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王妃富甲天下 >第79章 自身難保,劫獄
    原本,白露心裏,並非是這樣想的。

    她知道,君莫邪和這件事,是沒有關係的。

    可她就是心裏不舒服,看不慣他現在的做派。

    更討厭他,每一次都是乘人之危,讓她做他的女人。

    “他?”

    聽了白鷺的話,君莫邪冷笑。

    看着白露的眼神,也帶着一抹嘲弄。

    “你當真以爲,他君時戈是萬能的嗎?他遠在千里,就算能趕回來,你早已上了斷頭臺。他回來,能見到的,也只有你的屍體!”

    似是不滿白露提及君時戈,原本平和的聲音,到最後,卻變成了怒吼。

    “就算是屍體,那又怎樣?至少,他會回來!”

    怒吼回去,白露心裏有千種萬種不甘心。

    打從穿越到這個地方,她就沒順利過。

    “回來?”

    怒視着白露,君莫邪的忍耐,終於被突破了極限。

    “你當真以爲,他能回來?這兩個多月來,他半點消息都沒有,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他已經出事?他在邊關自身難保,怎麼救你?如何救你?”

    像是被人當頭打了一棒,白露徹底愣住了。

    她不是沒想過他會出事,可她不願相信,一次次在心裏欺騙自己。

    告訴自己,他只是因爲邊關戰事喫緊,沒有時間給她傳來消息。

    被君莫邪突然如此說,白露心裏,有些害怕了。

    “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

    冷看着君莫邪,問道。

    白露能想到的,只有這一種可能。

    “哼,做什麼?邊關戰事根本就沒有觸發,朕能做什麼?白露,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失憶之前,有個私定終身的人?就算朕什麼也不做,多的是人恨他入骨,巴不得他死無全屍!”

    私定終身之人?

    白露在腦子裏搜索着。

    突然,那個讓她極其覺得不善的身影,一閃而過。

    “秦楚?”

    “朕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若你還是執迷不悟,就別怪朕救不了你!”

    摞下話,君莫邪再次看了白露一眼,轉身走出牢房。

    緩緩走至牆角,白露全身顫抖,蹲下蜷縮抱住雙膝。

    也許是因爲害怕這即將要面臨的死亡,也許是因爲擔心遠在邊關,不知安危的君時戈,此時她的心裏,恐懼而又慌亂。

    而另一邊,遠在邊關的君時戈。

    大帳內,簡易搭出來的木牀上,君時戈面色蒼白,額頭滲出汗珠。

    一旁,是爲他診治的軍醫。

    “這箭插入太深,若是強硬拔出,下官怕,王爺會因此失血過多,難以救治。”

    聽言。

    東籬焦急的在大帳內走來走去,此時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你就不能再想想其他法子嗎?讓他不會因失血過多而難以救治,比如輸血什麼的?”

    怒吼着軍醫,東籬心急如焚。

    這‘輸血’二字,軍醫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又怎知是何意?

    “侯爺,請您冷靜點,下官也想救將軍,可是……”

    “報……”

    軍醫剛欲再說什麼,帳外突然闖進了傳信的將士,跪在地上。

    “說!”

    “稟報侯爺,放箭的人,抓住了。”

    抓住了?

    冷笑勾脣,東籬的一雙黑眸,閃耀着可怕的光芒。

    “是誰?給爺帶上來!”

    聞言。

    只見將士偏了偏頭,神色有些奇怪。

    良久,纔回答。

    “回稟侯爺,是,是秦將軍……”

    “什麼?”

    怒看着將士,東籬一雙手,緊握成拳。

    秦楚……

    “帶他進來!”

    “是!”

    說着,東籬轉身,對着軍醫也是命令道。

    “繼續給王爺診治,該用的藥,都給爺用上。若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爺要你一家人陪葬!”

    軍醫嚇得滿頭大汗,連連點頭。

    從藥箱裏取出止痛的,止血的,凡是能對君時戈傷勢有用的藥,全都拿了出來。

    而這時,營帳簾被掀開。

    幾個強壯的將士,將一個男人押着,來到了東籬的面前。

    強制讓男人跪下,東籬不善冷漠的眼,死死盯着男人。

    “秦楚,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暗殺王爺?你當真是嫌你的命太長,還是嫌你遠在皇城的家人,過得太舒心了?”

    怒聲呵斥,卻讓秦楚並沒有半分怯懦。

    反倒是擡首,眸子堅毅,與東籬對視。

    “侯爺,栽贓陷害也得有個罪證。就憑你一面之詞,怎可說本將由暗殺王爺的嫌疑?”

    秦楚不承認,是東籬意料到的。

    雖說對這個男人極其不喜歡,但他的血氣方剛,還是值得讓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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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這箭,可是你射的?”

    說着,東籬讓開了身,指了指木牀上的君時戈。

    隨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秦楚勾脣冷笑,隨之回答。

    “是本將射的沒錯,可侯爺難道就憑這一點,就認爲,本將有暗殺王爺的嫌疑?這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那你倒是告訴爺,這兩個月來,戰事都未觸發,你對準王爺射的這一箭,是出於什麼目的?”

    來到邊關兩個月,之前聽聞秦楚屢戰屢敗,戰事是喫緊的很。

    可從到這,東籬就覺得不對勁了。

    敵軍不僅不再進攻,反而還刻意躲避與我軍觸發戰事。

    幾次送信回宮,君莫邪卻只有一句話:堅持駐守,以防敵軍把戲。

    “侯爺,就算戰事未觸發,將士們都在這軍營之中。若不讓他們勤加練習,到出站之時,那一身的本領,早就荒廢了。”

    “本將不過是爲將士們演練射箭,誰知箭走偏鋒,射向了王爺?就算是本將失手,那也是無意之舉,自當按軍法處置。而你想給本將定下暗殺王爺的罪名,難道侯爺是看不過眼本將,想治本將於死地嗎?”

    秦楚反咬一口,倒是東籬沒有預料到的。

    演練射箭?

    能不偏不倚的射中君時戈心臟的位置。

    “是嗎?秦楚,你別以爲爺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爺警告你,最好收起你的野心,別到時候死得難堪不說,還拖你家人下水,那罪孽可就真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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