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可笑嗎?”那個清冷的聲音又繼續說道,“我們用盡性命護住了一方天地,最後,一方天地卻讓我們去死。”
“不。我護的只有你。”唐慕程有些失神的說道。
張沫楚微微的動了動睫毛,接着,張沫楚有些沙啞的開口說道,“我不就睡了一覺,你在跟哪個小姑娘表白呢?”
“你是誰?”唐慕程眼神防備的看着躺在牀上的“張沫楚”。
“張沫楚”聽到唐慕程的問題後,撐起了自己的身子對唐慕程笑了笑,道:“這麼快就認出來了。真是,沒意思啊!”
唐慕程伸手掐住了“張沫楚”的脖子,唐慕程眼神狠厲的看着“張沫楚”,“你是誰?爲什麼要出現在小傢伙的身上。”
“我是誰?我就是張沫楚啊。”“張沫楚”看着對唐慕程說道,接着“張沫楚”又打量了一下唐慕程,感嘆道:“沒想到我的眼光還不錯啊!找了個小白臉,不錯不錯。嘖嘖,長得還真不賴啊!”
唐慕程聽着“張沫楚”的回答後,唐慕程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張沫楚”。
因爲,唐慕程的手勁加重了幾分的關係,“張沫楚”現在說話有些斷斷續續,“真……真的沒……沒關係嗎?我……我就算……算不是你認識的那個,這幅身子難道……難道也沒有……關係……嗎?”
聽到“張沫楚”的話的唐慕程,手上的力氣小了幾分,就後,唐慕程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張沫楚”後,唐慕程擡手劈向了“張沫楚”的後頸,把“張沫楚”給劈昏了。
於是,張沫楚再一次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懸浮在半空中的南懷晏,輕聲地嘆了一口,默默的呢喃了一句,“願逝者安息。”
隨後,南懷晏就準備離開這一片被戰爭所蹂躪過的土地了。
“這位姑娘,既然來了。就不要這麼着急走,不如和朕喝一杯如何?””在南懷晏轉身準備離開之時,突然,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傳來。
南懷晏聽到這聲音也沒有慌張,南懷晏之前就有感受到來這片土地上有玄力波動,而且有好幾個不同的玄力波動,這場戰爭中似乎有好幾個玄力修煉者。關於萬仙盟的幾條鐵律,南懷晏都是知道的。而且,在之前的時候,糟老頭也有跟南懷晏認真嚴肅的說過,萬仙盟的那幾條鐵律。
畢竟,萬仙盟的幾條鐵律,都是不能觸碰的。如果,南懷晏真的越過了萬仙盟的底線,那麼,糟老頭也是保不下南懷晏的。所以,糟老頭在南懷晏小的時候,就已經叮囑過南懷晏無數遍“不要違反萬仙盟的鐵律。”了。
“不了。”南懷晏淡淡的說道,“看過了眼前這樣的景象,本姑娘並沒有什麼食慾了,告辭了。”
說完,南懷晏就準備離開了。
“等等。這位姑娘請留步。”那個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繼續說道,“姑娘,朕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姑娘。不知道姑娘是否願意回答朕。”
“無可奉告!本姑娘趕時間。”南懷晏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那個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笑了笑,“哈哈哈!姑娘的性格真是……直率啊。朕只是有幾個小問題而已,不會耽誤姑娘太久的時間的。”
“那也不行。”南懷晏拒絕的十分乾脆,“本姑娘並不想跟一個連在明處都不敢的人多說話。”
“朕不現身,也是爲了姑娘你好。要知道‘好奇害死貓’。朕奉勸姑娘一句,姑娘的好奇心不要那麼重纔是。”那個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淡淡地威脅道,“不然,姑娘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哦!”南懷晏聽了男人的話後,不由的挑了挑眉,南懷晏嗤笑一聲說道,“就憑你和你的那幾個雜碎?”
說着,張沫楚就看向了西邊的那一塊大石頭。
“哈哈哈!”那個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尷尬的笑了笑,“姑娘,有自信是好事。不過,朕看姑娘你是自信過了頭吧,過於自大了。”
說完後,南懷晏就看到一個高挑瘦削的身材,衣服是明黃色的上好絲綢,繡着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家世不凡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下巴微微擡起,丹鳳眼,高鼻樑,薄嘴脣。
 
;那個人穿着也是明黃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那個人腰繫玉帶,手持象牙的摺扇。
“哦?”南懷晏挑眉看着眼前這個從石頭後面走出來的男人,不屑的說道,“惱羞成怒,想殺我了?”
“是的。”北澤國的皇帝淡淡的說道,“既然,姑娘這麼想死,那麼,朕就成全了姑娘你吧。不過,朕還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姑娘。”
“呵。”南懷晏冷笑一聲,“你想殺我,好呀。我也有幾個問題想想問問你。我將要被誰殺死?”
北澤國的皇帝不屑的說道,“朕!”
“朕?就是‘我’。”南懷晏淡淡問道,“那麼,‘我’是誰?”
“朕是北澤的皇帝!”北澤國的皇帝十分自豪的說道。
“天真!這只不過是個外號,擺了。”南懷晏嚴肅的說道,“這只是一個稱呼,一個代號。你可以是北澤的皇帝,我也可以是,躲在暗處的幾個小雜碎他們都可以是。但,把這個代號拿掉之後呢?你,是誰?”
“笑話!”北澤國的皇帝憤怒的說道,“你這是大逆不道。”
“我可不是容易被欺騙的愚民。”南懷晏淡淡的說道,“好了,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是誰?”
北澤國的皇帝看了看南懷晏,“這個問題你剛剛就問過朕了,姑娘,你怕不是因爲離死亡太近,所以,嚇傻掉了吧。”
南懷晏一臉鄙夷的看着北澤國的皇帝,說道:“天真!這和剛剛的那個問題是不一樣,剛纔問的是本我,現在問的是自我。知不知道,愚蠢的凡人!”
嘖嘖嘖!真是中二的不行。
“有什麼區別嗎?”北澤國的皇帝摸了摸鼻子,“朕覺得都一樣。”
南懷晏一臉“你大錯特錯”的表情說道,“當我用“我”這個代號進行對話時,你的代號也是“我”,這是不是意味着你是我,而我也是你呢?”
北澤國的皇帝:“……”
南懷晏看着無語了的北澤國的皇帝,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她真的很想實踐實踐,看看能不能像《武林外傳》裏面的呂輕侯說死姬無命一樣呢?南懷晏還想跟這個被澤國的皇帝討論一下,“我生從何來?死往何處?我爲何要存在這個世界上?對這個世界來說,我的出現,意味着什麼?是我選擇了世界,還是世界選擇了我?我和宇宙之間有必然的聯繫嗎?宇宙有沒有盡頭?時間有沒有長短?過去的時間從哪裏消失?未來的時間在哪裏停止?我在這一刻提的問題,還是你剛纔聽到的問題嗎?是誰殺了我,而我又殺了誰!”
南懷晏還記得她當年看《武林外傳》的時候,覺得呂秀才可n張沫楚南懷晏了。
好不容易,南懷晏可以重新演繹一下。沒想到這個北澤皇帝居然不問了。真是,讓南懷晏有些憂傷呢!
於是,有些憂傷的南懷晏就把北澤皇帝和在暗處躲着的幾個小雜碎都給綁在了那一顆大石頭上,南懷晏的動作,可以說是做的十分的乾淨利落了。
南懷晏看着被綁在石頭上不聽掙扎的被澤國皇帝,笑咪咪的問道,“你聽說你想殺本姑娘?昂!剛剛不是很拽的樣子嗎?”
“朕……朕……”北澤皇帝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好了!”南懷晏打斷了詞窮的北澤皇帝,然後,南懷晏從衣袖中拿出了一把小匕首,南懷晏把匕首劃過北澤國皇帝的臉頰,“來!現在再回答本姑娘我幾個問題。”
北澤國皇帝倔強的扭過了頭,“哼!”
“欸!”南懷晏嘆了一口,“本姑娘比較窮,所以,買不起磨刀石,所以,這匕首可鈍了。這一刀下去,不知道能不能結果了我們的皇帝陛下,萬一不行的話,那皇帝陛下你就只能慢慢的慢慢的流血而死了。”
北澤國皇帝聽到了南懷晏的話後,嚥了一口吐沫,然後,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南懷晏笑着繼續說道,“哦,對了!要是本姑娘我第一刀不太用了的話,估摸着就只能花開一個小口子,可能還需要多花個幾道口子,纔可能會流血而已。嗯,對了,本姑娘就爲一個大家閨秀當然不能用很大力氣,你說是不是啊,北澤國的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