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藥,沒效果不可能啊,他昨晚明明還給了一個不給他好臉色的靚妹用過,效果好的不得了。
南小糖敲了敲腦袋,覺得有些暈乎乎的,“喂,你的武器還挺特別啊。”
難道是,她剛纔根本沒喝下去
凌梓季嚥了咽口水,緩緩的站直,往前走去,“南小姐,你怎麼了嗎,是不是覺得哪裏不舒服”
說話間,他試探着伸出手,想要看看南小糖是真的還是假的醉了。
結果這手纔剛伸到半空,迎面一股帶着溫潤氣息的冷風襲來。
手腕被一股鋼鐵鑄的大力給捏住,下一秒天旋地轉,只聽砰的一聲,凌梓季再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牀上。
而剛纔,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南小糖,此時正站在牀上,一腳踩着他的胸口,半蹲着俯視他。
澄澈黑亮的眸子裏,帶着些許的鄙夷。
“喂,你也太弱了吧,都不夠看啊,是不是故意隱藏實力啊”
凌梓季:“”
什麼叫太弱,是你特麼的太暴力吧
剛纔那一下他還沒回過神,此時反應過來,竟是覺得自己被摔下來的背,疼的幾乎快要抽過去。
而且,那穿着一雙搞漂亮的高跟鞋,踩着他胸口的小細腿,明明看起來輕的不行,但像是千鈞重石一般,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就這點水平也來約我東海小霸王,丟臉,真丟臉”南小糖說着移開了腳。
胸口上的窒息感瞬間消失,凌梓季喘了口氣,剛打算坐起來,手臂卻再次被拉住。
這一次,他整個人成大字被丟到了攝像機前。
因爲腳步踉蹌,凌梓季還一個不穩,將攝像機全數推到,連人帶機器的,摔到了地面上。
地上,正好是一堆亂七八糟的小道具。
其中一個就狠狠的戳中了他的要害,瞬間讓他全身緊繃,哀嚎一聲,眼淚鼻涕細數而下。
聽得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南小糖半蹲在牀上,有些不解。
“你真的太弱了,摔一跤也能疼成這樣。”
凌梓季:“”你特麼的讓你未婚夫摔那個部位試試啊
在地上翻滾着哀嚎着的凌梓季,心裏簡直想要罵娘了。
然而殊不知,這一切都被自己的攝像機給錄了進去。
幾分鐘後,大概是嫌棄得不行了,南小糖揉着仍舊暈乎乎的腦袋,打着哈欠離開了凌梓季的房間。
臨走前,她還洗劫了凌梓季放在桌面上的一袋還未開封的肉乾。
深夜裏,海風徐徐,眼前是明亮刺眼的五彩炫光,耳畔是吵得讓人耳朵疼的音樂和怪叫。
南小糖一邊喫着肉乾,一邊朝着寂靜的船尾走去。
越走,寒氣越重,喧囂聲也漸漸淡去。
那些在遊輪上羣魔亂舞,甚至幹着辣眼睛的事情的人流,也漸漸稀少,最終一個不見。
南小糖走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在船尾的下方,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籠子。
這個籠子,半截在海里,半截飄在海上。
裏面鐵鏈聲作響,哐當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