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恨我恨我。”權冷爵認了,自己找回來的女傭哭着也要伺候完。
“你該死!”
“好好好,我該死我該死。”
“你混蛋!”
顏初晴狠狠地一個拳頭落在他的胸膛上,狠狠地砸了。
明明是用了很重的力道可是對權冷爵來說卻是像一隻螞蟻在他身上爬一樣……
權冷爵順勢將她拉在了懷裏。在那麼一瞬間,他想將她佔爲己有。看到這樣的她,他的心像是被什麼給剝開了一樣。
他只想抱着她。
顏初晴再次撲進了權冷爵的懷抱裏面,以前的熟悉感再次撲面襲來。
她這次再也沒有推開他了,而是貪婪的倚靠在他的懷抱裏面。
就讓她再自私一回……再自私一回。
顏初晴趴在權冷爵的身上,覺得好溫暖、好舒服又好有安全感。
趴着趴着,她忽然入睡了。
沉沉的呼吸聲音在權冷爵的耳邊繞響了起來。
等權冷爵再次推開她一看的時候,她已經入睡了。
她安靜的睡顏另他着迷,讓他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
得,這回連晚飯都別吃了。
權冷爵抱着她重新躺回到牀上,輕輕地幫她拉高了被子。
“權冷爵,你個混蛋。”就連睡覺的時候她還不忘記罵他一頓。
權冷爵也認了,他大概就是上輩子欠了這個女人的吧。
她哭得累的時候總會睡得很香,嘴巴眨巴眨巴着。
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有一個人的習慣那麼像……這麼像極了。
就在權冷爵要站起來的時候,顏初晴又開始說夢話了:“冷爵哥哥……不要……不要……冷爵哥哥。”
可是那個噩夢比起前幾次卻沒再讓她像前幾次那樣恐慌、無助了。可能,是因爲權冷爵現在在她身邊的原因吧。
權冷爵的眉毛蹙得有些深起來了。
她喊他什麼?冷爵哥哥……
她……
不……不可能,不會是她的!
權冷爵坐在她的牀沿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開口給她全世界最溫暖的話語:“我在你身邊,我不會讓誰從你身邊搶走我的。乖乖睡一覺。”
他一定是着了魔了,着了魔了纔會對顏初晴說出這番話!
如果……如果他現在的身邊躺着的人、喊着他權冷爵哥哥的人是她那該有多好。
顏初晴似乎能聽到權冷爵這番話,她也變得安分多了。緊緊扣住權冷爵的手,再也沒有夢見過那個噩夢了。
直到顏初晴安分了,權冷爵才輕輕抽出自己的手再次幫她拉高了被子。
他輕手躡腳的離開。
晚風有些大,吹得他額頭前的髮絲有些凌亂了起來。
他站在故意讓人開發出來的一道荷花池面前,清澈的河水倒放着荷花盛開的樣子。
他又將摺好的小船放進荷花池裏,順着荷花池裏的水到處流動着。
在荷花池的最底處不知道裝着多少權冷爵用白紙折出來的小船。
那年夏天荷花盛開,我們站在這幅美麗的畫簾中,留下多少美好的回憶,暢談過多少未來。
船啊船,請把我們年少輕狂的錯過帶到遠方的某一處化爲一道防護罩保護她她。
船啊船,請把我對她的思念帶到她的身邊,請把我對她的歉意帶給她,請把我的平安全部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