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黨一臉懵逼之際,南小糖已經飛快的從牀上跳了下來,手裏拿着幾根縫衣針,“那我就開始了哦。”
話音落下,一陣風呼嘯而過,那位老大直接被掀的衣服都飛了起來。
他只來得及感覺到柔軟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隨後脊背一僵,忍不住冷汗直下,差點沒叫出聲來。
明明是縫衣針而已,怎麼會這麼痛
脊背上的痛覺彷彿是什麼東西釘入體內,力道和疼痛感極強,不像是針。
將牙齒幾乎都要咬出血了,他卻聽得頭頂上的南小糖喃喃自語,“好像是,要連續扎扎纔有用”
這下,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要殺要剮隨便,別特麼的墨跡”
南小糖反問,“我爲什麼要殺你”
這個傢伙,還搞精神和肉體折磨
不是說是南家的千金麼,做事兒的方法這麼陰毒
見自家頭兒都這樣了,旁邊的兩人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其中一人餘光微微看向站在牆邊仍舊什麼都沒幹的韓昀琛,尋思着是不是要從這人身上下手。
然而,他纔剛有所想法,就聽得南小糖說,“韓昀琛,以前你們出任務,有沒有搞過審訊啊,教教我啊”
出任務審訊
“對普通人不適用。”韓昀琛淡淡的道。
“爲什麼”南小糖追問。
“經不住,一下就死了。”
這下,那三個人徹底被嚇住了。
什麼叫經不住,一下就死了這,這是在驢他們吧
他話音落下,身邊兩個人立刻繃緊了身體。
正準備接受南小糖第二次扎針的領頭的怒斥,“沒用的傢伙”
“媽的,你們還看不出來嗎,他們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啊我聽雷總說,水妾根本不是普通的魚,那是妖怪啊妖怪你們不知道嗎”
那人快而低的說着,語氣裏帶着些微的恐懼,“能兩次放走妖怪的,你覺得是普通人”
其他兩人怔住。
“特孃的,剛纔那股妖風,你們就沒想過爲什麼這女人”
又是一個枕頭,徹底的將他給砸暈了,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這次出手的,不是南小糖,而是韓昀琛。
剩下的兩個人,嚥了咽口水,不敢再說一句話,但腦海裏同時飛快的回憶起了剛纔進房前的那陣詭異的風,以及不久前掀飛了他們衣服的風。
這明明是船艙內,哪裏來的風
即使是風從開着的落地窗裏吹進來,能夠這麼大
黑暗中,兩人再次擡眼看向南小糖的時候,對上她在黑暗中亮亮的眼眸,腦海裏咯噔一聲。
這,這南小姐,莫非是妖怪
“雷布諾爲什麼要殺我我哪裏得罪他了”然而,南小糖卻沒有注意到這些,而是坐在牀上托腮不解的蹙眉思考起來。
韓昀琛將菸頭掐滅,漫不經心的提示,“雷布諾在意的是什麼”