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廖捂住發紅的臉,無力的跪倒在地上。
周副,韓處,我真的不是要做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一門之隔,南小糖完全不懂自己這話給小廖帶帶來了多大的心裏陰影,自顧自的喫起了晚餐。
喫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將桌面上的那個打包餐盒拎到了韓昀琛所坐的沙發前的茶几上。
在放下餐盒的時候,南小糖特意觀察了他的表情,然而韓處長的臉上,卻仍舊平靜無常。
她忍不住問,“你沒聞到裏面飄出來的臭味嗎”
韓昀琛沒回答,掀了掀眼簾示意南小糖將餐盒打開。
努了努嘴,心裏有些意外他的舉動,不過她還是依言乖巧的將餐盒以此打開,“喏,這是蟑螂,這個是蟋蟀,這個是沒見過然後這是一鍋水草和小石頭煮的臭面。”
將東西一一擺開後,南小糖見韓昀琛還是沒說什麼,便聳了聳肩膀,重新回到餐桌前喫自己的去了。
一邊喫着,她一邊看着韓昀琛盯着那碗麪條,似乎沉思了好一會兒。
片刻後,他彎腰撿起茶几上的煙盒,從沙發上站起來朝陽臺外走去。
南小糖搖了搖頭,繼續喫着自己的食物。
最後,當她喫飽喝足從韓昀琛的房裏出來,他都再也沒有跟她說什麼。
當天晚上,南小糖做了一個夢。
夢中,她又是那身紅衣,不過卻不是那片梨園了。
周圍吵哄哄的,似乎是在酒樓裏,又或者是什麼大戶人家舉辦宴會。
漸漸的,周圍的喧囂遠去,鼻尖隱隱有檀香味飄來。
“喲,是你啊。”她開口,語調微揚,帶着隱隱的笑意,“上回打了個平手,不如今天趁着着良辰美景,咱倆再切磋切磋”
話音落下,手裏的酒壺已是被她摔落在地。
風聲起,南小糖能感覺到自己是在快速的移動。
出拳,擡腳,翻身跳躍,過招,每一招每一式,對方都接的遊刃有餘。
她看不清楚那人,卻能聞到那熟悉的檀香,以及黑色的飄揚的長髮。
最後,對方將她反手雙剪壓制住。
低沉清冽的嗓音,猶如黑夜中亮眼的星辰劃過她的耳畔,“你又喝醉了。”
那聲音,熟悉之際,震的南小糖心中驚駭不定。
但夢裏的她,卻仍舊笑得自得,雙腳往後纏住身後那人,用力個反轉,將自己掛在了他的頸項,將頭用力的朝他撞過去。
但這一下,卻沒有得逞,反倒是溫熱的脣,擦過了對方的臉頰。
再然後她哐當掉在了地上。
南小糖猛地睜開眼,只見自己坐在地毯上,手裏抱着手軟的被子。
元夕靈正從另一張牀上彎下腰低頭看她,“小糖,大清早的你練功夫啊”
南小糖:“”她只是做夢而已啊
“你也太拼了,昨天在韓處的房裏呆了好幾個小時纔回來,今早就起來練功你都不用休息哦身體喫得消嗎還是韓處其實外強中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