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兩位大美女共進晚餐,我真的是太榮幸了。”
金微只是淡淡一笑坐了下來,白白笑道,“幾年不見,劉大帥哥是越發紳士了。”
陳川峯笑笑,“我在微微面前獻殷勤習慣了,直到現在這習慣都沒改了。”
極具曖昧的話拋來,白白瞬間覺得自己有種當燈泡的感覺。
金微饒有興趣的一笑,“那你以後還想養成什麼好習慣,可以隨時來找我,能成就你,我也覺得特別有成就感。”
“真的嗎?”陳川峯很是興奮。
“當然了,我一向樂於助人。”
白白心裏狠狠的鄙視了一下金微,也不怕風大閃了自己的舌頭。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以後一定會經常向你請教。”
飯間,基本上都是金微在和陳川峯聊天,白白一直都在聚精會神的聽着,生怕金微突然間說出什麼斷頭飯之類的話來。
可是兩人從高中畢業一直聊到參加工作,各種趣事兒,以及這幾年的辛酸奮鬥史。關於華畫的事情兩人都默契的一個字沒提,甚至連她的名字白白都沒聽到過一次。
可金微越是不說,白白就越心慌,這樣的金微要是真想在大庭廣衆之下做點什麼出來,可不是她牙尖嘴利能救的了場的。
然而,一直到這頓飯喫飯,金微都沒有提起任何和華畫有關的事情。
甚至到了最後,白白明顯覺得金微和陳川峯的關係更近了一層,陳川峯直接向金微約起了劇本,問她有沒有興趣和江北合作。
金微沒答應,也沒推辭,只說以後有機會吧。
白白想插個嘴,被金微看了出來,於是叉起一塊肉頭直接塞進了白白的嘴裏,白白只得趕緊把嘴裏的肉喫完再張口。
然後金微和陳川峯的談話到此就結束了,原因是因爲金微說白白晚上還要回去畫漫畫。
陳川峯笑笑,“沒想到你們真的一個成了作家,一個成了漫畫家。要是咱們高中班主任知道了這件事兒,肯定臉上不怎麼光彩,她當初可以當着全班學生的面預言你倆將來肯定一事無成。”
“什麼作家家,漫畫家,你就別嘲諷我們了,我最多也就是個寫手,白白也就是畫畫的。不過老班當時那麼說也是有道理的,誰讓我和白白當時太囂張了呢。”
白白頗有些得意的道:“她那也叫預言?充其量是詛咒,而且還是無效的詛咒。”
“對,她是嫉妒你的畫畫天賦。”金微笑笑,然後起身準備往外走去。
“對,那個老女人畫畫醜的很。”
出了餐廳,陳川峯說開車送金微和白白回去,卻被金微找了個理由拒絕了,陳川峯也沒再勉強,然後走到路邊給幫兩人打上了車,纔回去開車離開。
回去的路上金微一路都很沉默,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對這場報復的遊戲沒了興趣。
也許是因爲見到雲裳和唐環的原因,也許是因爲和陳川峯的談話讓她有種回到了上學時的錯覺,那時候他們還是很好的朋友,那時候那場悲劇還沒有發生。
她不得不承認,她很喜歡人和人之間這種友好的相處模式,既然可以選擇成全,爲
也許唐環在跟她說那些話的時候心裏是非常難過的,畢竟吳亂對她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也許她也是後悔的吧,就這麼失去了一個本來可以一輩子的人。
她突然有些不忍心去打破眼前的美好,如果江北和幻羽也能和她一樣想要這樣的結果該有多好,共同努力,共同成長,共同創造出更多優秀的影視作品,有什麼不好?
金微想起那天姜老師和樹導的談話,她隱約覺得那個劇本,和江北影視、幻羽唱片以及夢工廠都有關係,劇本里寫的也許就是關於那張相片上的七個人之間的陳年往事。
直覺告訴她,亂時與江北和幻羽唱片之間的這場戰爭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但無論是怎樣的一場戰爭,她都不會退縮,她要爲吳亂做的,還有很多,很多。
眼看着就到了家門口,白白突然往前一步攔住了金微。
“微微,你能告訴我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嗎?”
“什麼怎麼辦?”
“金微,請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
“你說陳川峯啊,我沒打算怎麼做,我是想看他打算怎麼做。”
“微微,這件事到這停了行嗎?你就當陳川峯是個屁,把他給放了行麼?”
“白白你這麼說話就不對了,陳川峯可是咱們的高中同學,你怎麼能說他是個屁呢?那我們是什麼?屁友啊?”
白白幾乎氣結,“屁友就屁友吧,我願意當。”
金微失笑:“白白,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你放心吧,我都跟你保證過這麼多次了,肯定不會亂來的。”
“我不是怕你亂來啊。”
金微笑笑,“那你還瞎擔心什麼?”
“我是怕你胡來。”
金微,“……”
“微微,我知道華畫的事情對你打擊很大,但是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陳川峯的示好絕對不是因爲他還喜歡你,如果他不想從你身上得到點什麼,他怎麼會表現的這麼殷勤?”
“你以爲我傻啊?我當然知道陳川峯爲什麼接近我,這也是我爲什麼接近他的原因,不到最後,誰算計誰還不知道呢。”
白白暗自嘆了一口氣,有些傷懷的說:“我這麼好戰的一個人都勸你別亂來,難道你就不能給我個面子,息事寧人一下?”
“既然你心裏癢癢,那不如就好我一起嘍?”
白白的拳頭直接揮了過去,“我可是認真的。”
金微挑眉笑笑,並沒有閃躲,“我也是認真的,我說了這麼多遍你怎麼就聽不明白呢?我絕對不會對陳川峯怎麼樣的,至於亂時和夢工廠,我只是幫忙搭線罷了,我可真沒時間算計雲裳。”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真的了,我有時間多寫幾本小說比什麼不強。”
“你心裏清楚就好。”
“我心裏一直很清楚,不清楚的是你好不好?”
白白笑笑,向門口走去。
“我那是擔心你,白癡。”
“白癡,我纔不用你擔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