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完美的拋線弧度,繩子被拋得很遠很遠,被拋到了後面的垃圾桶裏面去了。
日!
權冷爵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顏初晴,也來不及教訓她而猛地衝到了垃圾桶旁邊,不顧自己的形象在垃圾桶裏面翻找着被她扔出的手鍊。
莫亦初和夜斯影對看了一眼,這個女人真瘋了。
那條被權冷爵視爲命的東西她說扔就真的扔了。
這回權冷爵和顏初晴真的結仇結大發了。
顏初晴氣得身子在發抖着,身子不自覺的往後倒過去……池念念看到身子軟下來的顏初晴,扶住了她。
在所有人炙熱的目光之下,權冷爵倒出了整個垃圾桶,在滿是紙屑堆裏面翻找着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紅色繩子。
他翻找得很認真、全神貫注。
終於,他在紙屑堆裏找到了紅色繩子。
圍觀的學生看呆了。
天啊……權冷爵竟然爲了一條手鍊而不顧形象的在垃圾桶裏面翻找着紅色的繩子。
顏初晴的眼睛中染過了受傷的神色……他爲了一條手鍊可以連命都不要!爲了一條手鍊兇她!爲了一條手鍊他竟是這麼緊張!
這條手鍊到底有多重要多重要?慕菲馨到底有多重要重要!
撿回手鍊後,他寶貝似的擦了擦這條手鍊重新放回兜裏面去。
權冷爵深呼吸了一口氣,又來到了顏初晴的面前,就在教室裏的同學以爲顏初晴的死期快到了的時候,任課老師恰巧在這個時候走進來了。
最後,他還是忍住了這一抹怒氣重新走回到了座位。
顏初晴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重新走回座位。
進凱蒂芬學院已經第二天了,今天又是一堆堆糟心的事情讓顏初晴疲憊的回到家裏後洗了個澡立即躺下。
她心煩意亂。
雖然疲憊,但是無論顏初晴怎麼翻也入睡不了,直到翻到了晚上的十二點多鐘她才勉強的入睡。
“跳樓了,跳樓了,有人跳樓了!”
她騎着自行車繞到離學院最近的路,踩一半的時候她忽然踩了個剎車,前面已經被人羣圍得水泄不通,車子根本進不去。
她剛想轉彎走人卻聽到了刺耳的聲音響起。
有人跳樓了?
好奇和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顏初晴又扔下了單車憑藉着自己柔軟的身軀擠進了人羣裏面。
終於擠到了最前面,可是她的視線被一大堆比她高了許多穿着黑色西裝服的男人給堵住,她隱隱約約的從縫隙中看到了有一個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已經血粼粼的躺在地上再也無力氣掙扎的讓好幾個兇狠的大叔毆打着。
躺在地上的男人好像被砍了幾刀,地上溢着新鮮的血,全身上下被打得沒一處是好的。
這樣的畫面有些噁心得想要做吐。
“我這輩子最憎恨的就是有人賭錢,賭得妻離子散的人了。”這個聲音讓顏初晴聽着熟悉卻又一時想不出聲音的主人是誰。
咔擦咔擦,發出手指被踩斷的聲響聲音。
這個男人被這羣人從三樓扔了下來,又被毆打,又被人用刀子砍着,現在又被一個人狠狠地踩住手指……
顏初晴再也看不下去了,衝進最前頭。
“喂,你們有沒有人性?怎麼可以這麼對一個人!”
顏初晴又推開了狠狠踩着地上那個快奄奄一息男人的手指的那個少年,推開後又衝着他大喊道。
夜斯影踩着躺在地上那個男人的手指,露出嗜血般的兇狠目光。
男人被踩得再也無力喊疼,但臉上卻流露出難以承受的神色!
看到有個身影跑來阻止他,他又擡頭看向那個不知天高地厚忽然跑出來的小丫頭。
跑出來阻止他的那個女生穿着凱蒂芬學院校服的女生。
這個女生……不就是顏初晴麼?
敢與權冷爵作對的女人!
怎麼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