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聲驚呼,一眼瞪着遠方地葛亮,全是仇恨。
慕容星辰看着妃嫣背後一個人要砍向她,一躍身,一掌劈過去,一把拉住妃嫣。
“走!”他不能讓妃嫣喪身在這裏,他纔剛剛跟妃嫣經歷那麼多的艱難,眼看就要修成正果,他怎可能甘心。
妃嫣不走,想要掙脫,慕容星辰立馬搬過妃嫣的臉吼道:“你如果不走,小佳的命就白給了!”
這是第一次慕容星辰對妃嫣吼道,不過,這一吼倒是將妃嫣一時失去的理智給喚了回來。
對,自己如果死了,就沒有辦法給小佳報仇的。
“我知道了!”
妃嫣堅定地點點頭,手上卻沒有了半分地留情,處處刀刀致命。
那些人完全沒有看過這樣瘋狂地殺鬥,妃嫣和慕容星辰此刻就像兩隻爆獸,見到人就殺,完全不管什麼,那些人完全沒有辦法近妃嫣和慕容星辰的身。
趁着這個機會,妃嫣和慕容星辰一躍,用輕功往山下飛去。
那些人沒有接到停止的命令,馬上準備跟上去,葛亮看着剛剛那麼瘋狂的妃嫣和旁邊的男人,竟然有那麼一時的閃神,不過眼看兩人都下山了,如果要追也有些難度,葛亮遺憾地擺擺手,那些人才停下里,擡着葛亮離開。
“對了,你們把那個丫鬟厚葬了吧!”
雖然不是很喜歡那個叫小佳的丫鬟,但是那是自己弟弟生前最疼愛的丫鬟,保護地最好,他看着葛冰地份上,讓她入土爲安,如果換做是別人,恐怕也就扔後山去了。
杜正遠沒有想到妃嫣和她的朋友會徹夜離開。
早上起牀時,聽到自己手下的彙報,他倒是頗爲震驚,在聽到了自己手下關於昨晚地情形彙報時,他的心竟然有那麼一絲絲地痛,他不知道這種痛是來自同情,還是本身是自己有些喜歡這個女子。
其實他當時很想怒斥自己的手下,那種情況下爲何不出手,不過話到嘴邊,倒是還是被他生生嚥了回去,自己這樣的性子,本身就是不愛多管閒事的人,那日出手已經算是例外了,對於一直了解自己的手下,肯定也知道自己的習性,怎麼可能出手呢,好在他們最後逃脫了,這點讓他心裏舒坦了些。
“你們下去吧,準備準備,我們也是時候離開了!”
自己只是隨着大衆一起來桃園山脈,對於黑玄令,他本無心要奪,所以此次觀看完了好戲,那自然就該回去了,再待下去實在沒有理由。
“大當家,這些時日實在叨擾了,如今這事情也結束了,所以在下也該告辭了!”
杜正遠抱拳,看着面前一臉憔悴的葛亮,也知道失去自己的親人很痛苦,只是人生是這般無常,江湖更加想要避開也避開不了。
葛亮也沒有什麼精力面露笑臉去應對這些問題,更加沒有辦法給什麼笑臉,即使是一個笑臉,扯出來也顯得那麼牽強和無趣。
說了幾句客套,葛亮也就沒有多留杜正遠。
杜正遠這才帶着自己一個都沒有少的手下離開,而其他的少數沒有進去禁地的人,也陸陸續續告辭,此刻一行,江湖也算是一大損失吧,畢竟死傷不少。
杜正遠這麼快離開,還有一個私心,那就是他多麼希望跟妃嫣還能遇上,或許能夠幫上忙那更加好了。
怪笛子打傷葛冰,帶走了黑玄令,並且救走了紅豆,一切似乎就應該引起江湖的大波,可是因爲沒人知道怪笛子重出江湖,更加沒有人知道紅豆跟葛冰是師兄妹,葛冰的那聲師父,更是沒多餘的人聽到,於是一切似乎讓那原本波濤洶涌地江湖,一下變得風平浪靜起來。
“老伯,你這要點什麼呢?”
小二殷切地招呼着這店裏面的客人,看着一個老頭帶着一個姑娘,雖然小二猜測着兩人什麼關係,如果想歪地來說,心裏有些鄙視,不過臉上卻是笑容都快揪出水來了。
“來幾個招牌菜,來幾壺好酒,記住啊,酒要好久!”
老頭子也不擡頭,隨意點了些東西,只是似乎對酒特別愛好。
“好咧,客觀你稍等啊!”
小二一招呼,趕緊離開準確去了。
待沒有了人,老頭這才擡起頭,看了眼身邊的女子,“丫頭啊,你說你雜就記憶都忘記了呢,這讓老頭子以後都不好玩了!”
那女子只是眼睛鼓鼓轉,可是嘴巴似乎沒有辦法開口,身體更是立着沒辦法動。
老頭搖搖頭,心裏似乎有些憋屈,輕嘆一口氣。
此刻,旁若的人看了老頭和可以給他當孫女的兩人組合,
也不知道幾人嘀咕了什麼,隨即都笑開了,估計是想到什麼不好的畫面了。
這一笑開,自然免不了些多嘴的閒事了。
“誒,你們知道麼,這次去桃園山脈的武林好漢,都死得差不多了!”
其中一個人也不壓喉嚨,大聲說道,似乎多麼自豪自己知道這樣消息。
果然沒事的人大有人在,一聽有閒事聽,一下都湊了上去。
“怎麼回事啊?”
“對啊?說說!”
大家一聽這麼新鮮的事情,一下來了興趣,都爭先恐後想要聽。
那人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你們不知道吧,這傳聞地黑玄令竟然在桃園山脈地禁地裏,然後那些一大羣人都爲了這黑玄令,都進去了,沒有想到啊,哎!死傷都差不多了哦,你想要,幹嘛要叫禁地,肯定是危險嘛,所以才叫禁地!”
那人看大家一臉遺憾,也不在意,當時他從自己的好哥們那裏聽到這個消息時,還不是一樣的反應。
“那接下來呢?”
旁邊一個瘦小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賊眉鼠眼的眼珠子亂轉,好奇地問道。
那人看了瘦小夥一眼,繼續說道:“接下來,接下來還能怎麼樣,這個黑玄令竟然被神祕人盜走了,而那些進去的人,基本死亡了,連這桃園山脈的二當家都死了!”
大家一聽,一鬨,這二當家都死了,這黑玄令竟然沒有了下落。
不過,一個書生倒是對這些事還有了興趣,笑着繼續問道,“你說的基本的人?那意思還有活人了,那怎麼不可能就是那活人帶走的黑玄令?”
剛剛說事的人一被這書生一問,竟然自己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有些訕氣,一擺手,“你一個書生懂個啥,那兩人受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能帶走那黑玄令,那黑玄令早在他們之前就被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