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川看着一圈又一圈的持槍保鏢,還不等他開口,白一窮便道:“錯不了,安在這裏!”

    陸以川還沒說話,白一窮突然從身上的布包裏掏出了一張符,他對着符紙唸叨了幾句咒語,之後又橫空比了幾個手勢,之後他把符紙摺疊含在了嘴裏。

    “走吧。”他含糊一句。

    和陸以川一起朝着別墅的正門走了過去。

    白一窮明明是個大活人,可因爲做了個簡單的小法術,那些保鏢根本看不到他。

    這是障眼法。

    “若是安兒知道您有這麼大的本事,估計會嚇一跳。”看着他,陸以川淡淡來了一句。

    白一窮無奈搖了搖頭:“本事再大,也拼不過命運。”

    就在他們在這別墅裏找白安安的時候,蕭止墨圍起的結界正在一點點往下移動,先是從他的頭髮,到他飽滿的額頭,再到他眼睛,鼻子,嘴巴……

    最後他整個頭露出來之後,每一根髮絲都澤澤生輝,而那張臉,就像被神水洗過一般。

    漂亮,白嫩,用嬌嫩欲滴來說,一點都不爲過。

    看他這樣,老金呼了口氣,不禁感嘆:“真不愧是妖王,這皮蛻的,可真好哇!”

    只是這話裏的語氣,帶上了一道飄然和陰險。

    但蕭止墨卻沒回答,他彷彿昏了過去。

    而就在此時,專心護法的老金,突然離開了席位,他的手慢慢伸到了自己的袖口中,之前那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突然之間便的尤爲陰險。

    就在他剛準備掏出袖口裏的東西之時,他放在一邊提防危險的鈴鐺響了。

    他剛轉頭一看,就看到陸以川憑空出現在了他周圍。

    “你是!你是白小姐的冥君!”

    和蕭止墨接觸多了,老金一眼認出了他。

    陸以川沒有回答,從他進來後,目光就一直留在木桶之中,根本沒看這位道士。

    在找到白安安之前,他和白一窮先找到了不被蕭止墨重視的任學和Lisa。

    白一窮一眼認出那是殭屍所咬,他們也猜測蕭止墨竟然沒發現他們,可能是在幫白安安祛毒,於是白一窮留在外面先救那兩個無辜的人,陸以川則過來找白安安。

    須臾,陸以川這才瞟了一眼姿勢有些詭異的老金,問:“蕭止墨在做什麼?”

    老金剛準備回答,陸以川便又問道:“難不成是蛻皮?”

    看他猜到了,老金冷哼一聲:“他這次強行蛻皮,不修靈力不說,這還會耗費他五百年的靈力!”

    “五百年……”一聽這個數字,陸以川不禁呢喃。

    “對啊,五百年,怕你耗費五百年,魂都散了吧!”老金忍不住吐槽。

    陸以川又看了老金一眼,“他爲何這麼做?”

    “你以爲是普通的殭屍咬的她?那屍毒很複雜,單靠我功力,解不了,我們蕭總怕白小姐有個三長兩短,便這樣做了。”

    老金的話,不僅沒讓陸以川因爲白安安會平安感覺到安心,他反而渾身有了陣陣的疼。

    這一次,他在蕭止墨面前,輸了個徹徹底底。

    不知安兒醒過來,會怎樣看他?

    兩隻手,緊緊握上,他看着木桶中,蕭止墨無比親暱把腦袋抵在白安安肩膀上,兩人挨那麼近的樣子,渾身不自覺的在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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