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張沫楚終於起來了,不過,眼前是一陣的白光和頭暈目眩。
張沫楚盡力的在穩住自己的身形,不得不說,這幅身子骨真的是太過於弱不禁風了。
於是,張沫楚就那麼僵直的倒了下去
等到張沫楚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嗯,很眼熟的環境。好吧,就是張沫楚剛剛昏倒的那個長廊。
張沫楚迷迷糊糊的甩了甩腦袋,然後,張沫楚眼神中有一瞬間的失神,之後,張沫楚就感覺自己的鼻子難受的厲害,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張沫楚才覺得好受了不少。
張沫楚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不得不說,地板睡起來真的是非常的難受啊睡覺的時候,張沫楚雖然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等到張沫楚一覺睡醒的時候,張沫楚就覺得難受的不行。張沫楚現在都有些懷疑這一具身體是不是她自己的了。
嗯,好像從某些角度嚴格的意義上來說,這一副身體似乎還會真的不是張沫楚的。
如果,張沫楚問出口了這個關於身體是不是她的問題,那麼,南懷晏在張沫楚身邊的話,南懷晏一定會給張沫楚解答的。
因爲,在南懷晏剛剛來到玄澤大陸上不久之後,南懷晏因爲喫飽了撐着沒事幹,就開始專心的思考各種各樣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像“這一副身子骨到底是不是她”這個問題,南懷晏就想了很很久很久。
至於,南懷晏想出來的答案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依着南懷晏的性子,估摸着想着想着就不想了,或者是跑偏了去想着下一個問題了。
但是,我們也不能完全排除南懷晏已經想出來問題答案的這種可能性。再怎麼說,南懷晏也是個大學生,也是受過現代高等教育的人才,不是嗎雖然,感覺南懷晏是不是大學生和“這一副身子骨到底是不是她”這個問題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聯繫。
不過,不要太過於在意某些細節,不是嗎
“你能活到現在這個歲數真是奇蹟。”看着張沫楚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的花淚寒在邊上一臉驚歎的說道。
張沫楚聽到了花淚寒的話後,就當花淚寒這話是對她的一種稱讚了。
於是,張沫楚淡淡的說道,“過獎過獎。”
“真的,你真的是個奇蹟。”花淚寒一本正經的對張沫楚說道。
張沫楚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花淚寒,她自己的身體她當啊然自己的身體情況,更何況在現在的時候,張沫楚的職業是個醫生,醫生啊
雖然說,有俗話說得好,“醫者不自醫”。但是,張沫楚她自己是什麼樣的身體情況,張沫楚她自己肯定是最最清楚的那一個了。
對於花淚寒的話張沫楚就當是誇獎欣然的接受了,之後,張沫楚看着花淚寒問道,“玄識也能看病”
花淚寒搖了搖頭,對張沫楚解釋道,“我並不能感受到你的脈相是怎麼樣的,但是,從你的臉色,還有你剛剛昏倒的,我能大概的推測出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嗯,其實,說實話你現在的狀況是個人都知道你病得很嚴重。”
張沫楚聽到花淚寒的話後,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幸好,看到我這個樣子的人,只有你。否則,我還要想着如何想人滅口,有些麻煩。”
花淚寒一臉不解的看着張沫楚,然後,問道,“爲什麼要殺人滅口”
張沫楚沉思了一下,然後,對花淚寒一臉正經的說道,“父親是這麼跟我說的。”
“說什麼了”花淚寒有些好奇的問道。
張沫楚想了想說道,“不能把自己的瑞典暴露給其他人。”
花淚寒對張沫楚笑了笑,然後,挑眉問張沫楚,“我不算是其他人嗎”
張沫楚聽到花淚寒的問題後,思考了一下,然後,張沫楚對花淚寒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算是人。”
“小丫頭,這樣說話,很沒有禮貌。”花淚寒淡淡的提醒道。
張沫楚還是一臉正經的樣子回答花淚寒,“你不是人,你是玄識。”
花淚寒聽到張沫楚的話後,苦笑了一下,然後,花淚寒像是喃喃自語一般說道,“是呀只是玄識而已。”
張沫楚有些疑惑的看着苦笑着的花淚寒,張沫楚對於花淚寒的心情並不是很理解。張沫楚並不能理解花淚寒爲什麼要苦笑,在張沫楚
像張沫楚現在就很希望她並不是一個人,這個樣子的話,張沫楚她也不必忍受這麼一副羸弱的人體。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
“我送你回去吧。”花淚寒對張沫楚說道。
張沫楚搖了搖頭,“不行,我還要去藏書閣看一樣東西。”
“你現在的身體根本就喫不消,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站在這裏跟我去藏書閣。你這個樣子的話,活的會更短的。”花淚寒蹙眉對張沫楚說道。
張沫楚對於花淚寒並不放在心上,在張沫楚的心裏她又自己的打算,張沫楚她有分寸,她知道自己這幅身體的真正極限在那裏。
嗯,可能吧
“身體是受大腦控制的。”張沫楚對花淚寒淡淡的說道。張沫楚的言下之意,就是她沒有任何的問題,身體也完全可以堅持下去。
但是,張沫楚這話之中的言下之意,花淚寒並沒有聽出來。
花淚寒一臉疑惑的看着張沫楚,“什麼意思”
“我一定要去藏書閣。”於是,張沫楚決定更加簡單明瞭一些。
“不行”花淚寒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看着張沫楚,“你不要命了”
張沫楚搖了搖頭,“要。”
張沫楚還是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再說了張沫楚她想要去藏書閣也是因爲她自己的這一條性命啊所以,不要命,怎麼可能不存在的。
“那你現在就應該回去。”花淚寒嚴肅的對張沫楚說道。
無奈之下,張沫楚只能對花淚寒解釋道,“我是個醫生。”
花淚寒聽到張沫楚的話後,一臉狐疑的看着張沫楚,然後,問道,“醫生是什麼”
沒有等張沫楚開口解釋什麼叫做“醫生”,張沫楚就感覺到後頸一痛,然後,她就昏了過去。
在昏迷之前的前一秒,張沫楚明白了她肯定是被唐慕程這個無恥小人給暗算了。
真是,太氣人了。
等到張沫楚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張沫楚已經誰在牀上了,張沫楚撐起自己的身子,看了看窗外,已經是早晨了。張沫楚在環顧了四周的擺設,張沫楚知道這裏是南楚皇宮的興和宮殿的偏殿了。這個地方,張沫楚還是很熟悉的,畢竟,張沫楚在這裏住了有近一個月的時間了。
張沫楚掀開了棉被,下了牀。
張沫楚打開門,外面後者兩個宮女。
“郡主殿下,萬福金安。奴婢這就給郡主殿下更衣。”兩個宮女見到張沫楚出來後,就對張沫楚行禮說道。
張沫楚見到外面有人,於是,張沫楚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面,過了一下子,那兩個宮女就又走了進來,給張沫楚梳洗更衣了。
等待張沫楚梳妝、更衣完畢後,季凡彤端着一客小籠包走了進來。很顯然,那一顆小籠包就是張沫楚的早膳了。
張沫楚開始美滋滋的喫起小籠包來了
“皇上,等等要見郡主殿下。郡主殿下,喫完早膳,奴婢就帶郡主殿下去見皇上。”季凡彤站在桌子邊上對張沫楚說道。
張沫楚整個人的心思都在小籠包上,並沒有回季凡彤的話,只是,對季凡彤點了點頭。
張沫楚在心裏想着是時候,去找溫凌恆要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張沫楚的心思一股腦兒都在那一客精美的小籠包身上,所以,一向來比較敏銳的張沫楚並沒有注意到在她點頭的時候,季凡彤被衣袖掩蓋住的手握成了拳頭
不過,這也有可能是因爲張沫楚完全沒有在意過季凡彤這一個小小的人物的關係,在張沫楚的眼裏,季凡彤是溫凌恆的手下,是個普普通通的人,並沒有什麼地方讓張沫楚特別的在意。
要是真的有什麼地方的話,就是季凡彤對溫凌恆的態度。
季凡彤對溫凌恆的態度,在張沫楚的眼裏,機飯堂對於溫凌恆的態度是有些奇怪的,至於奇怪在哪裏呢具體是什麼樣子的地方奇怪,張沫楚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張沫楚就覺得很奇怪,不過,可以肯定是季凡彤對於溫凌恆是絕對忠誠的。這一點張沫楚是可以肯定的,畢竟,張沫楚覺得她的直覺在某些方面還是十分的準確的。
嗯,雖然,張沫楚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的直覺時準時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