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然天成,竹馬總裁別囂張 >第五十一章 醉笑陪君三萬場
    包間裏的溫逸塵看夏默言半天還沒有回來,十分擔心她出了什麼事,顧不得其他,他直接起身往外走。

    他一拉門的瞬間,剛好看見門外夏默言要擡手推門,看他要出去,夏默言疑惑地問,“總裁,你要出去?”

    “嗯,我看你半天沒回來,擔心你出事。”他直接回答。

    被人關心着,她心裏一片溫暖,擡眸柔聲道,“總裁,我沒事!”

    “嗯,沒事就好。”他長臂一伸,將她有些虛弱的身子摟在懷裏,她全身冰涼,讓他不悅地皺了一下眉,也不打算再和劉山海周旋下去了,“劉總,她有些不舒服,我們就先回去了。”

    “溫總客氣了,夏祕書的身體要緊。”劉山海感覺得到溫逸塵周身突然降低了的溫度,連忙起身說道。

    “謝謝劉總,我們就先回去了,以後,希望還能和劉總愉快地合作。”

    “一定,夏祕書,爲了感謝你,不知以後劉某有沒有榮幸邀請你喫一頓便飯?”頂着旁邊那個男人殺人的目光,劉山海還是硬着頭皮說明心中所想?

    沒辦法,錯過這個機會,以後,他肯定是見不到夏默言的,這麼個有個性,美麗,又有能力的女人,他不想錯過。

    “劉總,這你得問我們家總裁,我做不了主。”他心裏有幾根花花腸子,她豈會不知,所以,非常無恥地將皮球踢給溫逸塵。

    “這……”

    “溫總,你們這是要回去了?”劉山海欲再說些什麼,就被剛從衛生間出來的靳祕書打斷了,她看見包廂門口站着說話的幾人,快步上前問道。

    “靳祕書,你臉是怎麼回事?”溫逸塵不願意回答她,劉山海卻止不住地問,她臉上的五個血紅的指頭印很明顯,顯然是被人打的。

    “溫總,我,我……”本來還有幾分疼的臉,在衆人的“關懷”下更加地疼,靳祕書見溫逸塵也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的臉,她頓時很委屈,想要把夏默言的罪行給這個英俊的男人說。

    不過,她只是幽怨地看了一眼盯着她的臉,似笑非笑的女人,欲言又止,靳祕書滿臉委屈,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在場的人一眼就知道,此事一定和夏默言有關。

    “和你有關?”溫逸塵不負靳祕書的願望,微微轉過身體,捧着夏默言的臉,沉着一張臉,語氣冰冷,打算追根問底。

    “她,我……”夏默言本來想解釋一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溫逸塵再次揚起的聲音打斷了,“有沒有喫虧?”

    雖然他知道夏默言這丫頭不會輕易讓自己喫虧,但保不準今天她今天喝了酒,犯傻。

    “啥?”畫風轉變得太快,別說正一臉高興,嬌羞地以爲溫逸塵要爲她報仇的靳祕書沒反應過來,就連夏默言也沒緩過來總裁態度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在他要殺人的眼光中趕緊補充,“總裁,你誤會了,靳祕書是爲了打蚊子自己扇的耳光。”

    “你,你不要……”靳祕書臉被憋成豬肝色,氣憤地說不出話來,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不要臉,明目張膽地睜着眼睛說瞎話的女人。

    “嗯,只要你不喫虧就好,我們走。”溫逸塵纔不管其他兩人的表情,不甘,知道夏默言沒喫虧,他心情好了,再次摟着她,體貼地分去她大半個身體的重量,緩緩朝電梯走去。

    “劉總。”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靳祕書十分柔弱地喚了一聲一直盯着夏默言背影,直到人消失了都還沒收回目光的劉山海。

    “啪。”回過神的劉山海擡手,狠狠地扇在靳祕書已經受傷的臉上,雪上加霜,那五指印更加猙獰,而她一時沒注意,不,準確說她沒料到劉總會突然打她,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冰冷的地上。

    “劉總,你,我……”靳祕書梨花帶雨的,想要解釋。

    “蠢貨。”劉山海沒有管狼狽跌在地上的女人,擡腿,走人。

    這女人簡直就是個廢物,說她是花瓶都擡舉她了,溫逸塵搞不定,就連他身邊的一個小小的祕書,這個女人也在人家身上討不到好處,她還能做什麼?媽的,一身風塵氣,晦氣。

    自從進了車子後,夏默言就沒有說話,閉着眼,沒睡覺,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而溫逸塵以爲她是累了,睡着了,一路上將車速儘量地慢。

    等到了穿雲小區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她還是沒有睜開眼睛,溫逸塵迅速地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後,側身輕輕地爲她解開安全帶。

    在靠近她之際,她突然僵硬的身體讓他的動作一頓,俊臉上滑過一絲陰鬱,這個丫頭一直在裝睡,她只是不敢或者說不願看到他。

    在她出去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迅速下車後,他繞過

    車頭,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輕輕地將她抱起來,一離開座位,她的手像睡着時無力下垂,他的動作一頓,在座椅上停了一下,修長有力的手將她的手臂環繞在自己的脖子上,出言威脅,“摟好,摔下來我可不負責。”

    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而且還是一個此時不願面對他的女人,所以,他能做的就只有狀似無意的威脅。

    受到威脅,夏默言乖乖地摟好他的脖子,她知道他已經曉得她在裝睡,大家都心照不宣。

    打開房門,把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再去臥室取來一牀毯子和浴袍,毯子是給她蓋上的,而浴袍是他進衛生間要用的。

    難受死了,他要去洗澡,還真別說,他討厭今天被那個靳祕書有意無意的靠近,身上有股味道,他必須洗乾淨才舒服。

    等他出來時,夏默言仍然閉着眼睛,可是,淚水卻在她的臉上肆意流淌,他頓時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箭步上前,將她連人帶毯的抱在懷裏,焦急地問,“怎麼了,丫頭,哪裏疼?”

    他以爲她哪裏不舒服,方寸大亂,那天,宵筱筱聽他說夏默言感冒了時,她臉上的擔憂,慌亂,害怕他可全看在眼裏。

    夏默言有事瞞着他,他是知道的,他不會去逼她說,他相信,那個丫頭想要說時,會主動告訴他的,而他能做的也只有好好地保護她,照顧她,不讓她受到丁點兒傷害。

    “嗚嗚,總裁,我不髒,我真的不髒。”顧不得其他,她在他懷裏大哭,淚水染溼了他的睡袍,靳祕書的話,還是讓她難過,她的確非清白之身了。

    “不髒,我的女孩兒一點也不髒。”儘管不知道她話的意思,溫逸塵還是輕輕地拍着她的背,柔聲安慰她。

    “嗚嗚,嗚嗚……”

    哭了好一會兒後,停了下來,她在他懷裏揚起頭,有些任性地說道,“總裁,我想喝酒,你陪我喝,我們不醉不歸。”

    她好想大醉一場!

    “喝酒?你還沒喝夠嗎?”剛剛在會所她喝了不少,現在還喝,這丫頭是不是瘋了?

    “我不管,總裁,你要不要陪我喝?你不陪我喝的話,我明天就搬回去住。”她兇狠地威脅。

    “好,我陪你,不過,只能喝一小點知道不?”拿她沒辦法,打不得,罵不得,他只能妥協,他想,有他在,再加上又是在家裏,應該不會出事的。

    “好,總裁,我去拿酒。”得到大總裁的應允後,她連忙從他懷裏跳脫出來,顧不得穿鞋,赤着腳跑去二樓小型吧檯拿酒和兩個高腳杯。

    酒瓶裏裝的是金黃色的液體。

    看着她興奮,鞋也來不及穿就跑去二樓的身影,溫逸塵坐在沙發上臉一陣白一陣紅的,他是真的拿這個丫頭沒辦法。

    “來,總裁,乾杯。”給兩人倒好酒後,她遞給他一杯,滿滿的。

    “乾杯。”他舉起就被和她輕輕地碰了一下,神情溫柔,目光寵溺,聲音柔和。

    這丫頭,看來是真的有心事,需要發泄一下,居然喝白蘭地,烈性酒。

    “總裁,你真好,要是誰能被你愛着,我想,她會死而無憾。”看着面前的溫潤如玉,如風一樣縹緲,如雲一樣潔白,如細雨一樣滋潤人心的男子,夏默言幾分癡迷,幾分感嘆,還有幾分醉意地說着一句不着邊際的話。

    “丫頭……”她今天突然的惆悵,多情善感讓他迷惑,心也柔軟不少。

    “總裁,不說了,喝酒。”她擡手狠狠地擦了一把臉上不知不覺又掉下來的眼淚,對他咧嘴一笑,舉起杯子,豪氣干雲地喝酒。

    “默言,少喝點,夠了。”他並沒有喝,只是擡手阻止她的動作,她那樣地豪飲,要不了多久就會醉,而醉酒的感覺很不好受,頭痛欲裂。

    “總裁,你真囉嗦,像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煩死了,隔。”她真的醉了,臉緋紅一片,動作虛浮不穩,很不雅地打了個酒隔,“來,總裁,喝酒。”

    “罷了,你執意要大醉一場,那我就捨命陪君子,陪你醉一場。”他無奈地搖頭,擡起手,一口痛飲。

    “來,幹,總裁你真行,嘻嘻,哈哈。”夏默言見對面男人這麼給面子,很是高興,一杯下肚,她開始胡言亂語,“總裁,你真酷,真帥,可也好殘忍……”

    你毀了我的清白,毀了我的人生,還有,你執意不愛夏微默。

    “傻丫頭……”半醉半醒的,他也不知道她那句好殘忍是什麼意思。

    “總裁,醉笑陪君三萬場,離殤永不訴。”再來一杯,她是真的不省人事了。

    八幾年的白蘭地,好喝,卻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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