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約莫十七八歲年紀,一張清麗白膩的臉龐,小嘴邊帶着自信的微笑,容貌甚美,年齡和小蘭相仿。都是校花級別的美女,不可多得,萬里挑一的存在。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少女!你到底是誰啊?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咳咳!……”目暮警官表情很嚴肅的向着突然出現他們面前的少女問道:“這位小姐,你是誰?請不要在這裏打擾我們的辦案!”
‘你纔是小姐,你全家纔是小姐呢!’此時柯藍在心中向目暮警官全家問候着,但是臉上卻絲毫不變的說出一個人的名字。
“工藤新一!……!”
“啊!?哈?”
什麼情況?場上衆人驚異着。
“沒錯,我是受工藤新一的委託,來此解決這個案件的!我的名字是ZeRo,這個只是我的代號,請各位不要介意,我本人也是位偵探哦。”柯藍走到衆人的面前,不緊不慢的說道。
爲了能快的介入這個案件,打消大家的疑惑,柯藍不得已以自己工藤新一的名號,再加上自己是個偵探,對破案很有幫助。這樣一來就可以使大家能相信她,這樣對於現在,或者將來,自己的身份就可以解決下來了。雖然其中還有許多疑點,但是能讓大家認可她,不至於以陌生人的態度對她,就可以了。
至於爲什麼又起了一個名爲‘ZeRo’的假名字(~~因爲作者君也懶得爲柯藍醬起名字了o(n_n)o~),‘ZeRo’的假名字表示零,沒有的意思,也同時表示着自己的這個身份是不存在的,是因爲柯藍實在不想再製造一個新的身份了,所以只能以一個代號表示,還有這種欺騙他人或自己認識的熟人,真是很不好啊!
工藤新一,江戶川柯藍,已經有兩個身份了,畢竟以後還要做回自己,因爲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啊!
“你是說新一老第拜託你來的?他是怎麼知道的?”目暮警官疑惑的向着眼前的少女問道。
“沒錯,就是新一那個傢伙讓我過來的。至於他是怎麼知道的,是因爲那名叫柯藍的小女孩告訴他這裏所生的事情,因爲工藤新一不在日本,所以就拜託我從別的地方趕了過來。”柯藍一邊用手撥開自己眼前的劉海,一邊開口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啊!”目暮警官摸着下巴,點頭說道。
原本照顧柯南躺下來休息,回到這個書房的小蘭,看到這位突然出現的少女並且喊出了工藤新一的瞬間,很多回憶從她腦海中閃現,那是和新一在一起的許多甜蜜時光。
雖然這名少女和新一之間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但是小蘭卻沒有嫉妒討厭或者是懷疑少女和新一之間有什麼友誼的存在。因爲她心中對這名少女感覺很熟悉,好像認識好久一樣,可是明明記憶中卻從來都不認識她。
小蘭仔細盯着少女的臉龐,越看越熟悉,肯定是在那見過她,不過……?還是想不起來她是誰?
“事情我已經瞭解清楚了,這位老先生肯定不是兇手。”柯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用清脆的聲音再次說出了讓大家震驚的話。
當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真是太可笑了!證據已經擺在眼前了,犯罪嫌疑人也已經承認了是他自己做的。竟然說他不是兇手?
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嘛?否認自己先前做的努力嘛?對於年輕氣盛的服部平次來說,真是一件很讓人生
要不是對方是位漂亮的女生,以服部平次的性格,早就衝上去破口大罵了,因爲是個女生,他纔沒有當場作呢,不過心中難免憤憤不平着。
當然場上衆人想法也是和服部平次差不多,因爲事實明擺着,案件很清晰明瞭,兇手已經承認了,證據確鑿。
雖然知道眼前是位美女,但是服部平次還是臉色不快的盯着柯藍,說道:“哼!這位老先生已經承認自己就是兇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女偵探!”
他不相信,不相信這個突然趕到現場來的少女,會有什麼新的結論,能夠推翻自己的推理。因爲兇手已經親口承認了自己殺人的事實!
“他是在爲了給真正的兇手開脫。”柯藍眉毛有些微皺,看着承認自己就是兇手的池村利光,見他擡起頭,眼色摻雜着痛苦的看過來,斬釘截鐵的說道。
“爲兇手開脫?”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互視一眼,好新鮮的說法。
而一旁的服部平次更是急力反駁:“女人,你有什麼證據?”
‘女人?竟然叫我女人……魂淡啊!我忍了,黑鬼!’柯藍臉色不岔的想道。
“有,當然有證據。”柯藍眼瞳閃過智慧的光芒,然後成竹在胸的對衆人道:“因爲兇手佈置的密室,利用魚線是做不到你所說的手法。”
“咦?”
服部平次眸光一閃,目暮警官這個時候搶在他之前說道:“可是剛纔服部平次已經當着大家的面,實驗了用魚線將死者鑰匙放回口袋裏面的手法。”
“但是實際生活當中,利用這種手法是不可能將鑰匙扣準確的放回死者口袋當中的。”柯藍走到書房的正中央,來到目暮警官面前,緩緩的說道。
“哦?”目暮等待他的下文,而服部平次雖然不甘心,卻要看看這個少女到底要用什麼樣的伎倆,來推翻自己所做的推理。
接着,柯藍獨特的富有磁性的聲音繚繞着整個書房,所有人都沉浸她推理當中,她先是推翻了服部平次所設定的密室殺人手法,接着用另外一套更接近事實真相的推理震懾住了包括服部平次在內的所有人。
“沒錯,兇手就是帶着毛利叔叔他們來書房的池村夫人!”
隨着少女柯藍的聲音落下,被提到名字的池村夫人臉色一變,而衆人大爲意外。
“我想這位夫人只要打開她的鑰匙扣,我們就全部清楚了。”柯藍自信滿滿的看着池村公江,接着說道。
聞言,目暮警官通過幾名取證部門,要來了池村夫人身上帶着的,和死者池村動一模一樣的鑰匙扣。
在打開鑰匙扣的一瞬間。
所有人終於肯定了少女的推理!因爲在鑰匙扣獨特的設計之下,內裏有一個豎着的纖細構造,形狀正好和案現場找到的毒針完全吻合。
“沒錯,真正的兇手是我。”
事到如今,池村夫人無奈的嘆了口氣,聲音低落的說出口。
‘這是工藤新一那傢伙的推理嘛?可是這個女生......?’
服部平次緊握着拳頭,這個傢伙,這個叫‘ZeRo’的傢伙,並且還是個女生。
居然真的在這麼多人面前,否定了他做出的所有推理,令他心服口服的傾聽着,被隱藏的真相。
他雖然驕傲,雖然自信,可是對方如果是用自己引以爲豪的偵探推理能力擊敗自己,他不會找任何藉口,也不會覺得受到打擊,相反會很興奮,因爲在同齡人中能夠找到一個對手,實在不可多得的一件讓人充滿鬥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