地府征戰,聖體一族沒落後,地府至尊用詛咒祕術,詛咒聖體一族,聖體到達暮年之時,會出現大恐怖,遭遇不詳。
可那是在晚年,在聖體氣血衰敗,扛不住了詛咒的時刻,纔會出現。
可現在,父親僅僅是一千歲,正是巔峯的時刻,所謂的地府詛咒,根本奈何不得。
“六大禁區,聯合地府、蒼天霸體一脈,聯合圍攻荒古星,荒古聖體的祖星被毀滅了,你爹在交戰中,被地府的仙器通天冥寶重創了,中了詛咒,提前進入了衰老期”
西皇母說道,只是寥寥幾句,卻是透露出大量的信息。
聖體的祖星被毀滅了,九位大成聖體,不是被打死,就是重傷催危,至於其他準帝,大聖,聖人等,死掉了七七八八,逃命的不足三層。
而西皇母乃是大帝強者,可也深受重創。
幾次想要與地府,與禁區至尊血拼到底,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只是想着年幼的孩兒,還是回來了。
西皇母說完之後,轉身離去了,行走在宇宙各處,在各個生命古星到處尋找着,尋找着療傷之物,想要救好丈夫;可是一次次失敗了,被仙器通天冥輪打中,其傷勢太厲害了,根本無法緩解。
只是母親,還是繼而不捨的尋找着,一點也不放棄。
“吼吼吼”
這時,詛咒發作了,詛咒在侵蝕着父親的靈智,父親眼睛血紅,神智失常,揮手間到處破壞着。一腳踏出,整個星球破碎了,無數的生靈死於非命。
狂暴的力量,幾乎要將他撕裂成碎片。
這時,鐘聲響起,無始鍾自動的飛到了頭頂上,保護着他,抗擊着狂暴的力量。
只是無始鐘太弱了,僅僅是聖器級別,幾乎要被打碎
一個大成聖體,哪怕是重傷了,破壞力也是巨大的
轟轟轟
神智失常之後,父親好似野獸一般,瘋狂的跑着,到處在破壞着,無數的隕石破滅着,無數的星球毀滅着。
“爹爹,你清醒一下”
王斌吼叫道。
這時,父親似乎清醒了過來,看着他,說道:“我兒,快離開,我剋制不住了”
“爹爹”
王斌吼叫道,眼中流出了淚水。
“快走”只是下一刻,父親的眼神再度變得瘋狂了起來,理智再次喪失了,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立刻王斌感覺到了一股窒息感,似乎很快就要死掉。
“我可是未來的無始大帝,我可是未來的仙帝強者
王斌想着,神智有些模糊。
嗡嗡嗡
這時,虛空閃動着,一個綠色的銅塔出現了,鎮壓而下,正是母親的帝兵西皇塔。
轟轟轟
西皇塔鎮壓而下,堪比大帝一擊。
立刻之間,父親揮動着拳頭,轟殺向了西皇塔。
西皇塔立刻倒飛了出去。
大成聖體,身軀強大,金身不滅,肉身堪比帝兵,硬抗帝兵絲毫不落下風。
轟轟轟
父親大戰着西皇塔,只是帝兵畢竟不是大帝,很快的支撐不住了。這時,西皇母回來了,揮手之間,與父親交戰在一起,無數星辰破滅着,激戰了一百回合後,父親被封印住了。
許久之後,父親甦醒古來,眼神中滿是愧疚。
他差些殺死兒子。
一路發狂,無數的生命星球被破滅,死掉了上百億的生靈。
西皇母又是離去了,只是離開前,將父親關入了西皇塔當中,還用各種手段,封印着父親的實力,繼續尋找救治父親的法子。
荒古禁地,北斗七大禁地之一,此刻也是聖體一脈,最後的退路。
此刻,一個受傷的修士,進入了荒古禁區當中,口中咳血着,身上長出了黃色的毛髮,地府的詛咒,侵襲着神智。
“聖體祖星毀滅了,我也受了重傷,我也堅持不住了”
他名爲張軒,乃是九大大成聖體之一,開創了荒古禁地。只是剛剛的一戰當中,祖星被毀滅了,九大大成聖體死傷慘重,他也是重傷了,逃到了這裏,眼看也支撐不住了。
“我不怕死,可我不甘心這樣死去”
張軒不甘心至極。
這時,虛空閃動着,出現了一個白衣女子,氣息強大,散發着恐怖的氣息,這分明是一位大帝。
“你是狠人大帝”
張軒說道。
“很抱歉,你們聖體一脈血戰時,我狀態不對,不能前去對戰禁區至尊”狠人大帝說道。她不自斬,卻是活了一世又一世,可這是有代價的。
她時常陷入了一次次涅槃當中,一次次蛻變當中,修爲時而強大,時而弱小,還時常陷入昏睡當中,神志不清。
“無妨,大帝雖然行事狠辣,可從不傷及弱者,多次對戰禁區至尊,我也敬佩至極”張軒說道。
踏上了修真血海,殺戮不斷,你殺我,我殺你,這是情理之中,沒有對錯,只是大道之爭而已。
強者,那個不是腳下屍骨無數。
只是發動黑暗動亂,血洗宇宙,大肆殺戮天下生靈,只爲了延壽,卻太過殘忍了。只要有良知,有些人性,都不會去做。
而狠人大帝,儘管殺戮無情,屬於女魔頭級別,可她不傷及無辜,多次對對抗禁區至尊,算是有良知的大帝,算是戰友
狠人大帝取出了依稀靈藥,又是用祕術爲他治療着,很快的張軒的傷勢得到了了緩解,暫時吊住了性命。
“你爲何要救我”張軒問道。
“我的兄長,也是荒古聖體,可他死了”狠人大帝說着,有着無盡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