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怒懟道。
“喲,喲,喲,這小娘們還挺有脾氣啊?哥就喜歡你這樣的,要不跟了哥吧,哥讓你喫香的喝辣的。”
“呸,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你也配?”
對着爲首衙差吐了一口口水,珞小茶撇開了頭。
男人一瞬被激怒,擦掉臉上的口水,面目猙獰的盯着珞小茶。
“臭婊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怒罵着,男人揚手,便欲朝珞小茶打去。
遽時,雪狼猛的一躍,將男人的手臂狠狠咬住。
“啊……狗日的畜生,兄弟們,給老子砍了這畜生……”
男人喫疼大叫,想要甩開雪狼,但雪狼咬得緊又深,根本不讓他有掙脫的機會。
身後,幾個衙差見狀,拔刀便朝雪狼砍了去……
“花花……”
見狀,白露突然喊了一聲。
雪狼聽聲鬆開了男人的手臂,繼而又撲向了另一個衙差。
而此時,宋江也是拔出了劍,與衙差打了起來。
因爲雪狼有野性,幾個衙差武功極弱,不過片刻,便紛紛受傷,敗了下來。
“你,你,你,臭婊子,你給老子等着……”
摞下狠話,便見衙差一個個落荒而逃。
白露抱着珞小茶蹙眉,她知道,她們已經惹下大麻煩了。
“姑娘,你們快跑吧,再晚些,估計那張大人就帶着人來了,到時候,你們可是跑都跑不掉啊。”
一直躲在櫃檯後的掌櫃,見衙差離開,慌忙走了出來,勸道。
而他心裏也明白,若是白露他們跑了,他肯定也會遭殃的。
但是,他雖無法幫助她們,可心裏卻是厭惡極了官府的人,自然也就先爲白露等人考慮。
“掌櫃的,有紙和筆嗎?”
突然,白露開口問道。
“有是有,可你現在要紙筆做什麼?還是趕緊跑路吧。”
掌櫃不解,也沒有轉身去拿紙筆,只依舊勸着白露。
可白露此時,卻神色凝重,看着掌櫃。
“掌櫃的,麻煩你借用一下紙筆,謝謝。”
看着白露,見她神色嚴肅,掌櫃也沒再多勸,跑至櫃檯處取了紙筆遞到白露手上。
快速用筆在紙上寫着,白露從裙角撕了一塊綢料下來,綁在了雪狼的腳上。
“花花,無論如何,將這信送到東籬的手上,要快,知道嗎?”
蹲着身子,輕撫着雪狼柔順的毛,白露輕聲在雪狼耳邊說着。
雪狼通靈性,聽了白露的話,嗷叫了一聲。
“花花,謝謝你,去吧……”
聽言,雪狼走至繼而又走到珞小茶的身邊,用雪白的毛,蹭着珞小茶的身子。
只見,珞小茶蹲下身子,親吻了一下雪狼的額間。
“花花,一定要快點把信送到籬哥哥手裏,讓籬哥哥來救我們。回去要避開官道,從密林山澗走。”
珞小茶畢竟是雪狼真正的主人,她的話音剛落,雪狼便猛的衝出了客棧。
王安和宋江都很驚訝,驚訝的不止是她們口中的‘東籬’這個人,還有的是雪狼竟是如此通靈性。
聞言,兩人相視而對,點了點頭。
“那我去收拾東西。”
王安說着,欲是轉身上樓,卻被白露叫住了。
“不用了,反正那些東西也無用,我們必須即刻動身。”
說着,白露牽着珞小茶,對掌櫃道了聲謝,便朝着客棧外,走了出去。
王安小跑牽出了馬車,讓白露和珞小茶上了馬車內,趕着馬車,一刻也不敢停留,朝着淮南城外駛去。
可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官府的兵就來了。
拷打了掌櫃,掌櫃才勉強開口。
“他們,他們真的已經走了,說是,出,出……”
抓住掌櫃衣襟的男人猛的將掌櫃一甩,冷笑。
“來人,封鎖城門,沒有本官的命令,今兒誰也別想再進出淮南城!”
“是,大人。”
而此時,白露的馬車已快到了城門,卻在剛要過去之時,便見不少官兵,將城門封鎖了起來。
見狀,王安和宋江大叫不好。
“玲瓏,不好了,城門被封鎖了。”
馬車內,白露眉頭緊蹙,撩開車簾,看到的事不少官兵,驅趕着百姓。
轉身,對着馬車內的珞小茶道。
“小茶,我們下車,不能再坐馬車了。”
說完,又對宋江和王安說道。
“宋大哥,王大哥,我們這樣太招搖,得先找個地方躲躲。”
兩人相視點頭,翻身下了馬。
隨之,四人將馬車和馬牽到一條僻靜的街道上,步行離開。
“白姐姐,我,小茶是不是闖禍了?”
看着白露神色凝重,珞小茶咬脣委屈的問道。
聞言。
白露淺笑,搖了搖頭。
“沒有,是我考慮不周全,還將你
牽扯了進來,對不起啊小茶,我會保護好你的。”
四人一路朝僻靜的街道深處走去,剛走了不久,突然便是停住了。
看着擋在面前的高牆,白露眉頭蹙得更緊了。
“糟了,是死路,怎麼辦?”
王安的聲音,讓三人都是沉寂了下來。
“返回去,再找個偏僻的地方走。”
“走?還想往哪走?”
白露話音剛落,一個渾厚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轉身,回頭的路,已被人堵死。
“在本官的地盤,動本官的人,膽子不小啊?”
爲首,一個看上去有些微胖的男人,冷眼看着白露四人。
當看清白露和珞小茶的臉,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那小子果然沒騙老子,確實是兩個難得的美人。看來老子七姨太和八姨太的位置,有人填充了。”
“哈哈……”
男人話落,身後的一衆官兵,大笑了起來。
“知道我們是誰嗎?你敢動我們試試,我敢保證,你會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將珞小茶護在身後,白露冷聲說着。
她從來不是喜歡用身份來壓人的人,可現在,也沒有其他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