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那小女生果真長得不怎麼樣。但兩人說說笑笑,女生挽着男生的胳臂,儼然一副情侶的模樣。
“零碎呀,要不我們今天就在這逛遊一天吧,萬一也能給你找個這麼帥的……”
蘇玲瑞認同的點點頭,“我看這事兒靠譜,怎麼我也比那姑娘好看。”
金微連忙說,“我看未必,你就是因爲長得好看,才找不到那麼帥的男朋友。”
白白,“……”
蘇玲瑞,“你的意思是我還去整容呀?”
金微點點頭,“我看這事兒靠譜。”
蘇玲瑞一個巴掌就打了過去,“我看你一點都不靠譜。”
三人說着,金微的目光又瞟了一眼那對情侶,正回過頭準備再損蘇玲瑞一句,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其實是兩個人,金微眼睛有點近視,加上那人戴着口罩和帽子,金微基本上看不到另外一個男人的臉。
但是另外一個人,金微卻模模糊糊的看的到,是華畫的弟弟華索。
“還以爲他回美國去了呢。”
金微呢喃了一句,突然又覺得不對勁,“過年他怎麼沒走啊?一個人在這裏……”
金微猛地想起他並不是一個人,然而等她再向那邊看去時,早已沒了兩人的身影。
金微心想,看來是住在附近,早知道他不回去,就該要個聯繫方式的。
“怎麼了微微?”白白問。
金微如實回答說,“我看到華畫的弟弟了,剛想着他怎麼還沒走,再看就沒人了。”
“什麼?華畫的弟弟?”蘇玲瑞差點尖叫起來。“他回國了?”
“嗯,前段時間回來了。”
蘇玲瑞突然嘆了一口氣,“要是華畫還活着就好了。”
“是啊。”金微笑笑,“那我們現在就能湊一桌麻將了。”
“別惦記我的壓歲錢……”蘇玲瑞警告到。
“切!你那壓歲錢才幾個錢啊?”白白笑笑,“還沒王時給的年終獎多呢。”
“你們還有年終獎?”金微瞪大了眼睛。
“對呀。”白白淡定的點點頭,“一萬塊錢呢。”
“你就這麼點?”蘇玲瑞驚訝的說。
“什麼叫我這麼點兒?你多少?”白白虎視眈眈的看了過去。
蘇玲瑞淡定的回答說,“一萬零一塊啊。”
金微,“……”
白白,“……”
“微微。”
一個激動的聲音突然傳來,金微轉頭看去,麥苗正開心的向她揮了揮手,然後拉着身邊的男生走了過來。
“真的是你啊。”
麥苗走到微微身邊,開心的笑了笑,拉着身邊的男生介紹道:“我男朋友,陸河。”
“你好,金微。”金微禮貌的打了招呼,指了指旁邊的兩位,“我朋友,白白和玲瑞。”
四人也簡單的打了招呼,麥苗問金微,“昨天你怎麼沒來啊?”
“昨天,去哪?”金微有些不解。
“咱們公司年會呀,昨天發完年終獎,王總還給開了個年會,你猜誰來了?”
“誰?”
麥苗開心的笑笑,“吳亂,我跟你說,本人比電視上帥太多了。”
吳亂陪王時一起開年會?怪不得他們會一起來我家呢!
“那你們可真的太幸福了。”
蘇玲瑞是說着自己忍
不住笑了起來,別說人,姐還喫過吳亂做的飯呢。
“他可能是怕你不來吧。”
金微心想,我還真有可能不去。
誰料白白突然來了一句,“吳亂來她都不去,你們領導王是不是知道她是真傻?”
“你妹啊……”金微給了白白一巴掌。
“對了微微,我和陸河的婚期定了,今年十月一,你可一定要來呀。”
“放心吧,肯定去。”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才分開,麥苗走了,金微忍不住嘆了口氣,這都什麼事兒啊?她現在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吳亂和王時,同時金微心裏也有些不痛快,感覺自己好像被他們硬生生的推了出來,推到了離他們很遠的地方。
三人溜達了一會兒,才各自回了家。
剛回到家裏,金微就接到了楊藩的電話,她本來不想接的,楊藩連着打了好幾個,還發短信說有大事要說,最後金微不得不接了電話。
“說吧,什麼大事兒?”
“你今天看微博了嗎?”
金微冷冷的說,“大過年的,誰沒事兒刷微博啊。”
“那小爺我就來親自告訴你,王時和吳亂跟劉酸鬧掰了。”
金微不屑的笑了一聲,“大過年的開這種玩笑,你家是沒有鞭炮嗎?楊藩,我真不知道陳說在哪,你就別費力氣了。”
一聽到鞭炮倆字兒,楊藩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自從那次被吳亂嚇了一次後,他一聽到鞭炮響就下意識的往前跑,生怕自己又被炸到。
“誰說是爲了他?我是好心提醒你,不信你自己上網看去,昨天王時A城公司的年會六爺都沒去。”
“吳亂去了。”金微提醒道。
“我看到了。”楊藩的聲音聽起來沒剛纔那麼友好了。
“鬧掰就鬧掰吧,跟我又沒關係。”
金微哈了一口氣,“還有事兒嗎?沒事我要補覺去了。”
楊藩突然一笑,“金微,你該不會真傻到以爲王時是真心對你吧?你知道他們兩個爲什麼和六爺鬧掰嗎?”
“爲什麼呀?”金微無奈的配合着問。
“因爲前幾天劉淵找過王時,說只要他將六爺趕出亂時,他們就不會再針對亂時,並且願意爲給亂時造成的損失做些賠償,賠償金額八百萬。”
聽到這個消息,金微突然覺得渾身一顫,楊藩說的要是真的怎麼辦?
“好嘞,就當您說的是真的吧。我知道了,您趕緊休息去吧昂,大過年的還這麼操心,當心這一年忙得你連氣兒都喘不過來氣。”
“我楊藩就是心懷天下,憂國憂民……微微?靠!居然敢掛我電話!”
金微把手機放到一邊,心裏琢磨着這應該不是真的。
手機又想了起來,看到又是楊藩的號碼,金微直接按了,然後拿起座機給劉酸去了一電話。
“傻子,新年快樂。”
“微微啊,新年快樂。”傻子慵懶的聲音傳來,一聽就是還在睡覺。
“你怎麼還在睡覺啊?”
“昨天晚上熬夜了,凌晨才睡的。”
金微玩笑道:“你該不是跟我一樣看春晚了吧?”javascript:
“我哪有那時間啊,跟我媽聊天來着。”
“嗯,對了,昨天咱們公司年會你怎麼沒來啊?”
劉酸打了個哈切,“沒我什麼事兒,就沒去。”
劉酸的回答聽起來沒有問題,他本來就不愛說話,那麼熱鬧的場合,肯定待不下去。
也許是因爲楊藩那番話,金微隱約覺得劉酸的語氣聽起來不是很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